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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行一样,已经造成了大面积的灾难。一个正常的人,突然变成了一个大号面包。那种情景,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人类打开的潘多拉之盒已经够多了”,中年人脑子里突然闪过这样一句话。不容否认,这种技术一旦发明出来,国防部的家伙们肯定要追求它的军事用途,正如原子弹的问世一样。资料显示,之前有一位总统已经批准了国家纳米研究机构的成立,还拨款50亿美元支持这项研究。“现在对于纳米机器人的研究成果还远远达不到设想的要求,根据最近的科学报告,有研究机构利用纳米技术开发出了高宽在毫米级别的机器人,最新的发展仅仅处于对纳米技术的初级运用诸如制作一些纳米器件,离最高目标——纳米级机器人的诞生还有着地球到月球的距离。”技术专家接着说道。“果然没有那么简单,要想对抗生老病死这个固有规律,就得冒着天大的风险。”中年人陷入了长长的思考之中。下属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事实上,在他们听到那位博士的分析后,也知道要进行这种可谓是逆转亿万年来生物规律的事情,如果不作出更深一步的研究,是不可能的。而根据那位博士长达数小时的论述,他们明白了,要想真正研究成功,研制出纳米级机器人仅仅是提供了一个研究工具,难怪提及那项治疗性克隆技术,那位博士丝毫没有任何自豪的表现。相比于真正的目标,那些研究成果只能算是小儿科的东西。无论是对人类基因的修正,还是对普通疾病的治疗,纳米级机器人都将扮演一个重要角色,对这个观点,他们都不陌生,也没有反对过,但要达成这个目标,又谈何容易。第十二章欲望与公平 [本章字数:2635 最新更新时间:2007-03-1121:24:18]“科技越发展,带给人类的利益越大,同时,伴随而来的危害就越严重,当科技发展到一个顶峰,也许仅仅一个国家决策人的冲动想法,就可能毁灭整个人类文明。”中年人带有一丝感慨地说道。“所以,我们的研究并不仅仅是为了我们自己,也是为了整个人类文明。根据最普遍的规律,脑子清醒的老年人,总是要比年轻人更加理智,而掌握最高科技的人,必须是最理智的人,只有活的更久,才能减低因外界因素而丧失理智的可能。”中年人缓缓地说道,在他说话的时候,没有人发出声音。“因此,即便这个计划将会花费很长时间,我们也要继续进行下去。”中年人略略提高了语气,他要把手下的技术专家丧气的势头消灭在萌芽状态。的确这种研究没有几十年的功夫根本不可能弄出实质性的成果,哪怕有天才来领导也只能保证这几十年的功夫不会走到错路上去,而不可能凭空而就。但如果什么也不做,那么就根本没有希望成功。“那么,我们是不是与国家纳米研究机构合作,以取得他们现在的成果?”一个人开口道。“这件事情还需要作出一个详细计划出来,才能不引人怀疑和注目。那位博士还有其他要求没有?”中年人接着问道。“在最后的说明中,这位博士希望能够亲自参与到微型机器人的研究中去,他说可以利用生物技术比如对细胞功能的研究来促进纳米机器人的研究制作,但我们还不敢确认他能够同时精通这么多不同的分支学科,除非他是另外一个达芬奇,但在目前的科学研究时代中,达芬奇注定不可能重现。”技术专家接着提到。“看来如果他不自己提出来的话,我们还真不知道他还对这个领域有所研究。”中年人口气中带了一丝侥幸,现在的科学研究分工越来越细,绝大多数科学家一生只能在一个研究领域的项目或者课题上进行研究,很多研究成果往往是不同研究领域的科学家进行合作后才取得的。“但他若是与外界机构的人合作,那必须做一次整容手术,毕竟外部的研究人员我们是不能一直控制在手中的。”中年人皱了皱眉头,以前有过这种先例,在一些秘密实验中,为了获取一些关键而且必要的实验数据,与国家其他机构的科学家进行过长期合作,但合作结束后,退休后的科学家们有的竟然把他们的实验内幕泄漏给媒体或者作者,引来了不少社会舆论的谴责。虽然不可能影响到他们,但总会造成一些不便。“考虑到他们华人的传统心理,我想这种永久性的手术恐怕对方不容易接受,不如使用较高级的化妆术来得方便。反正这位博士以前很少在公众媒体上露过面,只要稍稍改变,便能够瞒过那些不问世事的专家们。”一旁的心理专家提到。“嗯,那就这样做。不过你们在工作中要充分注意他的言行,不要出现其他差错。”中年人带了一丝严厉的口气,这次计划可不容许泄露出去,不过如果协助国家在这个研究领域内更快地开发出新技术来,应该能够获得更多预算。“以什么样的名义申请这次的合作计划,你们研究后再递给我。一个月之后的国家科技研究会议上我会提出来。”中年人在说完后便结束了这次会议。现实就是这样不公平,当一些人还在为一个自认为伟大无比的目标奋斗时,另一些人却不怎么费力便获得了。这种现象实在是太普遍了。生在富豪家的孩子,可以在出生的时候就拥有了别人还需要努力一生才可能获得的财富。由于这种不公的存在,假如单纯以金钱为目标,而没有其他独立的兴趣和志向的话,他的一生很容易会陷入到极端空虚和无法满足的境地。薛云楚看着整容过后的葛朗伦特,联想到了那伙还在致力于长生研究的家伙们,不管怎么样,自己是无意去替他们改变这种不公平的。“现在我可以回去了?”葛朗伦特还远未从重获新生的喜悦中摆脱出来,他表现出的镇定不过是多年从商养成的习惯,哪怕是你下一刻就要破产,这一刻还是要保持风范。不过他说的话已经暴露了他此时的思维已经在巨大欣喜下丧失了逻辑。外表和来时没有什么区别,但葛朗伦特明白这幅衰老的外表下洋溢着和年轻人没多少差别的活力,最起码现在他可以在跑步机上持续跑上十五分钟,这在几天前还是无法想象的一件事情。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