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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先回苏州,再讨论之后应该去哪里。顾念却是毫不犹豫地说去当初她们遇到的地方。苏墨安思量了下,出来这么久,有些稀有药材也确实库存不够,再去补充些的好,有备无患。禾生醒来后,就在当地寻了个客栈,专心看那半卷。之前能这么快翻译出来,是因为他很早之前就仔细看了一遍,此刻这下半卷,有很多生僻的字,他要花些时间。“有一类人,天生心脏生于右边,这一类人养蛊的成功率更高,只是这些人稀少,很难寻得。若是找到了这类人,或者是寻常的心性坚定之人,可按以下方子培养第一步。”禾生说到这里,停了下,“这后面都是药材名字,暂且跳过。之后的是养蛊过程中会看到第一朵花,生于左心口;第二朵花,位于锁骨;第三朵花,开在脖颈。若是在第二朵花开之前,与上一次相隔十年再重新浸泡之前的毒液半年,可解蛊,除此之外别无他法。”顾念失望至极,已经成了两朵了,只有成蛊一条路了。能解蛊,可是却错过了时机。苏墨安已经确定了,钱望还会来找她,那日看她锁骨,应该就是为了确认她的蛊成了几步了。只是钱望既然能打入花踪,应该已经从花雾那知道她已经成了第一朵了,那就是温清言没有告诉对方计划已经成功了一步。奇怪。既然第三朵花开在脖子那么显眼的地方,她只要看一眼便知道没成蛊,又何必如此费心地去探究已经到哪步了?“这些药名,之后我查查再给你。”禾生见顾念表情,便知道已经解不了了。苏墨安点点头,不再纠结此事,问道:“你可知魔教护法那丝如何运用的?”禾生回想了一下,“重点在丝上。”苏墨安将那团丝拿出来,禾生看了笑道:“那温清言之事果然是你们做的。他们如何运用的我不太清楚,不过我有其他方法,给你用正好,之后我再教你,先到了再说吧。”紧赶慢赶,终于到了目的地。五人看着这小小的房子陷入了沉默。苏墨宁和花雾对视一眼,立刻招人来在旁边划了一块地,准备建房子。顾念和苏墨安在旁听她们俩的要求,再看看当初的房子。很简陋吗?苏墨安直接开锁走了进去,一切都还是原样,她放下行李直接开始去打水清扫。顾念也跟着帮忙,最后停下来的时候,那三人嘴上说着嫌弃,身体上还是很自觉地走进来坐在桌子旁喝茶,其乐融融的模样。禾生真的是天纵奇才,本来以为苏墨安在医术方面的天赋已经天下少有,禾生就更像是全才,见识广,说话也风趣,与他聊天实在是愉悦。花雾看了眼苏墨安,嗯,和禾生做邻居比和一个面瘫要好多了。苏墨安见花雾嫌弃的眼神,嘴角一抽,然后和善地对她笑了笑,那盒子她可记着呢。花雾立刻就移开目光,表面上还平静得很,内心里却有声音一直在喊她离开。每次苏墨安对她笑,都没有好事发生,何况还是这般无害,一定是又在算计她了!苏墨安见花雾如坐针毡,满意地转过头,顾念却是看着她们不知在想什么,然后说道:“这房子还要些时日,我们还是先去附近的城镇住一段时日吧?”苏墨安奇奇怪怪地看了她一眼,说来这里的是她,说要走的也是她,顾念究竟在想什么?顾念已经在日日夜夜被苏墨安换药中妥协了,不再纠结脸上的伤,因此出门也没有再戴面纱,那么一大道伤口,任谁也会觉得破坏美感。于是顾念突然兴起,改作男装打扮。那道疤出现在男子身上,有些人会觉得很有气概吧?苏墨安闷闷地想,反正她看顾念男装就是这么觉得的。都已经算暂时破相了,还是怎么看都觉得好看,苏墨安把这个想法说给花雾听的时候,花雾仔细地看了看顾念,然后诚恳道:“你的眼睛约莫是有些问题了,看看你师姐,看看我,看看禾生,对比一下,就会觉得那道口子实在是狰狞。”对此,苏墨安的回答要简洁得多:“让开!”也不知今日是什么日子,众人前去的时候,街上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看得花雾兴趣盎然。顾念有意地将没伤的那边对着苏墨安,光线打在那美得勾魂夺魄的侧脸上,显得越□□亮,更加完美得不似真人了。再加上顾念气质温润如玉,得见这侧脸的男女无不挪不开目光。很快,就有一方手帕丢到了她身上。顾念以为是不小心,她捻着那帕子正要询问,顿时就有更多的帕子扔了过来。即便是不知道习俗,也知晓这是对人表达喜爱的方式了,最主要的是那些扔完帕子的女子,各个神情娇羞,欲语还休地看着顾念。苏墨安本来一直与顾念并肩而行,此刻见状,她皱眉远离了顾念,再把殃及自己的帕子从身上取下来。顾念见苏墨安离了自己,立刻将身上的帕子抖落下来,然后伸手去拉,只是还没碰到,又有人突然从人群中对她投怀送抱。顾念第一时间发现了,立刻侧身躲避,对方看见了她的另一侧,停了下来。顾念心里松了口气,然而却忍不住不安,难道真的这么难看么?连外人都不喜欢这伤,苏墨安是不是也会觉得丑?苏墨安见那女子停下来,顾念反而有些黯然的样子,一时间有些气闷,她偏过头去,不再看顾念。却是发现禾生也陷入了相同的境地,只是比起顾念,他要自在得多,还对那些姑娘眨了眨眼睛,高声道谢,然后……再毫不留情地将所有帕子都放到一边去,自顾自地继续逛。这样的禾生就鲜活多了,为官三年还能恢复本性,也是难得。苏墨安在一旁看了看,顾念已经应接不暇了。她看着看着,突然就生了别的想法,看来自己的审美还是没有问题的,这么多人见了那伤不也前赴后继么?这里这么大动静,自然是引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聚焦过来。旁边茶楼雅间亦有人看向这边,只是那人的视线却落在了作壁上观的苏墨安身上。有趣,在往顾念身边涌去的人群外,这女子一袭白衣,抱着臂云淡风轻,仿佛超然世外。但他分明看见这两人同行而入的,这么说,他们不是一对?他将扇子一收,起身拿过身旁的灯笼,翻过窗户,轻飘飘地落地。“这位姑娘,一个人吗?”苏墨安起初不知道这句话的对象是自己,直到那灯笼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偏头望过去。修身长立,脸上是银色面具,但光凭露出来的下巴和额头,也能推测其容貌俊朗。可惜苏墨安此刻心情差得不行,她没有开口,摇了摇头,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