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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将其咬破。夏初霁知道苏承律这样的人被惹怒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又开口说:“不过大公子今天亲自来请我,我也不能落了大公子的面子。料想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要是帮大公子办成,希望大公子往后能不去计较四年前的事,另外再答应我一个要求。”怎么样也要给自己争取个有利的局面。苏承律眯着眼睛一笑,目光从始至终都在她身上:“什么要求?”“到时候再说。”“成交。”苏承律摸出腰间的左轮手木仓放在手里把玩,语气危险地说,“夏小姐要是让我失望了,可别怪我新账旧账一起算。”夏初霁抿了抿唇:“大公子这声‘夏小姐’叫得实在违心。”苏承律轻笑。跟林老太太说了一声后,夏初霁便跟着苏承律走了。“夏小姐,请。”副官站在车门处,暗自打量着夏初霁。四年前进平城那一晚,大家都当是大公子把这位给睡了,谁知第二天早上,大公子大发雷霆,黑着脸派军队去找人。谁要是问一句那晚发生了什么,就得挨揍。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这位柔弱端庄的样子,是怎么把大公子得罪狠了的,不知大公子是被这位骗了情还是骗了身。夏初霁站在后侧车门处,看着苏承律身旁空着的地方,犹豫了一下,才咬了咬牙上了这辆别克老爷车。从林家老宅到警察厅要十几分钟。夏初霁贴着车门端坐着,即便车子行过一些不平整的路面有些颠簸,她的身子也几乎不摇晃。相比之下,跟她隔着一段距离的苏承律就懒散多了。虽然后座的很宽敞,但对于他来说似乎还有些不够,那修长的双腿只有岔开才能稍微得以舒展。他斜斜地靠着,漆黑的眼中带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目光落在旁边都快贴到车门上的人,觉得她慌张端坐的样子十分有趣。这十几分钟让夏初霁觉得十分难熬。车里虽然加上司机和副官一共四个人,可封闭的空间里到处都是苏承律的气息,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他的气息包裹着一样。而垂眼的时候,她的余光就能看到厚重的军靴,还有一截被军裤包裹着的腿。她从来没觉得轿车里的空间竟然这么小。到了警察厅下车后,夏初霁跟在苏承律身后前往监狱。这是她第一次来监狱这种地方,里面的阴暗是她不曾见过的,一进去就感觉到了一股潮湿和阴冷,冻得她抖了一下。察觉到身后的人脚步顿了一下,苏承律回头揶揄地说:“夏小姐可要跟紧我。”越往里面去,就越阴冷。终于到了监狱的最里面。赵处长走出来,笑着说:“夏小姐,先前欠你的人情还没有还,这一次找你帮忙又要欠一个了。”夏初霁柔柔地叫了声:“赵处长。”苏承律来请她去警察厅走一趟的时候,她就猜到是赵处长出主意找的她了。昨天傍晚她曾去赵处长的住处礼节性地拜访了一下,所以赵处长知道她在临城。“人怎么样?还不肯开口?”苏承律问。他的声音在这样昏暗阴冷、常年不见阳光的地方回荡,显得更低沉了。赵处长点头。“需要我做什么?”夏初霁问。赵处长带着她来到一扇窗户前,示意她往里面看。夏初霁本就看不得血腥和暴力的场面,毫无防备地看到里面刑架上那个血rou模糊的人,差点吐了出来。她匆忙移开眼睛。赵处长解释说:“里面那个是大公子昨天在军队里抓到了jian细,我们审问了很久,用了刑,他就是不肯说是谁派来干什么的。”苏承律看到了夏初霁吓白了脸的样子。监狱里没有通电,点的还是煤油灯,十分昏暗。她的脸刚好迎着煤油灯微弱的光亮,被照得白得通透,连那双眼睛里惊恐都照得很清晰,偏偏还要端着沉静的样子。一个大家闺秀与监狱这样血腥、肮脏、代表罪恶与死亡的地方是十分格格不入的。可这样的地方恰恰更能将女人柔软、娇弱的特质无限放大。这点与西洋很早开始就在流行的哥特美学有些相似。不得不承认,这张脸实在漂亮,她小脸惨白的样子容易让人生出保护欲。察觉到苏承律的视线毫无顾忌地在自己身上逡巡,夏初霁不自在地想躲,可这么小的地方根本无处可躲。她只好尽量忽略他的视线,对赵处长说:“将他清洗干净,尤其是脸。然后帮他恢复意识,必要的话请个大夫。我需要你们有一个人在他意识清晰的时候跟他谈话,谈话的地方不能在这里。”因为要问话,狱警用的都是些折磨人却又不伤及要害的手法。夏初霁出去到赵处长的办公室等了两个多小时后,一切就准备好了。jian细按她要求被带出了阴冷潮湿的监狱,谈话的地方改成了警察厅的询问室里。询问室不大,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长桌子和几张椅子。夏初霁进去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到了。被整理过的jian细坐在桌子的一端,另一端坐着苏承律和赵处长。看着苏承律旁边空着的椅子,她走过去坐下。清洗过伤口、甚至还换了一身衣服后,这名jian细终于不像夏初霁第一眼见到时那样血rou模糊了。他看上去三十多岁,皮肤黝黑,倒像是军人的样子。一个年纪不大的警员上了杯热茶给她。从监狱里出来后,夏初霁身上就一直发凉,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双手握着杯子,她终于感觉到了些暖意。她对端水的警员笑了笑,说:“麻烦给他也倒一杯。”警员看向赵处长,赵处长又看向苏承律,直到苏承律点头,才又端了杯热茶放在了jian细面前。身上只穿了件单衣的jian细像是担心他们耍什么花样,没有碰那杯热茶,而是偷偷打量着夏初霁。这个女人出现得太不正常。“开始吧。”苏承律把玩着那把金贵的左轮手木仓说。这次是赵处长亲自询问。“你叫什么?今年多大了?”“你穿这么少,冷吗?”“你是哪里人?”“你父母还健在吗?家里还有别的人吗?”“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吗?还有十来天就要过年了。你要是都交代了,我们兴许还能放了你,让你回去过年。”赵处长连问了好几个问题,jian细始终一句话没说,情绪上也没有一点变化,眼中像是一潭死水,仿佛抱了视死如归的心态。这些不相关的问题都是夏初霁让赵处长问的。通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