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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的图纸“活起来”,在这个过程里,有关警卫的数据将逐步完善。在13号那天的晚上,天一就用感知能力不费吹灰之力地寻找到了月妖的住处,只要有心,他可以探查到很广阔的范围,对他来说将变种人从人堆里挑出来是非常简单的。接着,他开始用跟踪狂的方式向月妖传递信息,主要途径无非就是让月妖所在酒店的服务员送纸质的匿名信给她,或者就是发送短信。天一起初准备一直使用送信的方法,但由于懒散,两次之后,他因懒得再写字和跑出门去,选择了直接发短信,月妖的手机号码也是天一偷查对方那家酒店的登记信息搞到的,感觉上也是跟踪狂的手段之一……总之,他在使用短信以后不久,就后悔了,因为对方时不时打电话和回信过来,单向联系变成了双向,虽说送信过去的效率确实非常低,下达指令也会有时间上的滞后,但如今这种通过电话来彼此联系的状况,让天一饱受摧残。凌晨的sao扰电话,言辞犀利的短信,传达过来的都是各种毫无意义的内容……这是赤裸裸的、不加任何掩饰的调戏。天一在卢浮宫做调查的时候、出门吃饭的时候、坐在马桶上的时候、制图的时候、睡觉的时候……随时都可能接到月妖如同老婆查岗一般的电话,或者就是一条坑爹的短信,比如:“刚才吃了超~赞的大餐,心情超好啊,还有,你这变态快点去死吧!”天一基本上是抓狂了,这女人的报复心理如此强烈,而且行为毫无逻辑可言,这让他非常痛苦和费解。天一并不怕一般意义上的报复,也就是那种……那天晚上我涮了你一回,你就设个局也来涮我一回的形式。正常人应该都是这种思路。但现实不是这样,事实是,自从那天晚上天一涮了月妖一回起,这女人一有空,请注意,是一有空,就突发奇想地打个电话或者发条短信来喷上两句,好像语言攻击多少能让天一减掉几点生命值的感觉。这种做法让天一难以理解。有一次凌晨,他刚刚睡着,月妖就打个电话过来,打着哈欠道:“你睡了吗?”天一不快地回道:“刚要睡着被你吵醒了,现在感到了头疼。”结果对方笑着回了句:“活该!”然后挂断了电话。天一彻底震惊了,根据他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彻夜未眠进行推理,他认定,那女人一定是起来上厕所的时候闲着无聊才打了个电话过来……诸如此类的电话和短信折磨着天一,有几次他想干脆送封信过去,说自己换号码了,接着就扔掉这部手机。但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你要是这么干,就等于承认她赢了。于是,天一接着忍耐,并且在遭到sao扰的时候进行反sao扰。本来,这一个月的期限,盗窃的筹备阶段理应有比较充裕的时间。但因纸侠的到来,月妖的加入等等因素,最主要是由于天一和月妖这二人性格方面的原因,使天一的计划在时间上变得紧张起来。…………话分两头,不靠谱的老板正在巴黎浑浑噩噩地“度假”时,逆十字的成员们可没闲着。赌蛇和阡冥的首次正式接触并不顺利,当然,面对各种突发情况,赌蛇都是冷酷镇定,游刃有余的。接头那天,阡冥在澳门这块地方的负责人跟赌蛇约好在船上见面,斯派顿、枪匠和赌蛇一同前往。众人上船后,阡冥方面表现得很客气,请他们在船上吃了顿饭。在谈了些没什么实质内容的话题后,某个分不清东西南北的家伙因为晕船跑出去吐了。当时连身为同伴的斯派顿都感到很莫名,枪匠这厮能驾驶潜艇,却不能乘船?这又不是摆渡轮,坐豪华游艇上你都能晕船?虽然枪匠的晕船呕吐是有点丢脸,但他回来以后说了句话,立刻让这场会面的气氛和局面彻底改变。“我们究竟在往哪儿开啊?我怎么望不见岸啊?”闻言后,下一秒,赌蛇就朝地上扔了枚烟雾弹,随即人间蒸发,而斯派顿则顺势掏出打火机,三秒后,全船被一种黑色雾状能量裹住。众人恢复视力之时,赌蛇正用一手抓着阡冥在澳门地区唯一一位导师级刺客兼负责人的肩膀,另一手的袖口脉门则抵在其后颈上。只要赌蛇的手微微一颤,弹出的袖剑就会穿透他的颈椎,割断他的喉咙。而斯派顿则已经放倒了五名以上在黑暗中做出反应的阡冥成员,一手抓着数把折断了的袖剑,另一手淡定地接住了自己抛飞的打火机。唯有枪匠保持着说话时的姿势,一手拿着曲奇饼,另一手拿着茶杯,用一种“刚才发生什么了?”的眼神左右张望着。总之,这次谈判的结果还是比较成功的,对逆十字来说……阡冥真正的高层,终于得到了赌蛇的音讯,这位消失了多年,本该已经隐退了的高手,如今已加入逆十字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组织。一些真正的大人物即将来到澳门,与逆十字的高层(其实就是顾问,阡冥根本搞不清楚逆十字的状况)洽谈。不过他们毕竟是一个中立组织,而且阡冥的传统使得这个组织几乎无法被吞并,和其他势力最多就是建立“合作”关系,让他们百分之百地听命于别的组织是不可能的,他们的精神传承不会允许这种事的发生,如果发生了,那阡冥便是名存实亡。顾问、天一、赌蛇,也都很清楚这一点,但阡冥和逆十字是完全可以合作的,逆十字可以说是世界上最适合“合作”这种模式的组织了,因为他们自身的成员间都不存在“效忠”关系。因此,阡冥无疑是需要力争的友军势力,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们还会成为改变时局的一支奇兵。第十七章入侵者在亚空间的平原上,顾问的真理之线化为天罗地网一般,从各个角度铺天盖地覆向左道。后者满脸是汗,神情紧张,瞪大了双眼,努力去看清每一根近乎透明的真理之线的轨迹。左道心里清楚,这次所谓的“测验”,很可能会使自己丧命。这个组织里的不是怪物就是精神病,如果他无法应对这样的攻击,那顾问说不定真会把他切成小碎块了事。屏息凝神,脑中的一根弦几乎绷紧到了极限,左道双手作刀,快速挥舞,腾挪闪躲,高接低挡,如同无数利刃般袭来的真理之线竟被他徒手一一斩断,几十秒后,线皆断,左道则毫发无伤。“很好,进步显著。”阎空在旁拍手称道。左道吁了口气:“是不进步都不行吧?你这种测验搞不好会把我的四肢给切掉的吧?”顾问在旁摊开手道:“放心,我是有分寸的。”“你自己不是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