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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无关紧要的废话,并一步步地向我靠近,却不知道,自己的每一步,都在接近死亡。”纸侠停下了,他发现的天一的神色有变,不再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天一此刻的神情说明他随时准备着毫不犹豫地收割生命。“很好,看来你只是无谋,而不是无脑。”天一道:“我也不妨直说,今天你动不了我的人。既然我来了,你就杀不了她,不止是你,只要我在这里,谁都杀不了她。”这次是天一向前迈了两步,在纸侠眼里,此刻的天一比任何人类大脑可想象的怪物更加恐怖,他的身上仿佛缠绕着一种无形的恶意,接近时连呼吸都会被扼止。“在我改变主意以前,你还可以走。”天一不再前行,等待着对方的回应。纸侠转过身,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不紧不慢地离开。但他时刻戒备着身后,神经比战斗时绷得更紧。在加入HL以后,他也读过许多关于天一的案件,包括茶仙的一些分析报告,樱之府的鲸鸟和桑原就是很好的反面例子。谁也说不清天一会不会在某个时刻变卦,放松警惕很可能意味着死亡。直到走出很远,离开了彼此的视线,纸侠才有种逃离鬼门关的感觉。他喘着气,察觉到了能力的恢复,此刻冷汗已经浸透全身,心道:我也真是太天真了……在我看来是战死的觉悟,对他来说却只是无谓的送死而已……“瞧,我说过的吧,真有危险,我会来救你的。”待纸侠走远,天一恢复了平时的样子,转过身去说道。但迎接他的,却是扑面杀来的利爪。第三十一章挖掘的秘密天一看着视线中快速接近的致命攻击,却只是随口说道:“哦,差点忘了。”话音未落,月妖挥来的锋锐利爪立即收缩消失,变为了平常的纤细五指,她一掌挥了个空,整个人跌跌撞撞摔进天一怀里。她的头发披散下来,失去了舞动的能力,惨白的皮肤恢复了些许人类应有的血色,全身密布的虬结血管消失了,那双像要溢出血一般的赤色眼睛也变回了正常人的样子,唯有瞳孔依然是红色的。“怎么可能?”月妖抬起头,惊讶地望着天一的脸道:“连我自己都……”“都无法控制是吗?”天一接道,“你办不到的事,不代表我也办不到,像你这种类似于暴走的状态变化,是自身意志与能量掌控方面都非常弱的体现,我今后会教你如何控制,现在嘛……”他扶着她的肩膀,将她推开一步,然后把西装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你的伤势比较严重,短时间内应该无法完全自愈,我先扶你去安全的地方。”直到天一把西装披在她肩上,月妖这才注意到衣服和裙摆有许多地方破了,但她也不道谢,反而说道:“你还挺有绅士风度嘛,怎么不干脆背着我走啊?”天一把她的右边胳膊挂到自己脖子上,左手扶着她的腰,搀着一瘸一拐的月妖向前行去:“我的右手掌烂掉了。”一边说着,他还一边伸出那只血rou模糊的手掌放到对方眼前:“我倒不是怕痛,如果你不介意这湿乎乎粘稠稠的手掌托着你的大腿,那你就爬上来。”“你都厉害到可以把刚才那个高手吓跑了,难道就没有什么可以控制自己伤势的能力?”月妖问道。“关你屁事。”天一回道。“哦,那就是没有咯?”“我说你这个人……我救了你,你也不说声谢谢,问东问西的……你要真有这方面嗜好,什么公主抱啊、单肩扛啊,我都不介意,你不怕走光就行了。”“哈!果然就是没有吧,扯开话题干嘛?伸个烂手出来,博取同情啊。”月妖用胜利者的口气说道,也不知道她赢了点什么。天一用十分苦逼的眼神目视前方:“哎……世间唯女子与蠢人难养也。”月妖竟没有对这句话进行反驳,她沉默了几秒,突然抓起天一那受伤的手,往上面吐了两口口水,这两口唾沫的量还真多,看来她不说话那几秒是在酝酿……天一看着伤势狰狞的手掌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长出了rou芽,斜视着月妖道:“原来如此,还有这么一手。”“我们这就算扯平了啊。”月妖用盖棺论定般的语气说道。“救命之恩,以唾沫相报,果然公平。”天一回道:“不过我建议,下次你可以用舔的。”“你这变态三句话就暴露本性是吧?”“那不说了,我们还是快点撤,刚才那家伙回去以后一定会报告我的行踪,接下来帝国方面会怎么处理就难说了,万一碰上个激进点的长官,大笔一挥,派几架轰炸机无差别地对此地来个地毯式轰炸,我看够呛。”…………当夜,红狮郡,薇妮莎的房间。她对着电脑屏幕,嘴里嚼着糖果,感觉有一堆事要做,却有不知道该做什么。忽然,桌面自动变化,一个视频窗口弹出,一张令人讨厌的脸出现在了画面中央。“又见面了,希望这个时间没有打搅到你休息。”顾问说道。“哈?我明明已经改写‘使徒’的防卫机制……”薇妮莎一脸莫名的神色。“是啊,改写完成以后你就迫不及待地启用事先埋伏的小花招攻击了‘命运’的主系统,攻击失败后,还天真地认为可以全身而退。”顾问打断道,为了挑衅和激怒对方,他还有意伸直脖子做了个张望的姿态:“这摄像头角度也太靠上了吧,我还以为能看到浴巾或是睡衣什么的呢,有点失望啊。”“摄像头拍不到的地方没穿衣服哦。”她淡定地嚼着糖,顾问却是险些被番茄汁呛死。“开个玩笑,别当真了。”薇妮莎随即说道:“没想到你还真能连接到我房间的电脑,这么说来,上次交手后,新系统又被你们攻破了……啊……好麻烦,还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秘密入侵的吧。”她抱怨起来:“干脆我也加入你们组织好了,和术士交手没有胜算啊,光对付你就已经够累的了。”“哦,居然敢随口就发表这种背叛组织的论调,和我想的一样,你果然不是一般的成员而已。”顾问说道:“虽然你们的数据库里显示你只是使徒项目的一名负责人,但我仔细研究了一下你的材料,除了名字和一些基本情况以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比如你加入组织的具体时间、原因,升迁经历等等……那明显是一份被动过手脚的履历。而帝国方面也没有你的资料,你的面部特征根本不在官方的数据库里,也不在我通过计算机能查到的任何一个地方。比较合理的解释是,你的父母就是反抗组织的成员,所以你从生下来开始就没有合法的身份,或者就是你通过某种方法,至少在数据层面上彻底销毁了自己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