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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陈星河正认真听着,忽然从一旁的房间里跑出一个瘦削的男子,他大白天在屋子里戴着墨镜,疯了一样的叫道:“闭嘴!都给我滚!她是恶魔!”管家忙跑过去,把他连拉带弄走了,他一边走一边狂躁的踢翻了一个花盆,神色十分不正常,看起来好像是在害怕着什么。弹幕已经爆炸了,观看人数蹭蹭涨到了三十多万,同时出现了不少黑子,质疑是不是在联合演戏。十年前的大地震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关于那次地震的诡异传闻也有很多。怀远位于平原地带,很少发生地震,几百年也没有遭遇一次。那次地震来得非常古怪,没有任何征兆,甚至地震前连动物都十分平静,没有任何叫声,忽然之间来临的地震让怀远市死了很多人。很多人说在地震中看到了诡异的东西,至今也没有解释。地震的亲历者刘听雨闭了闭眼睛,鼓起勇气把当年的事情公之于众:“那晚十一点多,本来在睡觉,忽然房子剧烈的晃了起来。我爱人把我叫醒,当时我们家的房梁已经快塌了,我们跑到卧室抱出孩子们,已经逃到了门口。可是。。可是在门口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屏障一样,就是不让我们通过。”刘听雨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激动的红晕,她捂着心口说道:“我们怎么都过不去,是真的!两个孩子忽然着魔了一样,跑到墙壁废墟那里盯着看。我跑过去拽他们,我亲眼看到很多黄色的小虫子在废墟上面飞!最后我爱人在地震中瘸了腿,女儿也失踪了。。”陈星河笑道:“刘太太,黄色的小虫子,是不是萤火虫呢?”刘听雨摇了摇头:“不,萤火虫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地震现场呢?我怀疑是那个东西。。”大学生阿宁坐在一旁,死死抱着文件包,十分紧张。陈星河倒是很放松,一派气定神闲的样子,问道:“呵呵,刘太太,这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您怎么现在忽然想起找我调查呢?”刘听雨的脑袋上渗出了细细的汗水,她压低声音说道:“。。那是因为,我失踪的大女儿,前些天突然回来了。”阿宁猛地坐直身体,弹幕也飞快的一条条刷过。陈星河挑了挑眉,喝着手边的茶,笑道:“哈?那这不是好事吗?”刘听雨捂着脸,说:“她。。她是回来了。。可是我不知道她还是不是人。”阿宁噗的差点把茶水吐出来,因为良好的修养猛地咽了下去,呛住了自己咳咳的咳了起来。刘听雨说道:“她。。她发生了奇怪的变化。。一开始,我们问她这十年间发生了什么,可是她一直不说。。她给我们家带来了灾难。。”刘听雨把女儿的照片展示在摄像头面前,说道:“今天我也想接着网络的力量问一问。。这十年里有谁见过她的联系我,必有重谢。”照片上是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可爱少女,穿着普通的格子毛衣。陈星河问道:“她发生了奇怪的变化?”刘听雨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恐惧,她说道:“她就在楼上的房间里,陈老师,你要不自己去看看?”刘听雨打死也不愿意上楼,陈星河只好独自来到了小女孩的房门口,他站在门外听了听,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他心里犯起了疑,为什么刘太太这么害怕自己的女儿?是不是女儿当时受到刺激,变得有些神志失常了?按照正常情况来说,mama对女儿的包容程度是很大的,即使女儿被毁容、精神失常,也不至于这样害怕自己的孩子。或者说,刘听雨还隐瞒了一些什么.陈星河做好心理准备,推开门走了进去。并没有预想当中的被毁容疯女人出现,安静的夕阳照着暖暖的公主房,能看出一切都还是十年前的温暖布置,好像时间完全定格了一样。床边的地毯上坐着一个穿着白色睡裙的小女孩,扎着两个小辫子。她抬起头看着陈星河,瞪着圆圆的大眼睛不做声。这个女孩子依然保持着十年前的样貌和衣着,甚至能看出天真可爱的痕迹。可是已经是整整十年过去了啊,这十年里,她去哪里了?陈星河大着胆子蹲了下来,冲她摆了摆手,从兜里掏出两块糖果,笑眯眯的问道:“小meimei,你想吃糖吗”小女孩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不做声,自顾自的摆弄着地上的洋娃娃。陈星河说:“你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吗?从那晚地震之后,你去了哪里?”小女孩忽然抬起头看着他,忽然从嘴中蹦出一大堆奇怪的语言,带着隐约的口音,音调非常奇怪。陈星河博闻强识,听着这个语言有点熟悉,但是却捕捉不出什么信息。他不知道这个看似只有几岁的小女孩是怎么学会这个奇怪语言的。小女孩定定的看着陈星河,忽然咯咯的笑了起来,她说道:“我要回家。”陈星河天生有一点胆小,被小女孩这么一说冷汗都快下来了。这不就是她的家吗?陈星河咽了一口口水,说道:“小meimei,你什么意思,你mama不就在楼下吗?你还想去哪?”陈星河忍不住碰了碰她的脸,脸上却是有着人类的温度的。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陈星河问道:“小meimei,你所说的家在哪里呢?”第二章夕阳之足篇不知山禁地陈星河几人又坐上了那辆加长跑车,不过这回车上已经没有人有心情再放音乐了。陈星河旁边坐着那个叫阿荷的小女孩,刘听雨坐在副驾,一个银色的小摄像头自动飞在半空中跟拍着陈星河大师的直播,此时已经是晚上□□点钟,服务器都快挤爆了,弹幕也一条一条刷过:“我看这个阿荷有点眼熟,好像是群演来着”“这个小meimei我曾经在楼下见过”“不知道能别给陈老师添乱了吗?”大学生阿宁抱紧了陈星河的工具箱,说道:“陈老师,我,我没有学过武功。。”陈星河拍了拍他,笑道:“要不你现在就先下班吧,这么危险,不要去了。”陈星河很少出来接活,这个刘听雨家里有权有势,熟人介绍给他的,陈星河实在推不掉才被迫出来的。他知道自己的专长在算命,但是算命和做法显然不是一回事。陈星河担心小女孩要去的地方有什么陷阱,准备好了各种工具,联系了紧急救援队。阿宁刚来工作,忙说道:“没事、没事陈老师,我能坚持,我们是去哪里?”刘听雨告诉过陈星河,自从女儿回来之后,根本不理家人。经常说一些大家听不懂的语言,唯一经常念叨的地方就是‘不知山谷’。阿宁也面如土色:“额,陈,陈老师,我现在下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