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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一眼看到了床边儿的男人,明媚的阳光透过一道缝隙正好洒在徐温的发上,他如墨的发有点儿幽幽的蓝,漂亮的面孔毫无防备的落在佐良的眼睛中,漂亮的像一幅画。他忍不住摸出手机对准他的脸,咔嚓一声瞬间永恒。两双交握的手上是旖旎的幸福。当阳光移到徐温脸上的时候徐温睁开了眼睛,他用手挡了一下阳光,睁开眼就看到了青年的笑容。他甩开某人的手,活动着手腕:“都要被你抓断了。”“早安,徐温。”每天早上醒来都有人道早安的生活是平静但是幸福的,这是徐温多年前的心愿,那个时候他苦苦追求的生活也不过如此简单。即使这样的憧憬也化为了泡沫,当他不在想这些的时候却有了这样的生活。佐良说:“你去睡一觉吧!”“我还是先下去给你弄点儿东西上来吃再说吧。”佐良一把拉住他的手:“我不饿,你先睡。”他往旁边移了一块儿地方给徐温示意他上来。徐温失笑:“宝贝儿这才是你的最终目的吧!”青年毫不扭捏大大方方的承认:“是啊,我已经替你暖好了床,上来!”啧啧,这强势的语气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徐温摸了摸自己的黑眼圈儿,心甘情愿的爬上了床。佐良想来抱他,被他一侧身躲了过去,他看到了佐良眼睛中中些许受伤的神色,无奈道:“你这还受伤呢,别胡闹,我还不想对一个病人下手。”他又不是笨蛋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可是他真的很想抱他:“我不闹,只是抱一下。”徐温拗不过他只能随他去了,只是很小心的不去碰他的腹部。佐良摸着他的头眼睛里是得逞的笑意:“真乖。”徐温连瞪人的力气都没有,几乎是躺下去就会了周公,佐良心疼的看他疲惫的样子,慢慢的搂紧了些。这么多年徐温一定会很累了,接下来他终于有祖国的能力和合适的身份来帮他分担一些了。徐温谢谢你,谢谢你接受我,谢谢你跟我说这些。姜华已死,他的势力基本上就全都落到了他的手上,除了姜华身边的那个军师路云,这个人很聪明,这一次就是他做了那个局骗白家前来帮忙的,白家一来他差点儿就被人活捉了。他想到这儿有点儿担忧的看着怀里的男人,没想到白少秋会这么在乎徐温,竟然不惜借助那么多兵力来对付他,他的人竟然被令一个人如此认真的惦记着,所以他让人对白少秋格杀勿论。所以他受伤了,白少秋也进了医院。徐温你说我不了解你,可是你也不了解我,我以为我可以在你的面前不伪装,不欺骗,不欺瞒,到头来我还是做不到。你永远不会喜欢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人。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喜欢。徐温醒过来的时候眼睛还没有睁开眼前就出现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一瞬间的欣喜过后就是生气。他气得发抖:“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你脑子有病吗?昨天做完手术今天跑下床去做饭?你能不能尊重一下你徐大爷的劳动成果?这要是开了线你可千万别说是老子做的手术。”“尝尝好不好吃?”无论他怎么骂,青年还是微笑着把勺子递到了他的嘴边,这让徐温一口气没把自己憋过去。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不过因为太香了他还是瞪着始作俑者含了一口进去,小米粥是咸的,滑嫩鲜香手艺不错。他还没咽下去,青年的唇就落到了他的嘴角,灵活的舌头一开始还在□□他的嘴角后来就企图钻进他的双唇间,徐温还在生气他私自下床的事,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青年闷哼一声,口腔中就是一股子的铁锈味儿,徐温自知下口重了,有点儿歉意。佐良眼睛里闪烁着亢奋的光芒,更加大力的加深了这个吻。徐温:“……”……佐良,你大爷的。也算是因祸得福,两个人在这种情况下反而度过了一段最平静幸福的时光。徐温这个好手好脚的大男人,每天等着一个病号忙里忙外的伺候丝毫没有一点儿愧疚之感。佐良丝毫也没有养了一个白眼狼的觉悟。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弄东西吃。有时候他就会想,如果以后他想通了,不走这条路了,开个小餐馆也一定饿不死。但是这个时候他就提醒自己打住这种想法,因为他想象不出那个时候的徐温的样子。佐良的身体素质很强悍,很快就可以拆线了。徐温感叹到,真是年轻啊,修复能力跟条小狗一样。佐良笑着汪了一声,然后在他的耳边轻轻道,如果我是一条小狗,那每天在我身下的你……徐温好半天之后才慢慢吐出一个草字来。孩子长大了,真是不好管了,瞧瞧他们刚认识那会儿多单纯的一孩子啊。佐良又搂过他的腰:“你也很年轻。”徐大爷的脸色这才好转了一些。佐良看的两眼发直,借机又偷了一个吻,这样的徐温好可爱。去拆线那一天徐温比佐良还要紧张,佐良觉得好笑:“不就是拆线吗?又不是什么大事,这种小事其实你也可以完成吧,何必去医院。”徐温认认真真的盯着他道,万一出了问题,他们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佐良听得眼眶发热,脑子也发热:“我们做吧?”徐温一巴掌他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别想些有的没的赶紧滚去准备,马上出发。”医院里人来人往,徐温坐在走廊上鼻端都是陌生又熟悉的消毒水味。味道很容易唤起记忆。他想到了那些一去不复返的日子,快乐的,不快乐的,现在想来竟然都是一种幸福。想来世间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因果的,他以为他在逃离爱情,可实际上却在一步一步走向他的爱情。徐温轻笑一声,摸了摸手上的白净的圆环。佐良不耐烦的等着医生做准备工作,目光紧紧的盯着外面。他想知道徐温是不是跟他一样无聊,早知道就不让他跟过来了,横竖就是拆个线而已。医生很年轻,戴着一个金框眼镜。他看到徐温身上的刀口时似乎有点儿惊讶:“谁给你动的手术?”佐良不悦道:“废话真多,拆线就拆线。”他知道徐温多年没有摸手术刀了,可能技巧不怎么好了,但是他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他。那个医生愣了一下笑道:“我是说这个医生手法很好,缝合的很完美,应该不会有什么疤留下。”佐良神色一下子好了不少,心里酸酸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