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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我一同赴死。”这六十三位刺客,其中还有一位很孤独的刺客,他的剑微微动了一下,随后刺客们恭敬的喊了一声:“是。”随夜而行,秦叶带着他们来到了关城,这关城便是昭国最大的关卡,这久攻不下的关城真是伟大,看起来极为了得。那个极度孤独的刺客叫——要离。要离是昭国的人,他的身后是沧国,家中的妻儿老小则是被当做——人质。若是失联了,那么昭国就会杀死他的妻儿,要离也不知他的妻儿早已死了。要离来到秦叶的面前,道:“将军,今夜就让小子来吧。”秦叶看着要离,道:“好,让你来。”要离一步踏上城楼,他的剑随之而出,一个又一个的人被杀死,可最后一个还是发现了他,但没有来得及大声呼喊,银针已穿透了他的喉咙。要离深深的看着秦叶,他发现了吗,不,他没有,而是秦叶知道要离的本事。秦叶走过要离的身边,道:“小心一些。”要离拱手作揖,道:“多谢将军。”秦叶摆了摆手,道:“你我都是为了沧国,不必多谢我。”他们来到了将军府,自从杨素死了,这府上的将军就换了一个。此人名唤王谢。王谢正要熄灯休憩,惊见一道寒光,他大呼:“有刺客!”这里的火光燃起,兵甲已经不断的跑来,道:“抓刺客,抓刺客!”那根银针让王谢大惊失色,他朝着门外冲去,在夜色下,几道银针飞来,王谢随手剑不停地摆,道:“呔,你们还能去哪儿!”将军府的兵马极多,高手云云,那些刺客有些实在太弱,不一会儿就被斩杀了数位。要离与秦叶躲在一处,秦叶叹息道:“今日恐怕是走不了了。”要离将剑缓缓的抽了出来,秦叶转身看着要离,道:“你取剑做什么?”要离冷冷道:“杀人。”秦叶皱眉道:“杀谁?”要离站了起来,斜斜地往上一刺,一个将军府的高手被刺死,秦叶松了一口气,道:“你虽弱,可剑法不错。”要离笑了笑,下一次就要你的命了。秦叶忽地看见一剑,他大惊失色,正要甩出银针,可下一秒却被刺穿了筋骨,秦叶惊慌失措的看着要离,道:“你要做什么?”要离道:“用你人头换自由。”秦叶被摘下了头颅,要离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对着那些昭国士兵道:“我要见王谢。”他拿着秦叶的人头,来到了王谢的面前,王谢看着要离,道:“你为何杀了他?”要离对王谢道:“因为我是昭国人。”王谢好奇道:“如何证明?”要离将手臂上掩盖的一个纹身擦了出来,道:“这便是证明。”王谢哈哈大笑,道:“你名唤什么?”要离道:“在下名叫要离,见过将军。”王谢深深的看着要离,道:“好,现在你的自由已经给你了,你可以回家了。”要离拱手拜谢,可却有一柄刀凌空落下,要离极为机警,就地一滚,来不及质问,只听见王谢大声道:“杀了他!”要离不知道为什么王谢要杀了他,他只能逃,可是夜色下他该去哪儿?随着秋风不停,他的心脏在动弹,跳动着的心让他紧张兮兮。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他们难不成不是友军?要离慌张的闯入一所人家,这门中还有个穷书生,他正在苦读书。门外的要离深深的与他对视一眼,道:“求你保我。”他将门栓好,这书生道:“兄台,到底发生了何事?”要离只好编了个谎话,道:“在下要离,乃是军中护卫,我无意发现了军中一个秘密,他们竟要杀了我。”书生道:“什么秘密?他们竟要杀人灭口?”要离对着他招了招手,他走了过来,要离道:“我发现了军中肆意妄为,王谢将军竟想造反。”他神色大惊,这书生将烛火吹灭,道:“兄台不要说话,有人来了。”门外传来人的脚步声,随后才不见,这人已经走的干净,要离道:“多谢兄台救命之恩,不知兄台姓甚名谁?”书生道:“小生名唤谢金堂。”要离道:“金堂兄弟,你可愿带我出城?我要上京求见陛下。”谢金堂爽快道:“好,我带你出城,正好小生要上京赴考。”要离将心思藏住,可今夜不敢熟睡,天蒙蒙亮时,谢金堂敲了敲要离的门,道:“要大哥起床了。”要离醒来,擦了擦自己身上的血,道:“不知谢兄弟可有衣衫?”谢金堂将包袱取下,拿出一身干净的衣衫,递给要离,道:“这是小生的换洗衣衫,要大哥不嫌弃,那就穿上好了。”要离摆了摆手,道:“谢兄弟说什么,既然你不在乎,那我就穿上了。”这蒙蒙亮的天,他们出了关城,可要离还是发现,这城外已有许多人。“站住!”要离取出剑,将那人杀死,随后施展轻功,带着谢金堂乘风一般而去。他们来到了一处客栈,客栈多了许多拿着刀剑的人。谢金堂喝了一杯水,道:“离大哥,那些人是来杀你的吗?”要离摇了摇头,道:“他们不是。”谢金堂深吸一口气,随后他们离开了这间客栈,在夜色下,他们来到了京。这城真是好看。可——肃杀之气太浓了,他们在等着什么?嗖嗖——要离回到了自己的家,他看着自己破落的家,不知为何竟有些发怒。谢金堂道:“离大哥,这是你的家?”要离摸了摸干涸以久的血迹,道:“是的,这就是我的家。”可现在家已经没有了,妻儿老小已经死了。要离哭了,道:“他们这群可恶的人啊,我尽心尽力的为朝廷做事,他们……竟这么对我?!”谢金堂叹息道:“离大哥要做什么?”要离道:“我要杀了那狗皇帝。”谢金堂又叹息道:“皇帝不是昏君,此事怕是他人所为。”要离看着谢金堂,道:“你是何人?”谢金堂微微一笑,道:“在下乃是军中大将彦归一。”要离看着彦归一,道:“那你可知这是什么?”彦归一道:“王谢的确有谋反的心思。”果真如此,要离拿出了剑,看着门外的来人,他们已经守了好几夜了。彦归一也取了剑,道:“与我杀出去?”要离看着手上的血,看着彦归一,道:“真是痛快极了。”彦归一恢复了他原来书生的模样,道:“如果我说我是沧国人你会怎样?”要离看着彦归一,道:“那我也就是沧国人了。”他们连同这些人的尸体都没有留下,京城的捍卫,他们来到了京城。看着漫天的雪与血。他们不知道应该去哪儿,大概只有孤独才可以让他们沉醉。甚至已经丢失了所谓的尊严。他的剑落下了,他的父母还在城楼上,看着要离。可已回不去了,他的父母在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