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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正喝著汤,我的声音有点口齿不清。"其实,之前我有找上他的,但他说相信你,不想跟我合作。其实我觉得很奇怪呢,你这人,真的很阴险,又很小人,又有被害幻想症,还整天想著怎麽算计别人,怎麽还会有人喜欢你呢,还那麽忠心。"本来在听到他说被害幻想症时,我正被一嘴的汤给呛著,再听到後面,我一口咽下汤里的菜,什麽叫怎麽会有人喜欢我。"我的好你不懂当然不知道了。"故意大声地哼一声,下巴也扬得高高的。不过,说到紫,自从被蓝虞拖到墓地後,我就没见过他了。现在又听到紫曾经拒绝过蓝虞,就更加深了我想去见他的念头,快速把面前的饭菜扫乾净。我就飞快地跑出去。"魉。"客厅里,魉正坐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什麽。他没有应答,只是用眼神示意我到他跟前。走到他跟前,我才感到紧张。该死,他又没瞪我,更没说我什麽,我有什麽好紧张的。紧了紧嗓子我才出声,"魉。"一开口,我就想骂自己了,小声就算了,还颤抖,就一个字我都能念到颤抖。喂,凌伶,你不是这麽紧张吧。"有事就说吧。"这是很正常的一句话,但後半句就不是了。我是不知他怎麽想的,他竟跟我说,"我又不会吃你。"啊!当场愣在原地,我是望没想到他也会开玩笑。这倒不是说他严肃,而是他好象不喜欢与人相处。算上这次我总共见过他四次。第一次是我误闯进树林,他正躺在一棵树下睡觉。第二次就是我再见蓝虞时的那个早上,也见到了他。而第三次则是我不满要学蓝虞的样子过活而跑出去乱逛时见到他的,那次似乎还跟他说话了。再来就是在宴会上,不过那次他很安静。其实他一直很安静,都没见过他大声说话,如果不是本身出色的气质,像他这样的肯定不会被人注意到。不过,天生的气质,注定他不会被人忽略。"没事?"等了会不见我回答,他让自己更靠近沙发。"不是。"看他的样子似乎又要去睡觉,心里暗想,你怎麽就睡不够啊。"那快说吧,或者你可以等想清楚了再说。"很好说话的感觉,应该不会拒绝我的请求吧。"我想带一个人住在这里可以吗?""不行。"刚刚还觉得很好说话的人,现在已经完全没这感觉了。拒绝得那麽乾脆,而脸上却一丝不满或者生气的表情都没有。看来这人再怎麽潇洒还是英俊还是帅气,总归是墓地的人,总归是狐狸一只。"为什麽?"其实被他这样乾脆地拒绝,倒让我更容易开口,毕竟一开始他给我的感觉有点神圣,再加上北的描述,这神圣下就多了点神秘,而这份神秘在好奇的同时,更多的是害怕。现在这样明确地拒绝我,让我觉得这个男人,很有原则性,那是身为一个出色的人明显的标志。他也是人嘛。"你想带那个紫进来吧,那是不可能的,像他那样的人是没有资格进墓地的。"我都没说要带谁进来,他就知道了。看来我真的是被他们完全监视了。不过他的说法还真是毫不留情,只是他说的跟我想的倒一样,虽然来墓地的时间很短,但还是了解能住到墓地的人都有著强人的一面。这一点紫的确不够格。至於我是例外,因为那个莫须有的秘密。"将来出去时,我要带他出去。"出口之前,我还在斟酌哪些字词比较委婉,但真正出口却是如此冷硬,但既然出口了,就要坚持到底,对吧,凌伶。"他们都说你很怪,我现在算是明白了。"魉莫名其妙的一句,让我摸不著头脑,但也没去细想,这话我好象不是第一次听到。"怎样?""凭他,也许呆在集中营比在外面更幸福。"什麽意思?难道外面的世界比集中营还要恐怖,还是说出去後,凭紫的能力是逃不开那些追踪的人。这是当然的,这麽多人从集中营逃跑,上面的人肯定会来追捕的。"紫可以找到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这样不就没事了吗?"他唇角微扬起,是在嘲笑我吗?"没这麽简单的,不过,"说到这,他停下来思考,"也不是不能带他出去,只是出去後,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了。"这是什麽答应,简直让人毛骨悚然,不过我根本没有去管这麽多,我只知道他答应我了。有些谄谀地弯下腰,我对他提出最後一个要求,"我可以出去见他吗?""可以。"跟刚才一样乾脆的答案,却让我眉开眼笑。继续谄谀的态度,我咧著嘴笑著,"你这人很不错呀。"(6)魉一同意我出去,我当场走回餐厅问蓝虞要不要出去。"你自己去吧。"蓝虞正喝下最後一口汤。我耸耸肩也未多劝,便出去了。我是能出去就尽量出去,毕竟墓地实在是个沉闷的地方,当然现在我出去,倒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想到紫那麽义气地拒绝蓝虞的利诱,心里就觉得得意。我当然得意了,还是那种想一脚跨上桌子,大拍胸脯喊声,"老子的人缘就是比你强!"的得意。哼哼走出餐厅,路过客厅时,只是瞄了眼魉,心情不错的我,很快就走出了墓地。"紫。"推门进去,紫不在房间里,我探向床底,奴应该走了吧。"啊!"尖叫出声,奴怎麽还在这里?赶紧把他拖出来,再给他松绑。啊,他的身体都有点发臭了,不会都没洗过澡吧,我怕怕地猜想著。"你总算来了。"重见天日,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讪讪笑著,我摸著後脑勺,"我以为你已经走了。""我怎麽走?"又瞪了我一眼,奴伸展著胳膊。看这情形就知道,他被关在床底下多少天了,我赶紧过去给他捶肩,怎麽讲他都是魑的人,我怎麽敢得罪他。"哈,哈,我忘记了。"说这话简直找抽,果然一听完我的话,奴一个拳头就到我胳膊上,不过不痛就是了。紫回来时,奴已经从上到下好好洗了一遍,正穿著新衣服坐在床上接受我的道歉。"伶!"一见到我,紫显然很激动,我看他那样子,不会要哭吧。紫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