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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门,侧身示意岳彦笠先进去。两人坐在最后面一排,其他几个人陆陆续续也上了车。“cao,这鬼天气。”包秋秋搓着手,缩缩着脖子上了车:“真他妈要冻死了。”借来的仓库跟酒店有段距离,几个人在车上闭着眼睛眯觉,后边拖乐器的车子不远不近的跟着。一切都显示出这是一个跟平日里并无二致的夜晚。先是胥罡的手机在裤袋里疯狂的震动起来。是留在酒店休息的红姐。胥罡滑开接通键,还没等叫人,就听到红姐气急败坏的声音。“罡子,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还是你就故意气我的?!要曝光你俩关系也策划一下,好歹知会我一声!你知道这样弄得我多被动?”胥罡有点傻,坐直身体:“发生什么事儿了红姐?”红姐甩给他一个网址,让他自己看。是国内知名的娱乐八卦论坛,消息灵通不辨真假,以博出位卖噱头闻名。头版头条,标题加粗飘红。“话痨与哑巴乐队主唱胥罡与神秘同性-爱人街头激吻,深夜共回爱巢!”压题照片就是他前两天喝醉了,在半道吐完之后,发了疯的勾着岳彦笠亲吻的照片。想都不用想,这张照片的来源唯一且确定。胥罡淡定的看了看,轻笑:“还是心虚了,拍的这个模糊,镜头指不定抖成什么孙子样。”岳彦笠好奇的探头过来看,直接傻眼了:“这,这,那个司机……”胥罡眈他一眼,没说话,回拨了电话给红姐:“红姐,你给Q市演出公司打电话了?”“打了,那个司机第二天就辞职了。本来就是个临时工,这下可好。”胥罡低着头,手指拨着牛仔裤磨毛的地方,语气淡淡的没什么情绪:“曝光就曝光吧,也没什么可遮掩的。索性这一站歌友会后,借机公布这件事……不,我不会让他站到台前。照片只露了半张脸,也不是很清晰……嗯,我在路上,回去找你商量。”岳彦笠慌的不行,伸手抓着胥罡的袖子:“怎么办?怎么会这样?我那天大意了,忘了提防那个司机……”“慌什么。”胥罡反手握住他,掌心相贴,温暖而有力量:“有我在。”岳彦笠抖成了鹌鹑,过了好一会儿才垮了肩膀,泄气的喃喃:“怎么这么没有职业道德……”包秋秋是那个网站的常客,很明显这会儿也看到了。小个子男人转过身,傻兮兮的伸出手掌,做个击掌鼓励的动作:“怕个逑!哥哥挺你俩。曝光就曝光,罡哥也不走鸡毛偶像派路线。再说了,唱完这两站,谁他妈还认识咱们。你看着吧,整不出什么幺蛾子。”包秋秋的神气活现维持到酒店门口,然后,成了哑炮。酒店侧面的花坛阴影处,站着个超高超魁的大个子,一身迷彩居然也不嫌冷,手里闪烁着一点暗淡的猩红。“罡,罡哥。”包秋秋犯怂,结结巴巴的:“那个,谁……”“看着了。”胥罡毫不留情的拍开他伸过来的手,一脸嫌弃:“这是人家耿少校地头,来了不是很正常吗?”“不是。”包秋秋哭丧着脸吸吸鼻子:“我上次,就在F市那次,电话里怼他来着。这可怎么办……”不得不说,每个人都有恶趣味,都有一颗八卦的心。原本岳彦笠被曝光的事儿已经整的心情跌到了谷底。眼下看着包秋秋那副可怜样,忍不住就往前凑了凑:“你都怎么怼他了?找你算账来了?”“就,”包秋秋伸手抱住头,沮丧万状:“我就说,耿迪你他妈有胆量来看老子演出,就没胆子承认你暗恋我?”车里先是一阵安静,接着爆发出幸灾乐祸的愉快笑声。岳彦笠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抹了一把笑出的眼泪:“包子,我觉得你俩这事儿肯定能成。加油,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包秋秋被俩无情无义的人一脚踢下车,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像只即将入虎口的肥美小羊羔。直到进了房间,暖气一点点的渗进毛孔,这才觉得关节缓过来了。胥罡脱了大衣,伸手拍了下岳彦笠的肩膀:“我去红姐那里,顶多半小时回来,你别睡,我有话跟你说。”说什么?岳彦笠呆呆的看着眼前慢慢合上的房门。看来果然是笑话人不如人。真愁人,他跟胥罡这边还一大堆烂摊子呢。心不在焉的洗漱,岳彦笠漫无边际的想,假使今天包秋秋跟他的耿少校把话说开了,两人一激动抱在一起打kiss什么的,再被哪个全民娱乐的记者拍到,他们这个乐队就彻底火了。不是因为音乐,是因为堪比传染病的性向……有点自得其乐,也是事多不愁债多不痒的烦不了。反正胥罡都说了,有他呢。接近十一点,胥罡回来了。房门一开一关,有些许声音断断续续漏进来。“cao,耿,唔……你他妈……发什么疯……”岳彦笠原本坐在被窝里看书,听着动静好奇的往门口张望:“是包子回来了?”“嗯。”胥罡关上门,言简意赅:“他被耿少校掐着脖子带回房间了。”“啊?”岳彦笠想象了一下那副画面,缩了缩脖子:“那你们明天晚上会不会没有贝斯手了?”“有那闲心顾着包秋秋,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胥罡脱着卫衣,露出精壮的好身材:“岳彦笠,我们来算算账,看看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儿没说。”“没了没了。”岳彦笠连连摆手。他以为胥罡让他等,是要说公布的恋情。早知道是秋后算账,他肯定直接睡了。开玩笑,用脚趾头都能猜得出,这一关肯定不好过:“不是故意瞒你,就是忘了说了嘿嘿。”胥罡单膝跪到床沿,倾身压过来:“忘了说了,嗯?”那种压迫感十足的靠近让岳彦笠心惊rou跳,可是要命的是,他还压不住心底里那份近乎于渴望的迷恋。那是男人天生对强者的崇拜。无论是力量还是才华。想靠近,想屈服,想毫无保留的把自己全盘交付在对方手上,任由处置。岳彦笠无意识的舔了舔下唇,突然豁出去了:“那你想怎么办?”胥罡愣了一下,惊奇的挑了挑眉:“呦呵,小奶猫敢伸爪子了?”“你才小奶猫,”岳彦笠伸手拍在他胸口:“去冲个澡,一身汗不难受吗?”“我这憋屈好几天了,亏了我还觉得特别对不住你,”胥罡有点委屈:“胡思乱想着怕你难受怕你憋着不肯让我看出来。”岳彦笠心里软成一片,低声下气的道歉:“是我错了好不好,谁知道你醉的连人都分不清了。”“人我是没记住,”胥罡脸上一本正经的,话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