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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地啄了一口,答:“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我知道!”少年的语气是肯定,不像附和,这倒是让我生出了一些兴趣。“聪明的孩子,喝酒么?”我朝他招手,忽的想起来,那个司官肯定点了他的xue道,让他动弹不得,随即笑了声,隔空发出指劲,解了他的桎梏。他呼出一口气,捏着自己的肩膀缓缓走过来:“胃疼!”“好孩子,你可知来这里做什么?”我问,夹起一口菜嚼着,今日临妆的手艺退化了,随后把菜吐了,又喝了一口酒。“肮脏的地方,做肮脏的事!”他别开头,我一笑。年纪不大,懂的还挺多。随手丢了酒杯站在他身前,捏起他的下巴俯下身去,我满口的酒气打在他脸颊上,熏得他微微红了脸,矿山旁看到的灰暗的双瞳也变得清澈,如一双灰色的宝石。“你……”他轻轻吐出一个字,脸上的肌rou绷紧,十分可爱。我俩对视了良久,他的双眼渐渐失去焦距,我淡淡一笑,放开了他的下巴,回到原来的位置上,给自己盛了一碗汤:“肚子饿就吃,不饿就去楼下左手第四间房睡觉。”他愣愣地看着我,没有说话,我喝了口汤,补充道:“晚上不要乱跑,小心又被抓回去采矿!”不知是不是临妆今晚心情不好,整桌子的菜只有一两个好吃,随便吃了点,我便走了,那个少年在我离开之后坐到了桌子边开始吃饭。第4章好孩子第三天,玉留声和楼鸩回来了。他们一回来,楼断便召集四君议会。我坐在阁楼窗边的摇椅上,看着临妆侍弄花草。我的花圃里可不止染瓷一种花,只是染瓷比较特殊,也是临妆最用心侍弄的花罢了。不一会儿,我的线人进来回报,说矿山在这三天里都无法点燃□□,司官正准备向四君请罪,也是求援。线人刚报告一半,阁楼走廊上便传来打斗声,我一挥手示意他下去,起身开门,看见伤痕累累的少年。“想见我,可以叫他们通报。”我让临妆去叫来芸绮给少年包扎,芸绮十分嫌弃地数落着少年不知好歹,这样糟蹋自己的身子。芸绮走后,少年才说:“我想回去。”我戏谑道:“回矿山?”“别装傻!”少年有点生气。“不行!”不论是谁,进了鬼欲章台,一生都是鬼欲章台的人,除非有任务,才可以出去,这一条规矩,谁也不例外。“为什么?”他问,眼睛里除了疑问,好像还看到了一点期待。外面那些干净的孩子眼睛里总会出现这种东西,干净的期待并不适合鬼欲章台。不过,我并不打算毁灭他的所有期待。“矿山和这里,你选吧!”少年沉默,没有说话。不一会儿,阁楼下迎来沉稳的气息。依旧是那身黑色的衣袍。“换口味了!”玉留声不屑地看着我身边的少年,仿佛看见了十分厌恶的虫子。有时候,我想不明白,他既然讨厌这些,为何还要受楼鸩的讨好。“我最近,茹素。”这么快结束议会,我倒是有些讶异。只见玉留声从怀里拿出来一个血红色的琉璃吊坠扔在我身上:“坏了一角,捡到的时候就是这样。”像是在解释,这是玉留声么?我既然没有同他进去,他又有什么理由给我“报酬”呢?还是,他觉得自己默认了楼断的暗示,对我心生愧疚?我抬眼看着他那双漆黑的眼睛,他的眼中没有任何情绪变化,反而显得我多小家子气似的。那天他和楼鸩走得很急,我并没有告诉他我要去找的是这样一个坠子,反正都是借口,不是么?“多谢!”我将坠子攥在手心,忽的想起来,这个坠子是一对。身为四君之首,若是连这点情报都拿不到,便该无地自容了。玉留声是除了薄情和临妆之外,唯一一个知道我从鬼欲深渊归来的人。他没有承诺过要替我保密,而我也没有听到一丝风声,我们仿佛说好了一般。“我看你的染瓷活的好好的。”玉留声说道,阁楼下生机勃勃的染瓷绿莹莹地,十分引人注目,今早临妆还说,恍惚看见了一个花苞,可她要去确认的时候,却找不到了。“那是它们还没有到死期。”我轻笑着,答,“喜欢看绿叶枯萎么?等到了那一天,便让临妆去请你。”染瓷确实死了大半,只是它们表面上还活的好好的。它是一种骄傲的植物,没有耗尽所有,是绝对不会枯萎的。等到它们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枯萎不过是眨眼一瞬而已。“不用!”他说罢,看着我身边的少年,“外面的?”“怎样!”倒是少年理直气壮地正面迎上玉留声冷毅的眸光,不但没有一丝害怕,反倒生出几分敌意。不错的孩子,在鬼欲章台,很少有人敢这样。而这种勇气,绝对不是来源于无知。“这里比矿山舒坦。”看出少年之前身处矿山,是玉留声的强项。“你也想留下?”少年面露狡黠。玉留声不意,怒目看着少年:“荒唐。”少年有了几分得意,朝我说道:“我想要那个坠子。”“坏的。”我捏着绳子轻轻的摇,这原本是我兄长送的。“我喜欢。”少年眸光明媚,看着坠子,好似看着猎物,势在必得。玉留声却在此刻转身,走到门口的时候,我说了一句:“好,给你。”我看见玉留声的脚步似有若无地顿了一下,离开的背影依旧威严,看上去,他并没有在鬼欲深渊吃多大的亏。可既然进去了,岂会如此轻易出来?玉留声为了自己的颜面,向来掩饰的很好。少年提着坠子,眸光飘到了窗外阁楼下,看着玉留声越走越远。而后,将坠子扔在我怀里,说:“我可是帮你演了一场好戏!”“我要多谢你么?”我淡笑,“小小年纪,自信过头可是要吃亏的。”“难道不是?”少年反问。“好孩子,你能有我了解他么?”我说道,随后又补充一句,“这里的人都没有心。”“总有例外!”少年斩钉截铁。自负,轻狂,这是年少啊!“你从前,很荒yin?”少年问,但他心里已经有了结论。我微笑:“词错了,你该说,我很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