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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卿坐在机场的候机厅,没精打采地垂着头。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过了,眼底一片青色。“哇,好漂亮的婚纱啊。还有你看看他们身后的城堡……简直就是公主一样的待遇哇。”“要是有一个人这么宠我,让我立刻去死我也愿意呐!”“我也是我也是!”经过的两个女生凑到一起,一边走一边看着手机上季绪临和倪胭的婚礼视频。倪胭娇娇甜甜的“我愿意”从手机里传出来。赵文卿搭在膝上的手颤了一下。婚礼前一天,他曾给倪胭发过一条信息约她出来见面。然而那条信息石沉大海,倪胭没有回复过。赵文卿嘴角划过一道苦笑。她应该忙着筹备婚礼根本没有时间理他吧?到登机时间了。赵文卿站起来,随着人群木讷地登上飞往异国的飞机。如果不阻止她、独立离开是她的心愿,那么他愿意成全。·事实上,倪胭的确想在婚礼上搞事情。她本来想刺激一下季衡,来一出婚礼当晚侄子非礼四婶的戏码,然后她可以顺手阉了他。然而季衡根本没有出现在婚礼上。季绪临提前让人把季衡关了起来,不准他出现。倪胭“啧”了一声,季绪临不愧是只做事谨慎的老狐狸。他提前告诉倪胭不要在婚礼上胡闹不过是个警告,为保万全,他当然要自己出手。何允妍的继母,继妹和两个弟弟这些应该出现在婚礼上的人也都没有出现。倪胭相信同样也是季绪临不想让这些人搞事。这场盛大的婚礼一切可能出现的麻烦全部被季绪临提前处理掉了,他雇佣了521名保镖,来宾必有请柬才可进入婚宴。倪胭看了眼浴室的方向,哭笑不得喃喃自语:“这只老狐狸……”事已至此,她索性安心当新娘,尽情享受这场婚礼。别说,她活了两万岁,来人间游戏了无数世,这还是她第一次和别人结婚。季绪临穿着白色浴袍走出来,他头发是湿的,没有戴眼镜,身上带着点略暖的湿意。倪胭甜甜地喊了声“亲爱哒”,跑过去迎接他。她勾着他的脖子,几乎挂在他身上:“我想要你帮我个忙。”“嗯。”季绪临应了一声,将手搭在倪胭后腰,带着她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我想让你给何远忠制造点麻烦。”季绪临不问缘由,只是问:“哪种麻烦?”“随便使点绊子就好。如果他能自己解决就算了,解决不了求到你面前你不要搭理他就行。”季绪临想了一下,点头:“好。”倪胭弯着眼睛笑,她抬手去解季绪临腰间浴袍的系带,从他的喉结开始一路吻下去。季绪临垂眼审视着她,眼中沉静。倪胭趴在他腰际时,季绪临握着她纤细的肩,把她扶了起来。倪胭正兴起,忽然被打断,有些茫然地望向季绪临,然后她就看见了季绪临那双静如湖泊的眼睛。他说:“你现在是我老婆,不是情人。”“呐?”“用不着这样讨好我。”季绪临把腿上的倪胭拉起来,他不紧不慢地整理好浴袍,起身去了隔壁。不久,隔壁响起了钢琴声。倪胭意识到季绪临生气了。她听着隔壁的钢琴反思了一下,才恍然大悟季绪临在气什么。她走到隔壁,慵懒地斜倚在门口,瞧着弹钢琴的季绪临。他坐姿挺拔,面无表情,黑白琴键上的修长手指动作如行云流水。倪胭勾起嘴角,饶有趣味地开口:“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委曲求全讨好你?是我在床上叫的不够大声不够嗨吗?”季绪临指尖的调子慢了一个音。“报复季衡有很多种方法,当他小妈比当他四婶的杀伤力强一百倍。”季绪临弹钢琴的动作停了下来。“我上次说勾引你是为了报复季衡,其实是为了让你心里不痛快,故意激你,俗称激将法。打季衡的脸不过是顺便的事儿。如果你人丑货小技术烂,我才懒得看你一眼,更别说勾引。我向来不喜欢委屈自己。我的目标一直都是你。”倪胭顿了一下,目光直白地上下扫过季绪临,“你扭腰的动作特别帅,真的。”季绪临这才转过头来望向懒洋洋的倪胭,他的目光有些无奈,眼中的情愫又混了些说不清的东西。倪胭嘟起嘴,不开心地抱怨:“洞房花烛夜你是打算让我独守空房吗?太过分了吧你!”倪胭哼了一声,“算了,我自己去睡觉。”她刚转身走了没两步,季绪临已经追了过来,拦腰将她抱到怀里,一路抱到铺满玫瑰花瓣的婚床上。两个人紧密相贴压到床上,玫瑰花瓣散落一地。“咱们今晚用什么小道具不?”倪胭的眼睛亮晶晶的,兴趣十足。“不,什么都不。”倪胭皱着眉,慢吞吞地说:“叔叔,你不是说你喜欢玩刺激吗?这三四个月你用过的道具只有领带。你能不能符合一下衣冠禽兽的人设?”“你今天晚上能不能少说话。”季绪临把倪胭身上的睡裙扒下来,拉开她的腿。“就连‘老公你好棒’这种都不让说?唔……”其实倪胭只是喜欢开场白的时候故意说些气人的话,来逗对方。她是一个很容易在情爱中享受的人,完全沉浸其中。季绪临俯下身来捧起倪胭的脸,去吻她迷离的眼睛,低声问:“你还想要什么?”倪胭舒服地发出一声低音,她睁开眼睛望着季绪临风情万种地笑。她把手搭在季绪临精硕的胸膛,找到他心脏的位置:“我说过了,我要你的心呀。只要你的心。”季绪临审视地望着身下的倪胭,沉思了许久,才开口:“你想要我的心,总要拿出点诚意来。”倪胭一下子从迷乱中清醒过来:“什么诚意?你要我拿什么交换?”季绪临嘴角轻轻勾起,噙着一抹倪胭看不懂的笑。他没有回答,而是抬起倪胭的腿搭在肩上,惩罚一样用力撞击。倪胭疼得叫了一声,她抱住季绪临,轻蹙眉心娇喊:“疼!绪临、绪临……”季绪临的动作慢下来。这一晚,倒成了季绪临动作最温柔的一晚。倪胭满足地睡着了,季绪临却一直都没有睡。他偏过头,望着身侧熟睡的倪胭,皱着眉。要他的心?他指腹摩挲着倪胭的脸颊,将她鬓边和颈前几绺儿散落的碎发给她梳理好。他动作很轻柔,似担心将她吵醒。“那么你呢?你既然未曾动心,又有什么资格要我的心?”黑夜里,季绪临的声音是凉的。她要他的心,他要的何尝不是她的心。他是季绪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