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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就是补充体力的意思,臣咨询过御膳房调理之法。”牛奶在这个时代太过奢侈,豆浆却易得,至于口感……就凑合一下了。“臣以为最好为他们定制相同的衣裳,如国子监的儒衫那般,不过可以贴身简便一些。既避免那些自己送进来的孩子衣衫褴褛心中自卑,也可使他们对彼此更有集体感。”凌彦早就摩拳擦掌,想欣赏孩子们穿校服戴红领巾了,后者有点勉强,前者倒是容易实现。“广播体cao!哦,臣编制了一套长拳,名为广播体cao,叫他们可以对照练习,强身健体。日后说不准就有人要去做劳力,或者为军士,为陛下杀敌立功。再说就算是读书人,太过瘦弱,在贡院里也不知能否受得住。”凌彦睁眼说瞎话没带怕的。怕什么,雏鹰起飞舞动青春他都是练过的,再不济第一个世界的广场舞直接搬出来!“cao场……最好除了房舍,还有一块地方能让他们舒展筋骨,打一打长拳,跑一跑步。”“图书角,书籍还是最难得的。臣提议馆内设一室专为藏书,孩子们皆可借阅抄写。臣曾借阅陛下御书房的书,劳宫女抄写,这些典籍若能流入平常人家,也可造福千万人。”皇帝的表情变幻莫测,“宁卿啊宁卿,你是早有准备吧?”凌彦只能挠头装作傻笑。“朕看你心思细,法子多,不拘一格,倒是比六部那些个官员更体贴。不过,慈善堂你虽去过,国子监却是没见过的,改日便准你去参观国子监,既了了你一桩心愿,又可为办学积累一些经验,如何?”凌彦……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只有点头了。眼看天色不早,太监又要来催促回宫,两人却都有些意犹未尽,皇帝便干脆地说:“今日留宿宁妃这里,你们不必催了!”凌彦,和随行的宫女太监一起石化了。这就,留宿?留……宿?第25章安利希望小学【系统系统,系统,这个玩的有点大了啊。】凌彦借着喝茶在心中疯狂呼叫系统。【这总不能还让我侍寝吧?卧槽……】【凌老师冷静一下,不会出事的,必要的时候我可以给他拉灯,让他直接晕过去。】凌彦这才松了口气。可是跟一个男人同床共枕这件事仍然超出了他的预知,一时连话都说的没那么利索了。皇帝倒是没觉察出什么异样,只是嘴角含笑地继续先前的话题。凌彦勉勉强强应付了几句,场面就冷了下来。还主动提出要监督他念书。“朕监督你读书如何?”皇帝灵机一动,脱口而出。皇帝的提议,又岂能拒绝。凌彦心中有一百句不好,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一本摊开来,从第一页指着叫凌彦读。古书没有任何标点符号,看着费眼,好在凌彦还背过的开头:“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新民,在止于至善……”到了后面,越来越生疏,就难免有一些断句错误的地方,皇帝抱着手不看书,只坐在一边听,听出有什么问题就出声纠正,十分耐心。他显然是对倒背如流,连凌彦不仔细读漏了一句,或是读了个白字,他也立刻指出。这样磨磨蹭蹭读了半个时辰的书,皇帝无奈摇头,“看来果然是不能让你去国子监念书,否则你非把先生气死了。也是在丢朕的脸。”凌彦也是干笑了几声,没有反驳。四书五经想来就是蒙童入门后的基础读物,他连断句这种基本功都不达标,还是老老实实歇着吧。皇帝倒像是被这个话题勾起了兴头。“你从前不是也准备过科举吗?宁大人是怎么教你读书的?”这个问题,只能问原身了。凌彦痛定思痛,觉得以后还是从一开始就拒绝的好。他正准备轻描淡写地编出一个少年心性不懂事之类的谎话,皇帝就好像明白了什么,鼻子哼了一声,目露不屑,“你不必说了,朕心中都有数,呵,宁大人啊……”凌彦觉得他似乎误会了什么,不过自己是不打算澄清了。皇帝似乎怕他难过,转而说起了自己。“朕刚回宫时,课业也十分差劲,常常受先生训斥。”凌彦心道就算差劲他俩也不是一个层次的啊。不过他还蛮好奇这个流落在外的皇子的故事,便摆出了洗耳恭听的模样。皇帝的嗓音带着磁性,不紧不慢讲着故事,不知不觉摄人心魄。即使贵为皇子,由于是一段先皇还是太子时云游的风流韵事的产物,流落在外,与寻常孤儿无异。他在慈善堂里自然学不会什么经史子集。而先皇在接连夭折了几个孩子痛失继承人后终于辗转找回流落的骨rou。然而这个孩子孤僻,自卑,鄙俗,不堪。小太子顶着满宫人光明正大的打量和背地的窃窃私语,只是抿紧了嘴唇,夜里抄书抄到手指痉挛。皇帝突然停下了。“怎么了?吓哭了?朕又不会罚你抄书。”凌彦“啊”了一声,手摸了摸脸,才发现面颊上有泪水。他尴尬地擦了擦脸。恰好宫女又来更换将要燃尽的蜡烛。皇帝说:“是时候就寝了。”皇帝叫宫女们退下,目光投向凌彦。凌彦下意识啊了一声,坐在那儿没有动弹。皇帝忍笑道:“怎么,还要朕为你宽衣解带?”凌彦这才站起身,犹犹豫豫地走过去,为皇帝脱下外袍。凌彦只能庆幸因为他不适应被人伺候,自己学会了怎么穿脱男子的服饰。不过给自己脱衣服又跟给别人不一样,解开盘扣时难免有些笨手笨脚。他们两人离得很近,皇帝的气息几乎喷到他脸上,凌彦哆哆嗦嗦,摘下腰带,解下佩饰,总算把里里外外繁复的衣饰脱下了。皇帝示意他放开手,往架子床走了过去,拨开帐子先躺了上去。“过来。”凌彦揉了揉脸,假模假样地咳嗽了几声。看着那床上躺着的人,却无论如何下不定决心。【系统啊……要不然你现在拉灯吧……】“磨蹭什么,快过来。”皇帝招了招手,有些不耐烦了。凌彦只好自己解开了外袍,只余下白色里衣,坐到了床边。他看到屋子里四处点着的红烛,稍稍迟疑了一下。“快过来。”皇帝第三次催促。凌彦只好不管不顾,躺上架子床,拉上了帐子。皇帝看着帐子外影影绰绰的烛光,忍不住笑了,“入宫时学的侍寝的礼仪你都忘光了吧?”凌彦打小就没有跟他人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