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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霁,出现。夏初霁带着教案,正准备去教室上接下来的西洋史。见走廊里聚集了那么多学生,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看见金清曼。“就是她!”学生里不知道谁气愤地喊了一句,所有人都朝她看来。金清曼站在后面,那双含着泪水的眼睛里充满恨意。油画专业的几个学生立即来到夏初霁面前,把她“保护”了起来。“就是她!为人刻薄、冷血无情,现在还要造谣害清曼,这样的人不配为人师表!”贺佳恩的话引起了大家的激愤。夏初霁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躲在人群后面、等着大家为她出头的金清曼。只是一次,她不会让她如愿了。夏初霁收回目光。在学生们的注视下,她脊背挺得笔直,站姿端庄,泰然自若。“报纸我也看到了。我造谣什么了?”她沉静的声音很清晰,“报纸上的照片是随意能造假的?还是,你们想说是我找人假扮了他们,布了这一个景,让人照的照片?你们一个个都是读了大学、接受着高等教育的人,能力也很强,有谁能做到这样以假乱真?”她这句话问下去,大家互相看了看。“平城大学可是南方最好的大学,一定有这样的人才,说不定就在我们这些人中间。”去上课路过的桂纪雅正好赶上这样的场面,嘲讽地说。那些头脑一热,相信金清曼的人也说不出话来。夏初霁平静地看着这些学生,继续说:“且不说有没有人能这么造假,到底谁之前造过谣,大家也心知肚明。关于我‘为人刻薄’、‘冷血无情’这件事,有人口口声声说已经把我的嫁妆都还上了,实际还欠了一半。他们用我的嫁妆买小洋楼,我还不能把小洋楼收回来了?这年头,欠债还钱已经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了?”这是她第一次有机会在这么多人面前澄清。桂纪雅惊讶地说:“原来是这样!我们听到的版本是他们已经把钱都还清了!”夏初霁勾唇笑了笑,笑得很温婉:“还清?就算拿小洋楼抵,还差了不少。那时候大过年的,我想着和和气气,抹掉了剩下的,谁知竟然还被人恨上了。”“你胡说!”金清曼气得脸色苍白,眼泪掉了下来。当真是我见犹怜。“金同学,你哭什么?”夏初霁关心地问,“眼泪确实是最好的武器,但是你是弱者吗?你们随意抹黑我、霸占我的嫁妆、败坏我的名声的时候,怎么不掉两滴眼泪同情一下我呢?你要是觉得我胡说,我可以把账都列出来。”在夏初霁温柔却有力的声音里,上课铃声响了,大部分学生都没离开。话说到这个份上,是非曲直,谁都能分辨了。学生们不去上课,文学专业的老师很快找了过来。“你们不上课在干什么!”过来的老师夏初霁去年在临城开会的时候见过,是个老教授,看上去十分威严,姓钟。钟教授看了看在小声哭泣的得意门生,心中一阵怜惜,质问夏初霁说:“你身为一个老师,怎么能为难学生?”夏初霁笑了:“为难?钟教授怕是不知道是谁把我拦下、谁骂我的。钟教授是大儒,能教得了文学,却没教会有的学生怎么做人,我同样身为学校的老师,还不能教育几句吗?”“你——”钟教授被气得满脸通红。夏初霁移开眼睛看向金清曼:“在这里掉眼泪搏同情为难老师,不是个有风骨的才女所为。别让那些仰慕你的同学和把你当做得意门生的老师丢脸了。你要是真有风骨,就想想办法把还欠我的钱还给我,不过我已经说过不要了,不会真的要。做老师的,当然不会为难学生了。”她端庄的仪态和浅浅的笑衬得一句话不说、只会哭的金清曼有些小家子气了。到底是大户人家出身、真正留过洋的人。当初开学典礼上,一些男学生为他们两个谁更好看争论不休,这时候大家心中已经有了评判。不过夏初霁根本不想被拿来跟金清曼作比较,也不在乎这些。她温柔的语气变得稍微严厉了一些,问:“有谁接下来的课是我的?还不赶紧回教室准备上课了。”折服于夏老师不急不恼、四两拨千斤,怼得钟教授说不出话的油画专业的学生们跑向教室。一部分人走后,额头青筋暴起的钟教授对文学专业的学生气急败坏地说:“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学生们终于全散了,刚刚那个长相英俊、身后带着几个“小弟”的男生走在最后。他先是痛心疾首地说:“金清曼竟然是这样的人,谢熙也是够无耻的。”随后,他又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对边上的人说:“这个夏老师真是厉害,还把钟老头气得说不出话,我有点崇拜她了。”这个课间在走廊上发生的事情因为内容太让人震惊,很快就在学校里传开,同时传开的还有报纸上的照片。而被夏初霁气得不轻的钟教授,上完课就去校长办公室告状了。第63章横眉冷对钟教授气冲冲去了校长办公室后没多久,夏初霁就被叫去了。“身为一个老师,怎么能把私事带到学校里来,弄得上课铃响了,大家都不去上课。”夏初霁一进校长办公室,就听见钟教授在跟蔡校长数落自己。说起来,钟教授在文人届十分有名,不仅因为学问做得好,更因为脾气不好。要是谁让他看不惯了,他就要靠那张嘴说到人家道歉认错不可。许多人私下里叫他“钟铁嘴”。夏初霁站在门边,敲了敲门叫了声“蔡校长”。“钟老您先消消气。”随后,蔡校长对夏初霁说,“夏老师,课间是怎么回事?”钟教授停下来,横眉冷对。夏初霁倒也没有害怕或者生气的样子,笑了笑,声音柔和地说:“刚刚听到钟教授说我把私事带到学校里来,这可不对了。钟教授,从开学以来到现在,您的得意门生多少次抹黑我,我可曾说过什么?您不能因为我年纪轻、资历浅,就颠倒黑白。”这摆明了就是讽刺他仗着自己年纪大、资历深,欺负人。钟教授气得额头青筋再次爆了起来:“伶牙俐齿!”夏初霁谦虚地低了低头,说:“我哪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她温柔的样子在钟教授看来比指着他骂还要气人。随后,她看向蔡校长,真诚地说:“蔡校长,我深知学校是一个怎样的地方,也知道作为老师该做什么,所以从未把私事扯进学校,关于我那些传言,我一句都没辩解过。只是这次,学生们竟然把我拦了下来。若当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