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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一口气赔上了自己的未来,得不偿失。为此,商陆回学校收拾行李时,向南星还特意跑去男生宿舍楼底下去等他——商陆似乎能猜到她的来意,在她开口前已先行制止了她:“劝我的话就别说了,听腻了。”确实,他回寝室收拾行李半小时,赵伯言就花式劝了他半小时。向南星却眉一凛:“谁说我要劝你了?”商陆的表情微微一怔——不仅因为她这句话。更因为向南星话音落下的同时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你如果复读考不到一个比阜立更好的学校,我以后都瞧不起你。”她在他耳边,郑重无比地说。*商陆复读的这半年,商陆姥爷的身体一直没能彻底恢复,商陆也就没回深圳上课,只在北京自习,高考那几天直接回深圳考试。这半年里商陆的所作所为已经足够让所有人惊掉下巴,当最后得知商陆考上了清华的生物医学工程后,向南星却一点都不觉得诧异。她始终记得商陆退学那天,留在他博客里的最后一句话——“就算我未来不拿手术刀,照样治病救人。江湖不再见。”作者有话要说: 嗯,想写一个很酷的男主。星仔:还不是因为我的激励,不然他复读半年就能考清华,做梦呢吧?商处:……*本章500红包,红包口令:星仔这波非常稳,商处为爱考清华。(觉得红包口令不好记的,字数相当的2分留言也可以哦)☆、第17章成功升为大二学姐的向南星放假回家一见到商陆,开口就是一句:“快!叫学姐!”商陆本就比她小一月,如今又比她低了一届,向南星为了偶遇他再嘚瑟这么一下,可是连续一个月每周末都回家住,可惜商陆不知是课业太忙还是新朋友太多,这段时间愣是一趟家都没回,直到今天,终于被向南星逮个正着。向南星从她爸口中得知商陆姥爷今天出院,心里琢磨商陆就算再忙肯定也会亲自接姥爷回家,周六当天一早就陪她妈去了趟菜市场,她妈收了只老母鸡炖了一上午,给商陆姥爷送鸡汤的活儿自然也就指派给了向南星。向南星那个积极的,自己中午饭还没吃,就端着保温壶夺门而出下楼去,直到站定在了邻居家门口,才顺了口气捋一捋头发,摆出随意架势,轻巧按下门铃。商陆开门当下稍稍一愣。太久没见,姑娘似乎……又变好看了。大概因为她把头发彻底留长了,她前段时间半长不短的头发发尾翘得跟江姐似的,确实有点儿……影响美观。她是发现他在看她头发了么?才突然这么嘚瑟地一甩发,商陆避开视线的下一秒她却开口就是一句:“快!叫学姐!”这才是她嘚瑟的原因……除了头发长点儿,这丫根本没变。商陆敛了敛眉,放开门把手自顾自往里屋走,径直把她撇在了门外。“别高兴太早,没准我提前读完大学而你——”脚下不停嘴上却一顿,“成绩太差延毕。”*向南星被他吓得,赶紧:“呸呸呸!”但毕竟商陆这人因上次事件一战封神——起码在她心里是这样的——向南星还真怕他一语成谶,直到想方设法弄来了生物医学工程的课表,才险险松了口气。虽然她没能弄来清华的课表,但她一心想着清华的课表和阜立的应该大同小异,便从同校的生物医学工程系的同学那儿弄来一份仔细研究。整整四页纸,向南星忍不住惊叹:“你们怎么这么多课?”中医系的课业已经很吃重,一周三四十节都是小意思,相较之下,生医的课表简直非人类。生理学,生物医学工程概论,数字电子技术基础,模拟电子技术基础,高级语言程序设计,微机原理与应用,计算机图形学,信号与系统……生医的同学却已然习惯:“这还只是我们大二的课表,你再去看看我们大三的,吓不死你……”一个专业学遍生理化,鬼才信商陆能提前毕业。相反她自己自从升了大二之后,优势开始渐渐变得明显。方剂、内经、伤寒这些课,她从小在她爸那儿耳濡目染,和同系其他同学相比也算赢在了起跑线。她这个“学姐”的名号没那么轻易被剥夺,向南星也就放心了。向南星也开始理解最近商陆为什么总见不到人影——估计已经上课上疯了。眼看又一年的国庆节又要到来,向南星本还想喊上商陆他们一起去哪玩几天,也只能作罢。陈默倒是约她一起去澳洲。陈默家在澳洲有亲戚,向南星跟去的话可以住亲戚家,省一笔钱不说,还有了免费地陪。这对于从没出过国的向南星来说,诱.惑真不小。再者陈默已经申请到了院里的交换生指标,下学期就要去墨尔本大学交换半年,这次去玩也算提前探探路。向南星可是羡慕得不行,国内外的医疗体系相差很大,就连临床医学的学生都很难申请到交换名额,更别提向南星还是中医系——国外压根就不认中医是门医学,她这一辈子都甭想做交换生了。向家和陈家虽是老相识,但向南星她妈总归不放心闺女一个人出远门,也就一起办了签证,两家结伴出国游,留向大夫一人在北京看家。向南星还暗搓搓地在校内网发了个状态:“澳洲现在是不是还很冷?要不要带羽绒服?”还自以为嘚瑟的不着痕迹。已经快成失踪人口的商陆第二天也现身了,打电话喊她周末吃饭。向南星一看手机屏幕上备注“学弟”二字来电,接电话的速度与开心程度成正比,偏偏开口又是一句揶揄:“怎么突然想起请我吃饭?我还以为你忙到一辈子都出不了清华校门了。”电话那头的商陆却纠正道:“不好意思,我是请一个远道而来的朋友吃饭,他让我叫上你。”向南星可就纳闷了。如果是她和商陆共同的朋友,应该会先联系她而不是商陆,毕竟她才是更平易近人的那一方。“谁?”“等见面你就知道了。”商陆话虽这么说,可真当向南星周末到了王府井,坐上桌她也没认出对面这位是谁。明显是生脸。这是个比她和商陆都年长的哥们儿,休闲衬衫,西裤白鞋,这打扮随意之中又透着点正式,向南星可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人,只能朝坐她斜对角的商陆使眼色。这哥们儿自然接收到了向南星的疑问,微笑时就像个有些亲切又有些生疏的邻家哥哥:“你好。蒋方卓。”向南星当即震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