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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注意的话确实会被忽略过去。“好像是……走,过去瞧瞧。”…………夏佐伊心跳剧烈。两个男人越走越近,就在弯刀要砍断荆草时,一把剑倏地掷来,从后方刺进一个男人的胸口。霎时,鲜血四溅。另外一人震惊,随即想要快速地扑进山洞里。但斐南迪·爱德华如同一头雄狮般猛然跃来,大剑的攻击势不可挡,没几下也将人杀死在洞口前。纪伯伦·基诺顺利带来了巡逻骑士,且恰巧与堵在山路上的强盗“狭路相逢”。斐南迪·爱德华等人联合他带来的巡逻骑士清剿强盗。本想留下一两个活口待以后进行审问,谁知见情况不对,剩下的几个强盗趁机互相杀死了对方。之后,纪伯伦·基诺带他们寻来这里。“伯爵大人!”尤狄特按捺不住激动和担忧喊道。掩盖在洞口的荆草被慢慢扒开。一个小小的身影走了出来,有着荷叶领的白色上衣已经脏乱不堪,沾满草叶和泥土,多处破损,黑色的小短裤也是如此。夏佐伊露在外面的白嫩胳膊与小腿的“惨状”让尤狄特鼻尖一酸。他快步走过去单膝跪下:“伯爵大人,您怎么样?”夏佐伊:“我没什么事情,让你担心了,尤狄特。”尤狄特垂下头,轻轻地执起夏佐伊的小手抵在额前:“伯爵大人,以后请不要再推开我,您的安危重于我的生命……”他最初只想奉上一颗忠心,但这一刻乃至以后,他可以为夏佐伊·德西尼亚奉献生命。软软的小手突然离开他的掌心,在尤狄特怔愣的瞬间按在他的头上。“可我希望你能够一直做我的管家。”良久,尤狄特道:“如您所愿,大人,我会的。”*返回城堡前。夏佐伊问纪伯伦·基诺想要什么奖赏。纪伯伦·基诺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什么都行?”夏佐伊:“是的。”“我能成为您的男仆吗?”纪伯伦·基诺想要一个安稳的生活,想要自己和弟弟不再为吃的穿的发愁。夏佐伊:“如果你的家人同意……”“我只有一个弟弟,大人。”夏佐伊点头:“你可以带着你的弟弟一起来城堡。”纪伯伦·基诺立即欣喜道:“多谢您!伯爵大人!”夏佐伊让一个骑士跟随着纪伯伦·基诺一起回去收拾东西。他们则先一步返回城堡。伯爵大人好端端的出去,却带伤回来,可怜的小模样将仆人们吓到。更别提跟去的工匠和骑士们伤的伤,死的死。夏佐伊让人收敛起工匠和骑士们的尸体,安顿好受伤的人并给予他们或家属丰厚的补偿。各项事宜办妥后。斐南迪·爱德华被唤来书房内。夏佐伊:“你对袭击者的身份怎么看?”斐南迪·爱德华:“他们不像是强盗,更像是一群训练有素的骑士。”老伯爵马特·德西尼亚宅在城堡里沉迷于炼金术,平时连威萨斯都很少去,根本不可能惹来什么仇家。一群骑士伪装成强盗,袭击他们的时间又恰好是他为国王献上海水晒盐法……不可能如此巧合。夏佐伊道:“尤狄特,毕维斯·艾略特的领地是国王直接分封的吗?”尤狄特一怔,马上反应过来:“并不是,伯爵大人,毕维斯·艾略特伯爵的上级领主是巴斯·里奇斯公爵,您怀疑……”夏佐伊:“不是怀疑。”“我现在能肯定巴斯·里奇斯见利起意,科莫依堡与威萨斯隔着帕尔山相邻,有什么比让科莫依堡的领主动手更来得方便呢?”德西尼亚伯爵在返回领地的路上被一伙强盗劫财劫命,不幸身亡。威萨斯没了领主,更没有其他的继承人,必定会被国王收回。然而海水晒盐仍旧要继续,最大的可能是将威萨斯再次分封给其他人。这个人是谁不必多说。老国王最倚重的便是巴斯·里奇斯公爵。可惜即便分析出事情的真相,在缺乏证据的情况下,他们也无法指证一个伯爵甚至一个公爵。只能先咽下这口恶气。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他既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就取个中间值,先想办法报复报复那位毕维斯·艾略特伯爵。而科莫依堡,是他下一个要点亮的目标。夏佐伊:“斐南迪·爱德华,你想脱离奴隶的身份吗?”斐南迪·爱德华倏地抬起头,目光不住地闪烁,许久低哑道:“……我想。”夏佐伊:“你救我有功劳,但我不清楚你以前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够据实已告,不要隐瞒。”斐南迪·爱德华这次沉默的更久。夏佐伊耐心地等待。他终于道:“如您所知,我是一个盖拿人,原先效忠于盖拿王国的一位侯爵领主,布鲁诺·格林。”“我有一个相依为命的meimei,她很漂亮也很善良,她会每天在家里等我回来,但当我有一次在外战斗时,她被领主的弟弟……残忍虐杀了。”“我最后看到的……是我meimei残缺不全的尸体。”“之后的事情您也知道。”他本该被处死。但领主念及旧情饶恕了他一命。夏佐伊轻声问:“你后悔吗?”“我并不后悔,骑士为公义而战以对抗不平与邪恶,勇敢地面对强敌,毫无保留地对抗罪人,我没有违背骑士精神。”但为了他的meimei,他背叛了自己效忠的领主。夏佐伊:“我不觉得你杀死领主的弟弟有错。”“但假设杀死你meimei的人是领主呢?你还会义无反顾的报仇吗?”亲情和忠诚你会选择哪个?斐南迪·爱德华蓦地看向夏佐伊。他沙哑道:“我会报仇。”“报完仇,我会自杀。”让魔鬼带走他的灵魂,即便不能与meimei相见。书房内安静好一会儿。夏佐伊:“脱离奴隶的身份后,你想再次成为骑士吗?”斐南迪·爱德华瞳孔颤动。第8章纪伯伦·基诺会在兄弟两人生活拮据时前往帕尔山捕猎,通常一去就是两天两夜。他会在第三天的早上准时回来。然而,托比·基诺今天早早的起来坐在门口等待,却直到太阳升至正中都没有等来纪伯伦·基诺。托比·基诺的身后是一排简陋破旧的夯土房,参差不齐的搭建在城市最边缘的角落里,拥挤又寒酸。这里是威萨斯最贫穷的住处,也是威萨斯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