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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怎么可能打进PCL?【帝企鹅】别忘了人家会苟,小狗队怎么来的心里清楚,小心好不容易抢来的点位又被其他队伍抢走黑鲨对于粉丝的行为没有发表任何声明,显然是默许了,沈迟对比赛以外的事没有任何兴趣,但他也不是忍气吞声的脾气,少年望着最后一条评论扬眉,难得发了一条微博。【Late】打得过欢迎过来或许是这句话的威力太大,微博评论瞬间清净了,直播间霎时沉默。「还不如直接说黑鲨打得差」「黑鲨肯定后悔没管住粉丝了」「上次说带灯牌去看比赛的还在吗,劝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别举了,说不定左边坐着BOX的粉右边坐着黑鲨的粉」「崽崽一看就是朋友很少的类型,怎么可能谈恋爱哦」沈迟关了页面继续训练,饶是TTL的作息在全联盟说得上是健康,一天十四个小时的训练也并不容易,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时望见叶宁坐在椅子上没动。他停下脚步:“没事吧?”“没事。”叶宁的头发扎成一个小辫,“坐久了僵。”沈迟收回目光向训练室外走去,他过去把严雪宵当哥哥,平时训练完都是回家睡,但今天他的脑子里冒出同居两个字反倒不好意思回去。他犹豫了半天,还是走出了基地。夜风中少年裹着衣服回到家莫名紧张,望着书房亮起的灯转身向卧室走去,可刚坐到床上感觉一句话不说好像不太好。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走到书房边。望着灯光下严雪宵轮廓分明的脸,他突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愣在原地半天,最终僵硬地在电脑前坐下,凭借本能登上直播打开游戏。严雪宵眯了眯狭长的眼:“怎么不说话?”“有、有吗?”少年吞吞吐吐问。「听见崽崽旁边有人!」「好奇是什么人」「朋友还是队友?」「唉,反正不可能是男朋友」他缓缓吐了一口气,注意力很快被开局的游戏所吸引,坐在严雪宵边上独自玩着游戏,耳机里只听得到音效声。只不过弹幕仍在追问另一个人是谁,少年沉浸在游戏中随口一说:“是朋友。”「我就知道」「崽崽还小呢」「妈粉松了口气」沈迟戴着耳机看着屏幕,没意识到严雪宵漆黑的视线,只知道自己的话音刚落下,直播镜头忽然被关上了。紧接着他白皙修长的脖子被倾身咬住,亲密接触到的肌肤不自觉颤栗,没有丝毫躲避的空间。偏偏埋在他颈间的严雪宵神情平静,不轻不重厮咬他,吮吸声在麦克风中清晰可闻,直至少年脸色通红改口:“是男朋友。”作者有话要说: 校花你这样是会被封的除非你把小猫直播买下来感谢在2020-12-0502:40:27~2020-12-0602:13: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z.阿楠□□ile...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颗星星9个;观玉、youdoit2个;泥巴、kiru、8626153、BI虎、阿纥、秋叶辞柯、洛洛、爱晒太阳的花花、僧、君?、小院子、EstherIn、吾熊、20131006、南阿酱子、纸巾、降落伞、大袁、橙子甜饼、哦哦、苏白、Qcumber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或许得再改个名40瓶;竹溪.、阿纥30瓶;鹤十三、可爱的小妮妮、youdoit、jessymimi、☆时间★、nye、桃乐丝、缪缪、可可而乐、琉衣、酱酱一开、沐思锦年、唐疏。、二月、不忘初心、ping123lxp、水千叠、不想要名字20瓶;梦清幽18瓶;Vixerunt16瓶;君?、唯壹15瓶;星辰14瓶;一颗星星12瓶;36767330、叔郢、zyl、壘嘎、零三凌七、傲娇、少宇papa、职夕瑜、风间岛珩、叫我小可爱、岚笙、烟越南、痕、4300814010瓶;祁清晏9瓶;星语星愿7瓶;樱桃、如春6瓶;一个梨头、吃饭饭睡觉觉、Pikachooo、楠、盼盼、墨许、TT是只猫、木匿5瓶;晴空昳染、我有病,不吃药、雎鸠、妮妮雅、莫问清书3瓶;夜里心动.、林立琼-SujR、抱起痴汉攻就是百米冲、橙子不甜、陌竹月、我有三只肥猫、莫歆雨、茉茉茉茉茉莉呀、z710922、明目薰、泥巴、爱吃potato、红尘未央2瓶;馬卡貝拉、土土每天都很棒、叶只吻、t、桃实、萃萃鸭、爱不点灯、Pikacher、为什么没有我名字哼、响太多、迟大迟、冥王洛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104、第一百零四章片刻安静后直播间震惊了。「我听见了什么!」「崽子这么小就被哄走了吗,呜呜呜mama心情复杂」「所以刚才那是不是接吻声?」「我还天真地以为是水声」沈迟第一次看弹幕看得脸红心跳,迅速关了电脑从书房离开,走到洗手台前洗了把冷水脸。冰冷的水滴让他发烫的肌肤逐渐降温,他望着镜子里仍残存着红晕的自己,突然从心底生出一种不真实感。他从没想过会和严雪宵谈恋爱,不敢宣之于口的暗恋有了回应,可脖间异常显眼的吻痕告诉他是真实发生的。他洗漱完躺上床心脏仍怦怦跳,盯着天花板失眠了,早上醒来时一头红发不服帖地往上翘。少年对自己的头发十分在意,即便没时间吃早饭也要将头发打理得整整齐齐,他拿上书包正要出门时听见严雪宵的嗓音:“过来。”察觉到严雪宵的视线停在他脖间,他慢吞吞走到男人面前,紧张得不敢抬眼,浓密的睫毛颤巍巍地投下阴影,然而严雪宵只是轻轻给他系上围巾。他提着的心放下了,可严雪宵泛凉的指腹划过他敏感的肌肤,似有似无按捏,正当他忍不住退缩时头顶上方传来一句:“系好了。”他摸着崭新的羊绒围巾,他哥好像特别喜欢给他买衣服,他压下念头跟着下楼坐上车。他眼底的困意还未消散,原本懒懒散散靠在座位上,可透过后视镜瞥见严雪宵专注地看着自己,他没来由紧张,规规矩矩在座位上坐着。车刚在基地门口停下,少年便推开车门下了车,坐在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