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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P670,交还给迪肯,随即问道:“逃出镜头的那个呢?”迪肯道:“奔到门口时被大个子抓住了,你绝对难以想象,凶器是什么。”他朝着桌球台的方向歪了歪头。纸侠半开玩笑般问道:“怎么?他用球杆做了串‘烤rou’?”“哈!”迪肯并没有笑,只是装模作样地干笑一声:“我说了你想不到了。”他用手做了个握的动作,对着自己的眼睛道:“嫌犯把一颗桌球,塞到了那小子的眼窝里。”“哦?我以为那玩意儿的直径比我们的眼眶要大呢。”迪肯对纸侠的冷笑话不以为然:“对,这就是为什么死者的眉骨和颧骨都有碎裂的情况,那个凶手就像强行把拼图卡进不合适的插槽般,填充了一下死者的脑容量,不用说,我们收集到了一些从鼻孔和耳朵里溢出的脑浆,而验尸官还将从一坨被搅得稀烂的脑浆里发现一颗眼球,新年派对以来最有趣的事儿了不是吗?”他绷起脸来:“好了,玩笑到此为止,这事儿从现在起就全权交给你了,我可不想趟这浑水。”纸侠道:“我知道,你只负责结案时邀功的那部分。”“嘿!听着,知道你那堆该死的文案工作都是谁在……”“好吧好吧,你和你的人,继续清场,我得去出去透透气。”纸侠打断了迪肯的唠叨,转身便走,在经过一个脸色发绿的年轻警员身边时,他笑着说:“嘿,伙计,喜欢奶酪三明治吗?”对方闻言的瞬间便转身弯腰一阵恶吐。只听背后传来了迪肯的咆哮:“混蛋!刚才我就说了,找个纸袋!”第二章清理冠之郡,HL北方第二分部。吉姆·马龙正坐在办公室里惬意地抽雪茄,但这世上的不速之客都喜欢在这种时候不请自来。桌上的话机响了,马龙无奈地按下通话键。“长官,奈斯先生来了,他说要立刻见您。”“让他进来。”马龙说完便挂断了。几分钟后,纸侠直接就推门进来了,自行省去了敲门打招呼的礼貌,走到马龙的办公桌前就道:“我需要你解封一份秘密档案。”“呼……”马龙吐了个烟圈:“嗯,我怎么一点都不吃惊呢,你还要什么?总督情妇的照片?”“听着,吉姆,我想我找到了。”纸侠一脸肃容对马龙道:“十年前圣马可‘血色午夜’的那个凶手。”马龙将雪茄从嘴里拿了出来,表情不置可否:“你知道我常年上夜班就是为了躲你的吧?”纸侠依然没理会对方的调侃:“我不是在开玩笑。”“好吧,我懂你的意思了。”马龙站了起来:“说说你现在掌握的线索吧。”纸侠道:“今天下午在铜鹦鹉酒馆发生了凶杀案,看一下监控录像你就明白了。”马龙道:“好的,你等等。”他转身按了下桌上的话机……HL的办事效率非常之高,且可以任意调动到辖区内所有监控录像的存档。片刻后,两人在马龙办公室墙上的巨大屏幕上,将案发过程又看了一遍。之后马龙便吩咐下去,派一个调查小组将那家酒店近一周内的所有监控录像调去进行分析研究,看看能不能有新的发现。纸侠显得颇为兴奋,在那儿自顾自地说着:“一样的身高和体型,残忍的手法,完全不把杀人当回事儿的这种行事风格,和十年前得到的那些残缺线索描述的完全一致,肯定就是他!如果DNA对比无误,那……”“那又怎么样?”马龙泼了一盆冷水上去:“十年前我们得到的DNA,在全世界的数据库里也找不到任何匹配者。就算这次DNA对照结果无误,我们也只能知道,十年前那个杀人魔王回来了,对其他的事情仍然一无所知。”“这种人是否有合法身份本来就不重要,关键是我们现在掌握了他比较具体的相貌特征,可以从出入境记录开始进行地毯式的……”纸侠话未说完,马龙就打断道:“这件案子不需要你的介入,交给我们HL就可以了。”“你说什么?!”马龙道:“如果你非要查,也可以。”他指了指纸侠背后的门:“出去左转,走到底,找我的秘书,然后在一张无关紧要的合同上签个字就行了。”纸侠道:“吉姆,你知道我是不会加入HL的。”“那你应该也知道每年有多少人不惜忍受极大的痛苦将自己变成改造人,只求在HL当个打杂的角色。更不用说,他们还得填上论斤来算的纸质文件。我在几年前就帮你办好了一切,而你到今天还不肯去签个名。”纸侠道:“这话题我们谈论过很多次了,我喜欢当警察,更自由,而且……”马龙没让他讲话说下去:“既然你要自由,就享受不到任何HL的办案资源和权限,我出于私人交情给你信息,那是因为我有权力可以抵挡一些事情。但现在我们正谈论的是一个危险程度四级的通缉犯,只有背负着‘那四个字’的人,才有权追查。”“那如果我非要查呢?”纸侠强硬地问道。马龙重新点燃了一支雪茄道:“那你就去查吧,别挡HL的道儿就行,这是我的职权内,可以给你最大的宽容了。”纸侠不冷不热地回了句:“那就谢谢了。”话音未落已出了门口。他刚走不到一分钟,马龙便拿起桌上话机的听筒,拨通了HL欧洲总部加密号码:“我是北方第二分部的马龙上校,请为我接一下将军……是的,我知道是凌晨,所以你最好快点儿把他叫起来。”…………与此同时,凤凰歌剧院,地下二十米深处。“干得真不错啊,这水下的倒影都市,呵呵呵……”血枭狞笑着道:“难以想象要在整个威尼斯的底下建造这种蚁xue般复杂的互联地道要花费多少时间、人力和财力,更不用说那设计者的心机了。”他的面前倒着一个左腿膝盖以下已空无一物的男子,对方的声音因恐惧与绝望而颤抖着:“你究竟是谁?!第二分部根本没有你这种人物!”血枭笑了笑:“所以你们钢铁戒律只派了一群废物驻守在此吗?我一路上散步过来,一个强级的都没遇见。怎么,听你的意思,威尼斯的HL也没有比我强的人吗?那还真有点寂寞啊……这城市如今确实是没落了。”那男子似乎听明白了,血枭也不是帝国高层派来的人,他几乎是疯狂地大叫出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做什么?”血枭脸上是一副莫名的表情,他回头看了看身后一直蔓延至远处的血和残肢:“你是指清理工作吗?这有什么值得你激动得乱嚎的?我只是需要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栖身,顺便做一些科研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