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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黎钦双手举起,他道:“就算我把白玉簪给你,你逃得了么。”河伯眯眼,“这不是你该cao心的问题。”河伯背靠幽冥涧,似乎有所依仗,所以才一点也不害怕的和黎钦他们对峙。“行,我给你,你千万别伤了那条小蛇妖。”黎钦把白玉簪摊在掌心,他朝前走了两步。河伯盯着那枚簪子,他的呼吸渐渐放缓,对待一只小小的发簪如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伸出仅有的右手,一股水流在他掌心之间汇集,像一条极软的丝绸,伸向黎钦。就在水流要触及玉簪的一瞬间,黎钦突然高高抛弃孔雀白玉簪。河伯眼神一变,一抹惊恐闪过眼底,随后河伯飞速跃起,不管不顾的伸手去捞发簪。黎钦指尖一动,一股细细的丝线缠在发簪之上,他食指回勾,发簪在空中转了个圈,生生出河伯手边错开。河伯眯眼哼道:“卑鄙。”这一瞬间,河伯突然拔剑,一把似是水流凝聚的长剑自划过银月,直劈向黎钦。黎钦腰身一扭侧身躲开,他嘿嘿道:“洛神jiejie是仙界有名的仙子,这孔雀白玉簪乃是她生前遗物,按理来说应当供奉在她的灵位前,给你这个叛徒,岂不是玷污了这簪子。”河伯怒道:“你不怕我杀了那蛇妖么!”黎钦闻言一笑,“爱卿,救蛇。”巫阳盯着河伯,缓缓道:“遵命。”河伯顿时脸色一变,他掌控着水球,把蛇骨婆高高悬在半空,他吼道:“谁都不许动。我保证,在动手之前,这条蛇妖绝对会被我先扔进幽冥涧。”“你一介河神,没想到竟然依靠魔物,可悲。”黎钦道,“我把簪子给你。”“有时候魔物要比仙族可信得多,”河伯丝毫不信任黎钦,可是他又不敢让巫阳过来,他咬牙看着黎钦,“你现在一个人走过来,不许耍花样,否则就算我死了这条蛇妖也要陪我一起死!”黎钦看了一眼水球里瑟瑟发抖的蛇,又看了一眼河伯,他心道,一点也不想把发簪交出去,可蛇骨婆一定要救,该怎么办?巫阳按住黎钦的肩,沉声阻止,“别过去。”黎钦拍了拍巫阳的手,道:“没事。”“我给你白玉簪,你放蛇骨婆。”黎钦道。河伯冷笑,眼睛里闪烁着森寒的光,“放心,只要你别耍花样就行。”黎钦握着簪子走向河伯,在逐渐靠近河伯的时候,黎钦忽然感觉到一股至阴之力。他联想到河伯之前说的一句话,有人拿走阴珠刻意引他们出来。这该不会是阴珠的气息?“搞什么鬼,把发簪给我!”河伯朝黎钦怒吼。黎钦握着簪子不放,河伯意念一动,水球再次升高。“你别紧张,这就给你。”黎钦话音一落,他忽然伸手抓向河伯怀间。河伯瞳孔紧缩,他一只手挡在身前,飞速运转法力把蛇骨婆往幽冥涧高高抛去。“救她!”黎钦朝巫阳喊了一声。与此同时,河伯仅有的一只手制住黎钦,他浑身泛起冰冷的白霜,黎钦只感觉手腕上传来冻伤的刺痛,河伯的法力比以前更犀利,他一击震开黎钦。“唔。”黎钦闷哼一声,手腕上鲜血淋漓,他回头一看,巫阳已经接住了蛇骨婆。这时河伯冷哼,一股浓烈的杀气自他周身喷薄而出,一道水流凝聚成的剑握在他手里,划过银月,直直朝黎钦刺去!黎钦离河伯太近,剑光闪过他的眼眸,一剑没入他的右肩。“你……”黎钦不可置信,就算他没了法力,但也不可能连河伯一击都躲不过。鲜血顺着黎钦的肩膀不断流下,魔气不断腐蚀黎钦的血rou。“当初对战魔王弼,是你急功近利没有缠住他,导致魔王弼调头来攻击我,是你害我失去一只手臂,现在我要你还回来!”河伯眼神狰狞而疯狂,他滔天的恨意直逼黎钦,手里剑锋一转,扬手猛砍向黎钦的右手。黎钦心道他要完蛋了。他紧紧闭上眼睛。然而意料之中的剑没有砍下来,他身前一阵香风袭过,巫阳挡在他身前,月华与河伯的剑撞在一起。“殿下,这里交给我。”巫阳冷若冰霜,月色下,月华剑犹如白玉寒冰,熠熠生辉。黎钦忍痛道:“阴珠在他身上。”巫阳不理,而是担忧道:“殿下,请退下按住伤口。”黎钦这才意识到自己肩膀正在喷血,他赶紧捂住退到边上,咬牙道:“好痛啊,河伯的剑气有魔气,他弃仙修魔,枉为九神,真是天界的耻辱。”巫阳和河伯战在一处,两把仙级名器相撞发出刺耳的声响,他听着都难受,何况身为小妖的蛇骨婆。蛇骨婆一条小蛇从黎钦脚上爬到他怀里,皮肤又冷又滑腻,要不是怜她正瑟瑟发抖,黎钦差点把她揪出来扔地上。“殿下,怕怕怕……”黎钦怀里是热的,蛇骨婆稍微安心了。“你窝着就窝着,别吃本殿下豆腐啊。”黎钦忍不住去抓蛇骨婆,别让她往腰以下的位置钻。蛇骨婆:“呜呜呜呜呜我就待在腰上不动。”黎钦拿她没办法,抬头看向巫阳和河伯,河伯浑身是伤靠在树上,他的剑被巫阳打掉,不甘心的瞪着巫阳。“河伯,有一件事当初考虑到你的心情,我才没有告诉你。”巫阳语气冷漠,他居高临下看着河伯,沉声道:“你以为魔王弼谁都可以去牵制吗,我擅长香道不适合近战,大司命之前一役旧伤未愈,你修为最弱,只有殿下能肩负此任。当初料想殿下以一人之力仅能坚持一个半时辰,但他却咬牙牵制住了魔王弼更长的时间,要不是他,你恐怕失去的不是一只手,而是一条命。”河伯脸色忽明忽暗,似乎不相信巫阳说的话,“胡说,当初明明说好的是两个时辰!”“当初在场的,我,大司命,你亦不可能做到。殿下主动接受这个任务,就注定要被人怨恨,”巫阳执剑在身侧,道:“师父不是帮殿下隐瞒真相,而是错本身就不在于他。”河伯捂住伤口,恶狠狠的盯着巫阳,“你胡说八道,你们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