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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去拉师傅的衣角,口中喊道,“师傅,不要……”太晚了,小龙女哨声一转尖利,玉蜂像是不要命了似的,放下其他弟子不管,齐齐朝师傅扑来。尽管师傅剑舞的几乎泼水不进一般,但还是有好几只玉蜂冲了进去。师傅惨呼一声,捂住脸面,跌倒在地,裸露在外的手臂上顿时肿起水疱。我悲鸣一声,跟着扑上去,护住师傅,双手乱扑乱打,赶起了蜂群。也许那日吃了大半瓶蜂蜜的缘故,蜂群都不攻击我,听着小龙女的哨声,潮水般退回了树林。而师傅终究没能摆脱原著的悲惨命运,被玉蜂蛰成了猪头样。“师傅,师傅……”我看他满头满脸的水疱,不住哼哼的样,不知道为什么,很想笑啊。不过我是个尊敬师傅的好徒弟,怎么可以真的笑出来呢!尹师叔这时也扑过来,帮我一起扶起师傅,平日里温和的他彻底生气了,“龙姑娘,怎么说我们全真教与你古墓派也算是有几分渊源,大家彼此又做了这么多年邻居,你这么做,未免太过分了些!”小龙女依旧不理睬他,掏出一白瓷瓶,在我面前一扬,“过儿,解药在此,想要就过来吧。”看来杨过终究是要进古墓的,我看看师傅,再看看晶莹反光的瓷瓶,很无奈地起身。尹师叔一把抓住我,而我朝他摇摇头,掰开他紧抓的五指,掠向小龙女。第十一章寒冰床的作用小龙女唇角微微一展,算是露出了得胜的一丝笑意,伸出手来牵住我。另一只手里白瓷瓶轻轻一抛,在空中画了道弧线,丢落在尹师叔手中。“杨过我带走了,你们不用来找他。”小龙女手指搭在我的脉门上,丝带一卷我的腰身,带着我飞掠而去。远远身后传来尹师叔不甘地吼声,“小龙女,全真决不会罢休!”我回头歉意地看了尹师叔一眼,暗道,师叔你莫急,等我摸清了古墓地道,凭我的偷溜功夫,十个小龙女也别想困住我。仍回到古墓里头,与上回白天进来时不同,通道里更黑了。小龙女想必是走惯了的,伸手不见五指,照旧疾步如飞,倒是被他拖着走的我,常常因为转弯不及,撞到墙角,等到了房间里,满头不知被撞了多少包包。“孙叔点灯。”小龙女松开我的手,在黑暗里轻轻唤了一声。“是。”房里原来早有一人在,低低答应了一声,火石一闪,顿时眼前一亮。但见这房中空空洞洞,一块长条青石作床,床上铺了张草席,一幅白布当作薄被,此外更无别物。哦,对了,左面墙角阴影里还站着个人,明明很高大,却很容易让人忽略过去。要不是他一手举着一盏油灯,我还不曾发觉到他。“少爷回来了?可要准备晚饭?”那人凑近一步,灯光中露出一张苍白俊秀的脸庞。小龙女摇摇头,示意不用,却扯过我,向他道,“孙叔,这是杨过,以后就住这儿了。”那被称为孙叔的男子淡淡扫了我一眼,轻恩了一声,似乎对于我的出现,十分无动于衷。我倒是发现了一个令人颇为兴奋的现象,这个孙叔没有象李莫愁称呼小龙女师妹一般,管他叫小姐,而且他一声长袍委地,明显不是女装。难道古墓并非人人要穿女装?当然,就算不用穿女装,我也不要加入古墓派,我混全真不是混的挺好,何况师傅也挺疼我的,还有暖和的师叔和师兄。想到刚才心里居然会为了入古墓派不一定要穿女装,而对全真的坚持有了一丝松动,我赶紧骂了自己几句。要不是有外人在,说不定还会给自己两巴掌。我发呆这阵,小龙女已经让孙叔退下了。他将丝带挂与石室内,转而对我道,“今日不早,你先睡,明日我带你拜祖师。”我已打定主意不会加入古墓派,但也不会现在就与他对着干,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我老老实实就脱了鞋,往室内唯一一张床爬上去。一睡到床上,只觉彻骨冰凉,大惊之下,我赤脚跳下床来。没想到这张不起眼的床就是李莫愁一心想搬走的寒冰床。我向来怕冷,普通床我都要盖棉被,这叫我怎么睡?转眼向小龙女望去,见他站在悬空丝带边,脸上似笑非笑,大有幸灾乐祸之意。我心中怒火腾一下就起来了。睡就睡,老子就不相信,我就睡不上去了。当下咬牙硬着头皮,将唯一的一幅白布垫在草席上,战战兢兢又躺了上去。小龙女见我重新躺下,便跃上丝绳,侧躺而下。好冷,真的好冷,寒气直冲内腑,骨节根根刺痛,忍了不到盏茶工夫,仍惨叫了一声,跳到地上。那知我刚站定脚步,瑟的一声轻响,小龙女已从丝带上跃了过来,抓住我左手扭在背后,将我按在地下。另一只手张开五指,恶狠狠在我后臀上噼里啪啦给了足有十几下。打的冰凉的后臀一阵火辣辣,倒反升温了不少。打完了,他一使劲,将我凌空抛回床上,绷着脸道,“再下来,还打!”我一秒都没停顿,就从床上骨碌滚下地,捂着屁股,赤脚站在床边,气呼呼喊,“那你打死我好了,也好过被活活冻死!”我说真的,打我,我还能感觉几分温暖(是被打得暖和了),在寒冰床上睡一晚,那就真要冻成冰砣子了。小龙女眉头一皱,见我这般坚持,反而软声解释,“你莫不知好歹,这是祖师花了七年心血,到极北苦寒之地,在数百丈坚冰之下挖出来的寒玉。睡在这玉床上练内功,一年抵得上平常修练的十年。”我早知道寒玉床的功效,问题是我练的九阴真经,至寒至冷,寒玉床再神奇,这两厢寒气相冲,非把我冻死不可。他似乎想到什么,忽然伸手,把住我脉门,指尖内力催动,循脉而上,嘴里嘀咕,“难道那些臭道士没教过你内功?”与我寒气十足的内劲不同,小龙女的内力仿佛是一团凝结压缩过的火焰,一入筋脉,犹如春风化雪,所到之处,寒气四散,体温立增。舒服的我如同泡了温泉洗了桑拿,手脚发软,就往他身上倒去。靠到他身体,更是火热一团,像是盖了十二层蚕丝被,开了超强马力取暖器。我在那里暖和地直往他怀里钻,没瞧见人家若有所思,眼角含笑的模样,更错过了他恶魔般的自语,“原来你练过九阴真经了……那我还客气什么……”他猛地横抱起我,脚尖一点,一同与我跃上寒冰床,手中一撕,我身上衣服顿时片片飞散。被寒冰床的寒气一激,我清醒了片刻,但被他内力一催,人又迷糊过去,只觉着身下顶着我的人无一处不guntang,散发着迷人的高温。下身后xue洞开,异常火热的坚挺钻入甬道,我倒吸一口气,太烫了,简直要把内壁烤熟了,半声尖嘶被贴上的唇瓣堵回胸腔内,就连随之探入,扫刮着口腔内壁与牙龈的舌尖也如碳烤过的,烫的惊人。如果刚才我还在为寒冰床的冷而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