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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站在地上,准备洗漱,若不是行走姿势有异,她真的要觉得这就是一个平凡的早晨了。顾念的体力比她要好太多了,苏墨安感受着右手的抗议,默默地坐在床上,现在起床她也不一定能拿住毛巾。顾念穿戴完毕,见苏墨安仍坐在床上,出去换了盆水,拧干毛巾后上前,轻柔地擦拭,一边动作一边说道:“这要是被花雾见到了,又要以为是我对你做了什么了。”苏墨安的脸不知是被毛巾还是这句话弄的,整张脸粉嫩异常,惹得顾念擦完后又在她侧脸上亲了一口。接着,她笑眯眯地看着苏墨安两颊红晕更甚,这次可就清楚了,是因为自己。果然,早饭桌上,花雾见苏墨安喝粥的动作异常慢,吃完后没有离席,来回打量二人,“看来昨夜是发生了什么了。”顾念看花雾将一本书籍放在桌上,有些眼熟。苏墨安则更是直接伸手拿了过去,一脸淡定地与不怀好意的花雾对视。“原来这书是你的。”顾念想了想,“医书当然是墨安的,师姐又不会随身带着。”“是我见识少了,没见过医书。”花雾简直要绷不住想大笑出声了,在苏墨安威胁的目光下收敛了些,“顾念啊,之前是我错怪你了。”顾念疑惑不已,她转向身旁,问道:“墨安,那本书怎么了?”“没怎么。”苏墨安面不改色,见花雾又要开口,她直接掏出帕子,细细地擦拭着银针。花雾打了个激灵,立刻站了起来,说道:“我去帮帮她师姐。”然后一阵风似的跑向厨房。“花雾轻功确实了得。”顾念仍然狐疑地看着苏墨安,然而见对方只是淡然地一根根擦干净,也没有再多问。“是了,也就这点长处了。”或许还要加上一句勉强识时务。苏墨安今日没有闷在房内,而是出来坐在屋檐下,看着院中的顾念练剑。顾念本练得有模有样,在苏墨安的目光下渐渐拘束起来,最后变得磕磕绊绊。她叹了口气,收了剑,向那人问道:“墨安想学剑?”苏墨安摇了摇头,见她仍然没动,恍然大悟道:“我打扰你了?”顾念本想说没有,但是想着这样下去要浪费一天时间,于是诚实地点头。苏墨安进房拿了一本书出来,“你继续吧,我只是在等人。”“等那老妖妇?”“嗯。”钱望放消息给她,必然是有目的的,只不过若是简单地想威胁她,为何不最后一天再说呢?一直到用完午膳,才有百草堂的人前来,说是老祖宗请花医去看看小姐的怪病。二人对视一眼,跟了上去。却是没有去那白雾缭绕的小院,而是去了竹林。顾念眼见目的地有误,直接拔剑架在了带路之人的脖子上,“一个病人躺在竹林?”“二位到了便知。”那人看起来也是有些胆色之人,被威胁也只初时惊了一瞬,然后就冷静了下来。顾念将苏墨安护在身后,谨慎地向前走去。踏过小径的光影,前面的空地上,那晚的小亭子里有人背对她们坐着,头发斑白。仅仅遥遥一眼,就让苏墨安停下了脚步。顾念立刻攥紧她的手,偏过头去,苏墨安的眼眶泛红,瞳孔里是深刻的仇恨。顾念静静地在她身边,察觉到握着的手不再颤抖后,轻轻地唤了一声:“墨安?”苏墨安没有任何反应,仿佛眼中只装得下那个身影,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平淡无波。“在皇宫为你指路的是她?”顾念知道苏墨安在做最后的确认,她打出一枚暗器,还未近身便被人打落。“顾姑娘太失礼了些。”盟主一手还握着茶杯,另一只手将接住的暗器随手丢在地上。那人终于回了头,一眼就看到了在顾念身后的苏墨安,她拍了三下掌。过去了这么久,久到苏墨安回想起来都觉得模糊,可是等那人出现在眼前,才发现她根本没忘过这张脸。冷到极致的表情,一丝不苟的着装,甚至连表达赞许的方式都与那时一模一样。每当自己忍耐地,足够安静地度完一天,她就会拍三次掌,而不是带一个人来杀,以表达对这种状态的满意。只是想到这里,苏墨安就感觉浑身上下如同被万蚁咬噬,寒气无处不在地往她身体里钻,空气里的血腥味让呼吸也变得痛苦万分,而正对着她的是……眼前出现的是顾念担忧的脸,一瞬间那些记忆全部褪去,周围变暖,空气开始流动。苏墨安眨了眨眼,紧握着顾念牵着她的手。“钱望。”苏墨安没有再向前一步,她看着那人,喜怒不明。“我知道你有求于我。”钱望理了理领子,又看了看苏墨安光洁的脖颈,淡然说道。顾念捏了捏苏墨安的掌心,疑惑道:“何事?”“顾姑娘,花医没告诉你吗?”盟主表现出了足够的震惊,“追魂引几乎不能被解掉。”“只不过昏睡几日,解不掉又如何?”“比几日久那么一点点,许是长睡不醒也不一定。”盟主看苏墨安仍然镇定,顾念却是带着质疑地看着她。果然苏墨安知道解不掉后,没有告诉顾念真正的后果。“我不会让你死的。”苏墨安坚定地望进她的眼睛,“我以我的生命起誓。”“真感人。”钱望收回不动声色地打量,“可你救不了她。”“条件?”“露出锁骨,我便将追魂引解了。”顾念上前一步,盟主立刻作出戒备状,她却只是移步站在苏墨安面前。“别理她!”顾念面色焦急。苏墨安静静地与钱望对视,抬手抚在领口。顾念直接出手,然后被近处的盟主拦下。纤长的手指解下最上的第一颗,即使被逼也是一种从容不迫的姿态。顾念几番被阻,焦急之色更甚,不再留情,直接拔剑欲砍下这拦截的手。第二颗,领口已经微微敞开,能看到脖子下方的皮肤。顾念却是被盟主缠上,靠近不得。苏墨安的手堪堪停在第三颗扣子处,对紧盯着这边的钱望说道:“我怎知你能不能救她?”钱望侧身端起她面前的茶杯,微微放低,是血。“我能种蛊,自然也能收回蛊。”钱望看着苏墨安的眼神像一个慈爱的母亲,“无论多久,无论如何变化,我都收的回来。”钱望见苏墨安还欲说话,不耐烦起来,“别犹豫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