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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信里怎么说?”林沐辰拆开了信封,展开了折叠的纸张。是空的?没有字迹?“有信但没有字?对方是什么意思呢?”帐篷里的气氛很压抑,外面天是黑的。里面只燃烧着一盏油灯。今天,不是个好日子。沉默许久后,苏寒霜道:“信封给我?”拿过信封,更像是在论证自己的猜测,他道:“或者,这封信是臧先生想要表达给我们的。”“你说这封信并不是对方给我们的?”“对。”“为什么?”“信封有洞,和臧先生被洞穿的伤口一致。”苏寒霜又道:“你还记得当时掏出信的那一刻吗?”“记得。”林沐辰点头。“刚好贴合他的伤口。”“对。”“若是先杀了人,再放信完全没有必要多此一举。所以并不是杀手想要给我们的,如果不是杀手那么只有臧先生。”林沐辰点头:“对。”“可他想要达什么呢?”苏寒霜不解。……一个人若是想要表达自己传递的信息,那么他会选择载体。载体有许多,比如文字,礼物等等。而传递者和接受者却是不同的两人,正如有时接受者所理解的并非传递者所表达的。想要理解传递者所表达,还得从传递者自身的生活习惯下手。几日过去,气氛些许活跃过来,但臧克强的死亡还是一件被难以提及的事。林沐辰一定很痛心,将尸体埋葬的那天晚上他喝醉了,醉后的他同小孩。白雪是白的,帐篷也是白的。现在这个天地都是白的,白的会给人幻觉,这是一个整体。帐篷很大,墙上挂着两幅画。苏寒霜注视着,他们也快要离开这个地方,看不了多久了。第一幅画上面全部是雪,大雪在漂,白雪皑皑覆盖。第二幅画上面是一个太阳,太阳特别大,显得红火热烈。“雪和太阳,是否这幅画有别的意思呢。”苏寒霜想道。林沐辰走了过来,他也知道不久后将会离开这个地方。一旁的苏寒霜在干什么呢?他道:“画里有什么?”“有黄金。”“是吗?”“是。”“我也瞧瞧。”林沐辰也一同望向挂着的画。“你叔叔有没有和你说过关于这两幅画呢?”苏寒霜道。“没有。”“是这样。”“差不多……是这样。”林沐辰道。苏寒霜顿了顿。“你会觉得这两幅画在这里挂着显得特别别扭吗?”苏寒霜道。林沐辰这次不止打量了画,还打量了四周,道:“被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你干什么?”林沐辰问道,此时的苏寒霜正将两幅画拿下来。“一个想法。”林沐辰不解,苏寒霜将两幅画叠在一起。“这是?”画面开始转变,一只血色的夜莺出现在上面。林沐辰看完,道:“夜莺,血色的。”“夜莺?”苏寒霜问向林沐辰,或者他知道这是件什么事。“是叔叔年轻时候的追求者。她的名字就加夜莺。”“是否信中想要表达的意思也是这样?”苏寒霜问道。“无论是与不是,我们都因该去找一趟夜莺。”林沐辰道。“夜莺她很强吗?”能够杀死臧克强的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主,她一定会很强。林沐辰点头,又道:“不只她强,她的丈夫更强。”“他们一定有段特别的故事。”苏寒霜已大抵能够猜到这个美妙的故事。它一定曲曲折折。第17章西方边界臧克强的死对他们俩都不是一件好事。苏寒霜他的外表冷酷如霜,但他的心却是暖的,能将整个世界照亮。夜莺嫁的人离美丽的草原很远。他一直在天的西边。连续半个月的赶路,风餐露宿。“还要多久。”苏寒霜问。“不多久。”林沐辰道。“不多久是多久。”苏寒霜道。“很久。”……西边,可谓利益纠葛最严重的地方。势力错综复杂,有军团,有皇族,有世家,有学院。剑门李家,也及夜莺丈夫所在之家。二十天的赶路,除了累,剩下的便是期待。若说是夜莺谋害了臧克强,显得荒诞。答案总归需要知道。“快去告诉你们夫人,天的东边来了两人。”这是第二次林沐辰来天的西边,距离实在过于遥远,以至于在同一个世界,都显得那么远。门外有人把守,他们的职责就是不让普通人进去。“你是谁?”“我是谁你还没有那个资格知道。”林沐辰已难得再多说,更重要此刻的他并未有那个耐心,臧克强离开他已有一月,时间未能洗刷他的心痛。rou体的伤痛会自己愈合,心灵的却不会。它只会被掩盖,风一吹就散开。“速速离开,这里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苏寒霜衣衫有点不够高雅,林沐辰也是单薄无比。这些护卫每天见的可都是衣衫华贵之人,当然不会将面前这两人放在眼里。“不吗?”林沐辰走了过去,嘴里说着。一脚直接将两人翻飞,“我刚说错了,不是你没有资格,只是你没有听我说话的资格。”苏寒霜笑了笑,跟随林沐辰走了进去。林沐辰喃喃:“上次来这里还是和叔叔呢。”夜莺早产下一女,她还很年轻。要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是个少女呢。她的日子也倒是无聊,家里没什么做的,已好久不沾染外面的世界,过问外面的是是非非。“站住。”苏寒霜和林沐辰两人齐齐站住不动。“举起双手。”两人举起双手。“转过来。”“你们俩是谁?”苏寒霜看去,齐齐的短发分向两边,黑色衣服,黑色裤子,眼睛特大,一眨一眨。“客人。”林沐辰道。“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