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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阁老看着彦墨消失的身影满脸担忧,这个节骨眼上居然被那魔教教主拉走了,这可怎生是好,万一那魔教教主起了色心,轻薄他家门主,越想越郁闷,蒋阁老盯着那消失的背影几乎是望眼欲穿。徐放见对方根本就没听他说话,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摇摇头也不管他了,自顾自的冲进了那狂欢的场地。那些被弄来的美人就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和魔教的人在地上行乐,样子yin靡、放荡至极。好好的花园,成了偷欢享乐的场地。第八十一章相拥而眠“以后不许弹琴。”被拉进了东园,正兀自忐忑难安之时,那魔教教主冷冷的丢下这么一句话,彦墨怔了怔,不明所以,以前阿睿最喜欢听他弹琴啊。也许是彦墨的疑惑之色太深,那魔教教主顺口道,“不知为何,我一听到琴声就头疼。”彦墨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垂下头恭敬的道,“是,教主。”面具男又看了彦墨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奴婢怜惜。”“这名字太女气了。”面具男皱了皱眉头,似乎不太喜欢这两个字。彦墨此刻心里七上八下的,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时候被魔教教主选上了,本来是打算混在那些人里,等到阴月祭的时候动手救人,如今却被拉到了东园,就在魔教教主眼皮手底下,要他如何行动。而且这人明明就是龙麒睿,这更让他难受,五年前他与他作对,是为了北域,五年后难不成他们又要成为敌对之势?“你以前见过我吗?”面具男疑惑地问道。彦墨闻此摇摇头,“奴婢卑贱,怎么可能见过教主呢。”面具男脸上的神色将信将疑,彦墨却紧张的手心直冒汗,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只要一想到这个人是阿睿。许久,面具男轻笑了一声,一把将彦墨拉进了自己怀里,“你似乎很怕我?”面具男将彦墨那反常的表情当成了害怕,彦墨正愁无法应对此人,听见他这样说,便趁势做出害怕的样子,小声道,“奴……奴婢……”“不要怕。”面具男将彦墨拥进了怀里,“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不会将你怎样的。”说罢面具男展开手臂,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道,“给本尊更衣。”“更衣?”彦墨吓了一大跳,此情此景容不得他不去想入非非,他是送给魔教教主的礼物,而此刻有亲自被教主选中,人家更是要他宽衣,这一宽衣,离待寝也就不远了。面具男手臂展开了半天,却不见对方有所动作,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彦墨所幸一咬牙,有什么好怕的,反正他们孩子也生了,还怕这个,彦墨一脸豁出去的表情落在了面具男眼中,面具男眼底的笑意又深了几分。彦墨伺候对方宽衣后,面具男大大咧咧的躺在了床上,随手拉了被子盖上,目光落在彦墨身上,冲彦墨招招手,“还不过来。”彦墨和衣走了过去。面具男戏谑的一笑,“怎么不打算上床?”“真的要脱?”彦墨有些吃不准。“嗯,当然是真的。”“我……”彦墨心里一发狠,干脆三两下就拨了自己的衣衫,内衫还挂在身上,而那面具男盯着自己的目光更显得火辣。这内衫脱还是不脱,正在彦墨犹豫不定时,面具男轻笑一声,“我是让你陪我睡觉又不做别的,如果你喜欢裸睡,全脱光了我也不介意。”这人着实可恶,彦墨心里狠狠咬牙,不过自己原来是误会了对方的意思啊,彦墨暗恨自己想法太过于邪恶。彦墨正和自己较劲的时候,面具男手一拉将彦墨拉进了自己怀里,那股淡淡的清香,让面具男又瞬间的失神。这种味道很熟悉,但是他却想不起来了。面具男甩甩头,将那烦人的思绪赶开,对彦墨和颜悦色道,“你不用紧张,我这人身体长年冰寒,夜里睡觉时也必须要有人陪着,否则会冷的睡不着。”也不知自己为何要与这个叫怜惜的男宠讲这么多,明明是个陌生人,可是自己就是莫名的觉得亲近。面具男的手冰冷冰冷的,彦墨心里明白,想起这几年的别离,如今龙麒睿成了这样,让他心里很难受。彦墨挨着面具男躺下,对方一个侧身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在彦墨询问的眼神下,面具男淡淡道,“这样抱着睡比较暖和。”感情是将自己当抱枕了,彦墨也没什么好抱怨的,鼻尖是龙麒睿的味道,让他很是安心,两人相拥着,就这样渐渐沉入了梦乡。“阿睿,阿睿。”漆黑的夜里,伸手不见五指,隐约有个声音在不断的召唤着他,他茫然的四下看,却找不到那个人,面前隐约可见一个模糊的影子,悲哀的叫他,“阿睿。”头又开始疼了起来,很疼很疼,疼的他浑身直冒冷汗,尤其心脏的地方,仿佛千万根银针扎了进去,疼的令人无法忍受。“阿睿,阿睿对不起。”“不要……不要说了,你闭嘴闭嘴。”“对不起,对不起。”“闭嘴,我永远不会原谅你,闭嘴。”彦墨是被龙麒睿的梦话惊醒的,睡梦中的龙麒睿似乎梦到了什么表情极为痛苦,额头冷汗不断,嘴里一直喃喃自言。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彦墨被这几个字扎的心底一疼,胸口仿佛堵了块石头,难受的厉害,不上不下的卡在那里。“阿睿。”彦墨心里低低地叫道,伸出手来轻轻擦拭着龙麒睿额头的汗水,一只手搬开了龙麒睿紧紧攥住的手,然后紧紧握住。阿睿,是我让你这么痛苦吗?如此真的很抱歉,阿睿既然忘记了,为什么不彻底一点呢?彦墨的手指扶开龙麒睿紧蹙的眉头,这样似乎就能将他的噩梦赶走,手心传来的力量让龙麒睿渐渐放松下来,噩梦渐渐远离,龙麒睿沉沉睡去,这一觉是他五年来睡的最沉的一次,醒来时太阳已经悬挂在正空了。而昨夜陪伴他的人已不知去向,一股淡淡的不舍萦绕在心头,面具男从床榻上撑起身体,穿了鞋子,想要问问怜惜去了哪里。眼前红衣衣衫,连月那个死妖孽像是没了骨头似地趴在了他的身上,娇嗔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有了新欢忘旧爱。”面具男面无表情的推开连月的手,“你来干什么?”“那个怜惜你没查查他的身份吗?”连月收敛了玩笑的神色,松开了缠着面具男的手一本正色道,“眼下非常时刻,那些送来的人一定要慎重些才好啊。”“我试探过,他没有武功,而且他的确是出自秦淮秦尚馆。”面具男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他人呢?”这一大早的居然不见了怜惜,面具男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