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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但是他这样占着谭子博的身体,利用谭子博的心上人……着实不太好。凌彦的确是想早些完成任务,离开这里的。系统果然没有再说什么。晚上凌彦又去向谭母问安。谭母怒气未消,原本是关心儿子,可是说着说着就变成了控诉。“你爹也是,一去不着家,半个多月了书信都不来一封,儿子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凌彦觉得,自己这不是被欺负了,但他明智地没有反驳。“父亲也是为了家里的生意。母亲消消气,莫生气,生气伤身体……”【恭喜宿主获得隐藏BGM莫生气。】突然想起的声音让凌彦嘴角一抽。好在他反应不算明显,谭母只顾得控诉丈夫,也没有注意到。【还有隐藏BGM?】【当然啦,我说过,系统的曲库完整实时更新,是您跳广场舞的不二选择!】“……也亏我儿正气,否则他岂不更不着家了!”谭母例行控诉了一番丈夫,又幽幽叹了口气,“我也是年纪大了,这几日总觉得精神不济,记性也差了不少。”“母亲,您是觉得精神不济?”凌彦眼前一亮,典型的更年期症状啊。“叫大夫看过没有?”“大夫?不还是那些废话,保养啊少cao心啊。”谭母又叹息,“我还能不cao心么?整个家都得我看着。”谭母诉苦之后,又开始关心儿子,“我儿这几日食欲看着倒是好些了,今日出门,身子可还受得住?”机会来了。“自从练了那乾坤养气拳,便觉得食欲大振,体力也好了不少。母亲若是觉得疲乏,不若也来试试?”谭母含笑摇头,“你练一练就好,我练这些成什么体统?”“母亲这话说的不妥,您的身体才是儿子最牵挂的。”凌彦正色,发挥起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凡是好的母亲无不留给我,我也牵挂母亲的身体啊。”“闺阁女儿练些强身健体的拳法都是正常,父亲在外,母亲如今就是一家之主,练一练养气拳又何妨呢?母亲若是怕下人嚼口舌,大不了把故交好友请来一道练一练。”谭母笑弯了眉眼,只是嘴上仍未松口,“你呀,你好好的,娘就比什么都好。”凌彦并未灰心,也未继续纠缠,而是开始盘算下一步做什么。方勤依着承诺日日准时前来拜访。这人反差极大,嘴上说着嫌弃,真正练起来绝不含糊,比谁都认真。两人将那套改良版的荷塘月色练得纯熟。凌彦也彻底练厚了脸皮。说到底,有个一起丢脸的陪着,也就不觉得丢脸了,反而大大方方,堂而皇之在下人面前表演广场舞,顺便叫个人来接替他弹琴。而且方勤这人极为正经,与他一起跳广场舞凌彦也有一种蜜汁骄傲。久而久之,谭家的下人对这一幕也见怪不怪,有的丫头小厮看着眼热,私下练习,凌彦得知后还劝管家不必过问,把自己抄好的拳谱分发出去鼓励他们。广场舞初见规模。至于无意间得到体谅下人的赞誉,这个凌彦也是懵逼的。谭母那里仍没有进展,方家书肆的动作倒是很快。夹着油墨香的册子很快就印出来了。凌彦又说服谭母将那些册子作为节礼分送给亲戚朋友。谭母对于儿子的拳法,起先不愿意与他人分享,凌彦便劝她,书是方家印的,事情走瞒不住,这样还能留个善名,何乐而不为?谭母自然是很乐意炫耀宝贝儿子一番的,于是谭家公子练习了古书中的拳法强身健体的故事也就随着那些送出去的册子越传越远。听完方勤汇报销售情况,凌彦噼里啪啦拨着算盘,笑弯了眼。第7章安利广场舞【宿主的营销水平真是高。】【承让承让,专业领域意外随便学了点摆不上门面的小技巧,。】凌彦的笑容分明不是这么说的。系统也随之吐槽:【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作为历史上的第一个营销案例,他决定要尽善尽美,再加一把火:那就是书院山长的寿宴。方家书肆在印刷拳谱时凌彦就提前嘱咐过,特别准备了一本精装的拳谱。凌彦不会弹琴,但是方勤会,所以誊写出一份琴谱倒也不难。谭母本来已经备下珍珠绸缎若干,凌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说服她,只好叫人装着了。日子过得不紧不慢,转眼到了寿宴这天。凌彦来到这个世界后活动的范围基本限于谭家,虽然也随方勤出去过几次,但囿于谭母的限制,也待不了多久。所以对于这次寿宴,凌彦非常兴奋。他这次终于做好了准备工作:向系统询问了很多礼仪常识,避免出糗;向谭母要求布庄上直接做好成衣送来,避免谭母奇异审美的配色;还有就是梳理记忆,把同窗的名字和脸一一对应上。这项工作原本工作量极大,好在凌彦做了多年主持人,对人的名字和长相都十分敏感,才算一一完成。而且因为路途遥远,去寿宴还要坐马车,这对于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凌彦来讲,也实在是一场奇遇了。不过……这个奇遇不是新奇的奇,而是奇葩的奇。坐在马车上被颠得七荤八素的凌彦如是想。“茂和,这一路骑马更辛苦,你稍稍忍耐些。”方勤伸手用手臂圈住凌彦的肩头将他固定住。凌彦的第一反应是挣脱,然而他随机意识到了自己的定位,便一动不动。倒是方勤露出了抱歉的笑容,身体后退,给两人拉开了距离。气氛有些尴尬,凌彦为了活跃气氛故意笑道:“三郎不必这么小心,我又不是玻……不是糖人。”话一出口,他便庆幸,玻璃二字幸好憋住了。“对待你,岂能不小心。”方勤的声音轻轻的,似乎是随口说出的话。凌彦却莫名的心虚,听不出情绪,也不敢抬头看他。一直到到达目的地,车里的安静才被打破。寿宴办的隆重却简朴。说是寿宴,不过是在书院中,弟子们随何先生给圣人上香,然后行礼,献上礼物。书院的学生有贫有富,家境不同,所以礼物也不一。凌彦刚一来,那马车上卸下的箱子就让何先生拉下脸。何先生看都不看就问道:“怎么,骄奢yin逸,当我往日的话是耳旁风?”“学生不敢。”凌彦连忙示意方勤取出了拳谱和琴谱献上,这才搔到痒处,赢来何先生一个笑。凌彦乖乖受了几句数落,暗自记下来回去找谭母卖惨,不曾想,何先生下一句话就是:“最近做了什么文章?背一篇来看看!”凌彦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