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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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菱儿盛气凌人地进了厨房,来到灶前看了一眼便嫌弃的撇过头去,“快把这里的东西清走,叫王爷如何下口。” 姚菱儿爱慕宸止,但宸止却娶了其他人做王妃。原本她也是要闹的,谁知安排的眼线说宸止自成婚来并未与王妃圆房,她便高兴的不得了,以为自己还有机会,三天两头找个机会送点东西就走,也没把温梨放在心上。 只是眼线前几日来说不知怎么又圆了,姚菱儿感觉到了威胁,便愤怒地前来挑衅了。 她看着佣人清理着锅灶又转过头来,笑吟吟地看着温梨,“王妃别见怪,我来给王妃做下示范,不妨事吧?” 温梨微笑着道:“请便。” 她说完就提着裙角走出了厨房,白词岸正抱着医箱进来,一眼就看到她手臂上已经烫出的水泡:“……快坐下,我看看。” 他仔细看过后,从医箱里拿出银针,“王妃请忍着些,需得把水泡挑破才能上药,否则皮rou会留下疤痕。” 温梨仍然没有什么其他表情:“有劳。” 银针在烛火上燎过后轻轻刺破了水泡,温梨微微蹙眉别过头去,图猎想抱着她被她摇摇头拒绝,全程一声不吭等着白词岸上药。 白词岸给她涂药时,只觉得她是个奇怪的姑娘。 看着柔弱,却叫也不叫,只是脸色发白些而已。 连他都能看出来姚菱儿在挑衅,她却一副无所谓的神情。 他忍不住想,她到底爱宸止吗? 如果爱的话,怎么会对其他女人的挑衅无动于衷;可如果不爱的话,又何必为了他去做自己不擅长的事、乃至受伤呢? 手臂上缠了厚厚的纱布,温梨起身道:“多谢。白大夫若是没事,留下来一道用膳吧,姚姑娘手艺很好的。” 她的唇角微弯,带着歉意,“我身子不适,先回房了。兄长,你帮我陪陪白大夫。” 繁琐华丽的衣裙扫过地板,她却没回到后院,而是绕到了后面的园子里。 这儿有一大片湖,现已冬日,湖面上结了一层冰,树林满目萧然。 她静静地坐在湖边,用石子扔在冰面上,露出一个个空洞的孔来。 冷不丁的一阵风吹过,放在手边的帕子顺着风飞到了湖里。温梨见状立即提着裙角追了过去,脚下一滑,差点跌进湖里。 腰身一沉,她已经落进了宸止的怀里。 宸止摸到她冰冷的手,也不顾及什么昨夜开心不开心的话了,心疼得用自己的体温去暖她的手:“怎么在这儿吹冷风?手臂怎么搞的?” 她柔声道:“想给王爷做些什么,但是没做好,还好姚姑娘来了。” 宸止把她抱了起来回到房里,把汤婆子塞进她手里:“是她来了,你不开心吗?” 温梨垂下眼睛,再抬起时仍是温柔的:“一点点。” 她把握的恰到好处。 比如刚好溅起的guntang的油,比如故意装的落寞的模样去后湖,比如在瞥见宸止的身影后故意差点掉进水里。 就连现在的语气和态度,都是装作一点点吃醋的模样。 温梨太懂怎么拿捏住男人的心思,但宸止却攥紧了手,语气低沉下来,“阿梨,你可以不要这样吗?” “王爷若是觉得妾身不该吃醋,妾身就努力贤良淑德些。”温梨微笑。 宸止把她拉到自己怀里,紧紧地顶着她的双眼,“别跟我演戏,你到底在不在意?温梨,我不要你带着面具跟我说话。” 又被识破了。 说实在的,温梨自己也不喜欢演戏,以前面对周明渊和沉书她演得太投入,以至于现在她厌恶演来演去。可是不演又怎么办,她不抓住宸止的心,又怎么完成自己的大业。 她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不耐烦的神情:“我不懂你。你到底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妻子?你到底想我怎么做?” “我不是想让你成为谁!我只想你就是你。”宸止恼怒地说道,“你想让我帮你夺回宣朝的大权,你直说就好了,在这儿跟我虚与委蛇有意思吗?” 温梨呆了一呆,没想到他知道。 “拿这些小心思来套我,甚至利用情事,温梨,你不累吗?你做自己很难吗?”宸止接连发问。 做自己吗? 很早之前,她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了。 她抚了一下鬓角,才忽然发现这个动作她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仿佛一抬手,她就还是那个娇艳的长公主。 “你帮我,我就如你所愿,做我自己。” 她笑了笑,脸上浮现出熟悉的笑意。 既然本末倒置,那就随机应变。 宸止似乎比她想象中,还要爱她一些。 他的大手掐着她的腰,语气阴沉眼神带怒,说出的话却是:“好,一言为定。” 他松开了手,又去衣柜里找斗篷给温梨披上,准备去吃午饭。 “噢,对了。”温梨看着他翻箱倒柜的模样勾了勾唇,“王爷,我做公主时,是喜欢养面首的。这样,你能接受吗?” 宸止啊宸止。 你怎么会那样自信的觉得,你知道我是怎么样一个人,还是可以爱我呢? 我生性浪荡,不是池中之物。 她故意问了这个问题,甚至还朝他吹了一下口哨,极尽挑衅。 宸止拿着斗篷的手一沉,步步朝温梨逼来,最后在床上抓住她的脚踝,缓慢地拖向自己。 他说:“你睡过了其他男人,我就在床上把你cao死。” 温梨并没有被威胁到,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她笑够了,捂着唇说,“一言为定。” 睡过其他人再来被宸止欺负,想到这里,她的腿间就兴奋地流出了不少。 这哪里是威胁,分明就是鼓励。 下面已经不痛了。 既然如此,等到宸止在书房批公文的时候,她便和图猎好好玩一玩吧。 不知道宸止说了什么,总之姚菱儿哭着跑出了王府,一顿午饭吃得温梨很是畅快,期间还不断用眼神去勾引图猎、挑衅宸止,习惯了她眼神的图猎自然知道什么意思,吃饭的心思都没了,只剩下之后的那件事儿。 等到温梨半推半就进了房间,图猎随即跟上,顺便反手锁了门。 “殿下想我了?”他把温梨抵在墙上,语气急促,用坚硬的下身去顶她的腰。 温梨暧昧地叫了一声,厚厚的衣裙顺着肩膀敞开大半,“憋了大半年憋坏了吧?” 图猎吻着她的脖颈,伸手把腰带扯下,内裙干脆直接撕破了:“为了殿下,等多久也值得。” 手指往下一探,已经摸到了湿滑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