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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放心,谁伤的你,孩儿一定会十倍百倍叫他偿还!”听到这话,我身边几个不约而同挡到我面前。于是彻底暴露了我这个“元凶”。还好公孙止及时拉住儿子,吸吸鼻子,恶狠狠道,“龙儿,你掉下山崖那天,我用带情花刺的网兜救的你,我原想每日给你食用些情花花瓣,暂时抑制你身上的毒性,等你和我成亲后,再把毒彻底解了,如今看来,还真是歪打正着啊!”我身前几人立刻跨上一步,用更狠毒的表情,冲着公孙止叫嚷,“把解药交出来!”公孙止被众人气势所压,忍不住倒退几步,站到儿子身后,探出半个身子道,“想要解药?哪有这么容易!”倒是公孙绿萼昂首挺胸道,“叫什么叫!怕你们不成!爹,我早说过,这个什么小龙儿根本不可靠,连名字怕也是假的!不如早点把他们赶出谷去!”听到公孙绿萼提到小龙儿,小龙女转过头来,冲我微微一笑,害我胸口又是一闷。哎,甜蜜也是一种负担啊!我赶紧看看霍都,果然一看他好笑的大象样,疼痛感就消下去很多了。公孙止则拉拉儿子的衣角道,“我要娶龙儿!”他又突然眼珠一转,冲我喊道,“龙儿,你要解药也行,这些人里头,总有一个你喜欢的人,只要让他在情花丛里走一遭,我就把解药给你。”我犹豫地望向小龙女,谁知他不假思索道,“我来走!”“姑姑……这情花毒性剧烈……一但动情,疼痛难挡……”我喏喏道。小龙女听了,似乎更高兴了,挽着我的手道,“那过儿你刚才疼痛,是不是动情了?”我涨红脸,胸口立刻又是一阵翻滚,红云刚起,便被苍白所替。小龙女欢喜地几乎死过去,他骄傲地走出来,把金轮一行人挤开去,大声道,“情花在哪儿,我这就走!”金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阻止了达尔巴和霍都跟上前,领着他们反而顺势走到一边去了。(哼哼,想坐山观虎斗?门都没有!)我不劝阻小龙女去走情花丛,自然是对解这情花毒有几分把握,不就是断肠崖下断肠草吗?我只是想看看,小龙女能为我做到何种程度?毕竟,他不像尹师叔。一直以来小龙女总是表现的,对我的身体比对我本人需要的更多一些,如果有情花做证明,如果他也能动情地为我疼一次,我便这一生,分了一半给他,再不负他就是了。第三十九章阴差阳错断肠崖公孙止看小龙女如此坚决,倒有些游移不定。反而是公孙绿萼冷笑了几声,“胆子倒不小,喏!这满山谷里就属情花开得最多,你随便找一丛跳进去便是!”小龙女回头,双眸闪动着异样的光彩,“过儿,你等我一会儿。”看他往外走,我情不自禁跟上去,快步走到门外,就见他脚下一点,急掠向厅外的一丛情花。“不要!”我后悔了,明明自己知道中了情花是有多痛,我干吗还要他也尝尝。他闻声抖出手中白丝带,绕在一旁的大树的冠顶,人半垂在情花丛上,回转身子来望我。“不要了,姑姑,我信你真的爱我,你别试了,我没事的,你真的,不要!”我语无伦次解释着。可他却微微一笑,手一松,坠入了花丛中。花丛被压得弯下了好大一片,尖利的小刺密密地刺进了小龙女的全身。我狂呼一声,就要扑上去,被公孙止牢牢拖住。小龙女忍住巨痛,慢慢从花丛中爬起来,颤巍巍走出来,一身白衣点点渗出红印。但他仍竭力挺直脊梁,冲着公孙止傲然道,“我做到了,你可以把解药给过儿了吧!”我大力甩脱公孙止的手,跌跌撞撞走到小龙女身前。想伸手去扶他,却又恐碰到他的伤口,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姑姑,你怎么样?”看他摇摇欲坠,汗如雨下的模样,我的胸口顿时重重地一痛,几乎也要站不稳了。他搭住我的肩膀,靠在我的身侧,从他身旁望下去,居然看到他连腿也在微微发抖,可他还嘴硬,淡淡道,“不妨事,还是请公孙谷主交出解药来吧。”公孙谷主脸色难看之极,深吸了几口气,叹息道,“萼儿,你去丹房取我秘盒来。”公孙绿萼一心盼望我早日滚蛋,当下十分痛快去取了秘盒来。公孙止当着众人的面,开了秘盒,里面却只有一颗解药。“不是我故意为难你们,前几日老顽童来谷里闹腾,把制作解药必需的几味药草抢去了,要想再制作解药,没个十七、八年不能成功,你们俩自己商量,谁来吃这解药吧!”他递上解药,又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这情花之毒若不动情便罢,一但动情,便扩散周身,此后心念动一次,便发作一次,一次比一次疼痛加剧,发作到最后,只会一心求死。”他迟疑片刻,终究还是不能放下对我的企图,“龙儿,你若是想救他,自己可就熬不过剧痛,我虽无完全解药,但总能少许克制毒性,你留下来吧。”公孙绿萼一听立时火了,“事到如今,爹爹还惦念着他,瞧人家情深意重,你又怎么拆得开他们!”我抢过解药,捏在手心,对着小龙女道,“姑姑,解药我吃吧!”众人皆愕然。小龙女却毫不介意,视作理所当然道,“恩,过儿,你吃好了。”我将解药吞入口中,咽喉一动。公孙止露出宽心的神色,公孙绿萼却鄙夷不已。连站在厅门口旁观的金轮三人也不禁眉头皱起。“姑姑,我们分开好久了,你都没好好亲过我了,你亲亲我吧!”我笑吟吟看着小龙女道。小龙女求之不得,靠近我胸口,垂首贴住我的双唇,我舌尖一扫,将藏在舌底下的解药硬送到他喉咙口。他咕咚一下,已然是咽了下去。待确定他再不能把解药吐出后,我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脚一软,跌坐到地上,可心内却欢欣无比。小龙女几次想扶起我,终究因药力未散,毒性未怯,干脆也跌坐在我身边,半搂住我,惨然道,“过儿,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做什么呀!”我很想告诉他,没关系,我知道断肠崖下有的是解情花毒的断肠草,可刚一张口,胸口又是一阵剧通,两眼一黑,我居然在要紧关头晕过去了。再醒过来,还是绝情谷内我住的那间小院,令人分外失望的是,在床边照顾我的不是我日思暮想的小龙女,而是讨厌的公孙止。“龙儿,你醒了?赶紧把药喝了吧!”他见我睁开眼,立刻殷殷地递上汤药。我对黑漆漆的药碗视而不见,“我姑姑呢?”“他说去找老顽童,一早就走了。”公孙止倒并不隐瞒。这时金轮率了两个徒弟前来告辞。他们说也要去找老顽童讨要那夺去的几味药草,好让公孙止早日做出解药,解去我身上的情花之毒。走吧,走吧,我才不告诉你们,我早就知道有更简单的偏方。我其实不知道的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