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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说,却也没有对任何跟在他身边的人好脸色。但是出乎意料的居然对陆鹤宁脸色不错。想来也是,陆鹤宁这种模样,即张扬又挑衅的性子,耍起乖来,还是挺让人窝心的。“说什么呢?”韩庭换好家居鞋,脱下西装外套,大步的走到客厅沙发前,冲着香姨笑了一下,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陆鹤宁看。他忙了好几天,每天日思夜想的都是陆鹤宁在他身下的喘息,今日仔细瞧着陆鹤宁的样子,微微侧过脸,脸部轮廓分明,鼻峰挺拔,连眼睫毛细微的抖动都他觉得甚合心意。陆鹤宁不去看韩庭都能感受都韩庭炙热粉目光落在他的侧脸上。香姨很有眼力劲的撇了撇嘴,站起来离开了。韩庭顺其自然的坐在陆鹤宁身边,整个人都能把陆鹤宁笼罩起来,陆鹤宁僵硬的就要起身,却被韩庭一抓,迅速压上去,捏着陆鹤宁细嫩的下巴亲了上去。陆鹤宁的嘴唇很软,在意识到韩庭吻他的时候就紧闭着嘴,双手使劲的想要推开韩庭,甚至还用脚狠狠的踹着韩庭,韩庭丝毫没有理会。一只手的重量就稳稳的压制住了陆鹤宁扑腾的双手,一只手挠着陆鹤宁的腋下,陆鹤宁怕痒,果然根本没有坚持住不张嘴。陆鹤宁脸色憋的通红,下意识的张嘴喘气,就被韩庭灵活的舌头挤进来了,勾着陆鹤宁细嫩的舌尖又吸又吮的,还不忘记挠陆鹤宁最痒的地方,陆鹤宁招架不住。他这点浅薄的性经验都是从韩庭那里学来的,根本抵抗不了韩庭的进攻侵犯。舌尖互相勾缠的感觉,彼此口水来回交换的过程让陆鹤宁头皮发麻很是恶心,可是不管他怎么样的反抗,对于韩庭来说都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没有效果。陆鹤宁自认也是24K纯爷们,但是没想到他这点力气放到韩庭面前就什么都不是了。陆鹤宁浑身发抖,被人侵犯的。而他越是发抖越是能取悦韩庭。不知道被亲了多久,在韩庭放开陆鹤宁之后,陆鹤宁手背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捂着嘴就一阵干呕。说韩庭完全不在意就是骗人的。不过他也不是很在意,总之他有的是办法让陆鹤宁对他欲罢不能的。陆鹤宁恶心了一阵之后,红着眼睛,嘴唇艳的能滴血,字正腔圆的说:“滚!”韩庭眉毛一挑,压低了声音,暧昧的说:“宝贝,一会儿床上见啊。”温热的喘息声落在他的右耳边,陆鹤宁当即就麻了半边身子不是被撩的,而是厌恶的生理反应。他狠狠的踹了一脚韩庭,垂下眼睑,想着看来他在枕头底下放的水果刀真的能派上用场了,而他今晚看样子是真的逃不过了。第6章这一顿晚饭吃的如芒在背。陆鹤宁胃口不佳,草草吃了两口,趁着韩庭和香姨在厨房说话的功夫,他快速跑上楼,把卧室的门锁了起来,摸到枕头底下的水果刀才放下来一部分心来。可是陆鹤宁再逃,在韩庭的地盘里能逃到那里去。韩庭用钥匙打开卧室门,一脸笑意的看着陆鹤宁。陆鹤宁紧张的后背僵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上回上床他吃了药,神思恍惚的,而现在他脑子清楚的很,他知道他有多反感,他觉得他很有可能会吐韩庭一身。想象了一下韩庭被呕吐物沾满气急败坏的样子,陆鹤宁忍住了没敢笑,脸部表情都扭曲了。韩庭一步一步的逼近,陆鹤宁一步一步的往后退,房间就是再大,也架不住韩庭慢条斯理要吃人的模样,陆鹤宁终于退无可退的跌倒在床上。柔软的大床陷下去一部分,陆鹤宁慌张的稳住身子,急忙的爬上床,拿被子裹住了自己,一脸警惕的盯着韩庭,一只手悄悄的握住了水果刀。韩庭看着像狼崽子一样眼神的陆鹤宁,笑了,更加慢条斯理的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衣扣子,小麦色的肌rou展露出来,肌rou线条紧绷,彰显出力量来,不紧不慢的,给陆鹤宁造成了极大的心里压力。“过来。”韩庭决定给陆鹤宁一个机会,上床还是你情我愿来的更痛快。陆鹤宁抿着嘴没有动作。韩庭随手扔下衬衣,上前一步,就吓得陆鹤宁把自己裹的更紧。心跳快的已经严重超速了。陆鹤宁觉得他今天就是死也不能让韩庭碰他。狠厉的目光在韩庭看来一点儿威胁性都没有。韩庭一使劲就把连被子带人的把陆鹤宁拉到自己身边了,陆鹤宁反应也很快直接抛下被子,往后退。韩庭伸手就拉住了陆鹤宁的脚腕,陆鹤宁伸腿蹬上去,嘴里骂着:“滚,别碰我。”可惜陆鹤宁这点力气真是不够看的,韩庭一使劲就把陆鹤宁整个人拉到了怀里,陆鹤宁死命的要挣脱韩庭的钳制,韩庭不介意的一把掐住了陆鹤宁的腰身,摩挲了两下,真软。不管陆鹤宁怎么样的挣扎拼命都没有办法挣脱开韩庭的压制,陆鹤宁起了一身的汗,看着韩庭悠然自得甚至洋洋得意的目光,心里的那根弦就断了,他是准备了水果刀不错,可逼不得已他是不想用水果刀的。毕竟他从小教育的遵纪守法,他可不想在犯罪的边缘试探。可是韩庭明显的一脸嘲弄,逼得陆鹤宁脑子一热,直接抽出来水果刀朝着韩庭的肩膀刺去。韩庭眼睛一眯,一只手还掐着陆鹤宁的腰,一只手狠狠的攥住了陆鹤宁拿刀的手的手腕,锋利的水果刀近在咫尺的落在离脖子上的动脉两厘米的地方。不管陆鹤宁再如何的使劲,刀子就固定在那里无法动弹。韩庭目光沉下来,想在床上杀他暗算他的人也不计其数,但是还没有人连前戏都没有做的上来就刺他,这个陆鹤宁脾气果然硬得很。诡异的韩庭并没有生气,黑色的眸子盯着陆鹤宁不闪避的双眼,目光沉沉的,陆鹤宁一开始还盯着韩庭对视,可是那男人眼中倒映出来的就只有他。虽然韩庭还一只手看似温柔的摸着他的腰,但是他却胆寒的不敢再看,心里咯噔一下,完了,真完了,今天肯定逃不开了。陆鹤宁的手腕已经捏的泛红,韩庭手一掐,陆鹤宁就松开了水果刀,韩庭看都没有看的,直接把刀子扔在地上,地上毛毯太软,落在地上没有一点儿声响。陆鹤宁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歪过头不去看韩庭,声音似乎是软了下来说:“求你,真的求你。”“现在知道怕了,迟了。”陆鹤宁的这个样子真是像极了他年少时养过的一只小狮子,总是不到最后一刻就不知道怕。一把抽出来裤子上的腰带,捏着陆鹤宁的双手,用腰带缠了起来,陆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