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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位。风清是大将军,多年前秦朗寻到他时,风清恰好从朔国逃离。那时秦朗笑着对风清道:“您可愿成我左臂右膀?”风清浑身是伤,看着秦朗,道:“您今日保下我已是莫大的恩情,风某自然愿意。”秦朗将剑丢给了风清,那是一柄好看的剑,同时也象征着帝王之下的军位。赢国没有宰相,只有大将军风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可以孤傲一生的活着,可是朝廷想要的是天下,秦朗要的是国土,所以风清还未卸职。大将军的剑可以先斩后奏,朝野上下无人不服。浪子归心,赢国就是心房里的一块大石。风已渐大,看向四方,道:“不知陛下去了何处?”“风大将军可是想陛下了?”有人走了出来,他叫做张锦,乃是大将军府上的客卿。张锦虽然弱不禁风般,但修为着实了得,风清笑了笑,不知在思索着什么,兴许是国家大事,兴许是自己的事情。只见一女子从城楼慢慢走了上来,彩裳鲜艳,月光落在她身上唯美极了,这夜色下的山川与鸟兽的鸣叫也停了。女子双手捧着一碗汤,走到风清的面前,道:“夫君星夜劳累,还是喝些补汤吧。”张锦笑了笑,道:“将军好福气,能够娶公主为妻,真是羡煞我也,不知嫂子今夜前来,真的是为了风大将军吗?”秦桑微微一笑,道:“张锦,你休要多说,你的汤可在后头。”风清看着秦桑,道:“夫人可是有什么感慨?不妨说出来听听。”秦桑看着大好河山,展颜一笑,道:“多年前我还是小姑娘时,父母便离世了,陛下当年也是孩子,甚至还没有彤儿那么大,可陛下就出去作刺客了,如今已过去了二十年,我与陛下都已不是当年的兄妹情,清,我想让你做一件事。”风清看着秦桑,走近摸了摸她的头发,道:“你想要我做什么事?”秦桑指着前面的一座城,道:“我希望你为陛下做最后一件事,将青国的天下拿来,离开朝廷。”风清看着秦桑素手指着的地方,那是青国最戒备的关,若是破了,青国的大片土地的确就落入赢国的手中,但青国的越渡江也不是庸手。他们已经斗了三年了,为何迟迟不分胜负,还不是因为越渡江吗?如果越渡江死了,清明关也是唾手可得,青国的天下也就会在赢国皇帝的手中,可是越渡江并没有那么容易死。“我答应你,可是要我退下朝廷……”风清扬犹豫了,他那时真的可以全身而退吗?秦桑笑了笑,笑颜如花,道:“陛下会答应的,因为这是meimei最后的请求。”灯黑了,谁也看不见的城楼上,一个人被杀死了,那个人是谁?一名士兵莫名其妙死了的消息不胫而走,风清看着死去士兵的喉咙,一道果断的伤口,一刀毙命,没有任何的余地。风清看着张锦,道:“张客卿,麻烦你保护风某的夫人,我去寻这个鬼。”张锦拱手作揖道:“放心吧,张某在,夫人就在。”风清与随同副官一起去了发生命案的城楼,看着一大片的鲜血,道:“昨夜并没有人来过城楼,为何这人就死了?”这里什么都没有,甚至脚印也无,人到底都去了哪儿?一滩血,还有随同值夜的人,他们都没有看见杀人者。这就传出了有鬼杀人的谣言,可风清不信这是鬼神所做,他看着血迹里面的一点绿色,道:“这是何物?”他捡起那一点绿色,风清笑了笑,将绿点放在城楼上,那绿点就不停地蠕动,随后变成了一棵树苗。“这是何等的壮哉?”风清哈哈大笑,看着小树苗还有继续成长的趋势,不禁有些兴奋。嗖——一道影子从树苗里闪过,风清拔剑刺去,可是落空了,这是个人,可是隐藏于黑暗之中的家伙。影子里丢失的东西,到底还有什么?风清看着那家伙消失于黑暗,对副官道:“让所有人加上戒备,术法青国不知又搞了什么名头。”副官道:“将军,可是要请张锦先生?”“不必了,那影子晚点会再出现。”风清有些疲惫的道。青国经常搞这些小把戏,可是他们的把戏从未成功。可风清永远都不会猜到,那影子正是日思夜想也要杀死的越渡江。夜深了,城中的将士们都准备夜宿。可有人还是睡不着,谁也不想死在睡梦中。“不知那鬼是什么?”“谁知道呢,兴许只是有人杀了那个人罢了。”“睡觉了,门账外还有人在守夜,不会有事的。”正当他们就快入睡时,哐当——一声,有人已经打起来了。军营有人大喝:“围住他!”士卒们拔剑冲了出来,看着那黑暗里的人,道:“大将军来了!”风清一步一步的来到了黑衣人的面前,道:“你是何人?”越渡江将遮挡面目的黑衣取下,道:“风清,你可是不记得我了?”风清默默的看着越渡江,道:“你怎么会来敌军军营?刺探情报吗?什么时候青国那么落魄了,这种小事竟然要你前来?”越渡江看着风清,道:“风将军,我们会在沙场上见,今夜你们留不下我的。”风清的剑一摆,越渡江的手臂被刺出一道口子,风清宛如站在风中,看着越渡江,道:“你到底是谁?为何知我名字,既然知道我,那么你可知,在我手中的,没有活口。”越渡江道:“我是青国的越渡江,我还没有在你的手里呢。”风清看着越渡江,笑道:“对,你说的很对,可是不在我手里,你也是在我的触手可及之处。”哗啦啦——铁锁不知从何处来,这城下竟然有兵马来攻,飞矢从城下飞到天空,随后落下城中。嗖嗖嗖——那些铁锁将人捆绑,风清剑却不停地动,将那些烦人的铁锁斩断,那越渡江化作云烟,竟是消失不见。“该死!”风清与张锦飞出城去,将那些接应之人斩杀。看着尸横遍野的城下,张锦道:“风将军,这些人恐怕还会再来。”风清看着尸体,道:“他们不会再弄玄虚。”张锦道:“何以见得?”“这东西造价不菲,恐怕是青国唯有的一些。”风清捏着绿点,看着城上的那棵树,道:“将那棵树给我砍了。”那城中的风清果真厉害,越渡江看着手臂上的剑伤,不禁有些犯怵。“经脉已断。”越渡江看着自己的手,他笑了笑道:“风清果真不同。”“他当然不同。”一个人微笑着,看着越渡江。“陛下,您怎么来了?”越渡江跪在地上,看着自家陛下道。这是青国的皇帝,谢乘风。谢乘风看着越渡江,道:“我已劝说过你,你怎么不听?”越渡江道:“我总是要试试风清的深浅的。”“可你忘记了,朕说的就是命。”谢乘风瞪着越渡江。越渡江不敢抬头,而是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