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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到哪里去,摊子铺的太大,导致入不敷出,到最后不得不卖地,也输了,一直不声不响的盛托李和时雨蒙倒是坚持到了最后。沈一城夹了个饺子到时夏嘴边,“吃一个。”时夏摇头拒绝,“我早上吃饭了,吃不下去。”沈一城却坚持,“你咬一口,就咬一口。”时夏无奈只好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饺子,牙齿碰到一个硬物,时夏将它吐出来,是一个一分的硬币。沈一城将剩下的半个饺子放进嘴里,三两下咽下去,才道,“吃到饺子里的钱,这一年你都会交好运的,我把我的好运送给你,怎么样,感动吗?”“哎呀,我去,酸死了”盛托李捂着嘴巴,“能不能不要随时随地的秀恩爱?”盛托李的动作太大,不小心碰到了茶几上的碗,沈一城吃剩下的泡面汤就那么洒了下来,溅了他一身。而坐在他旁边的时夏却丝毫没有受到波及。蓬杨目睹了所有事情的经过,摸摸鼻子,开始扒拉盘中的饺子,“里面还有没有硬币?”沈一城无奈的站起来,“我去换身衣服。”沈一城进了卧室里的洗手间洗澡去了,大家也没了玩的兴致。时雨蒙帮时夏收拾地板,盛托李和蓬杨则把大富翁收起来装到之前放着的鞋盒里。“咦,这是什么?”盛托李从大富翁的说明书下拿出一小叠信,一脸的八卦,“这该不会是那些女生写给城哥的情书吧?”“藏在鞋盒里?”蓬杨也凑过去,“诶,这些信都看过了,沈一城这厮不是从来不看情书的吗?”“对啊,城哥的情书向来都是我看的。”盛托李发出暧昧的笑声。沈一城对盛托李和蓬杨向来没什么秘密,收到的情书自己从来都没看过,倒是盛托李每次都打开看看,但是没有沈一城在面前,盛托李也没真的打开这些信。时夏一边拖地,一边皱了皱鼻子,小声嘀咕,“到处惹是生非的花蝴蝶。”盛托李翻过信封,‘咦’了一声,“这不是写给城哥的情书啊,这是写给时夏的啊。”“我?”时夏不可置信,“沈一城写给我的情书?”沈一城要是给她写情书,早就拿到她面前得瑟了,难不成沈一城还是个痴男,自己每天看着自己的情书泪流满面?盛托李指着信封上的名字,“你看,时夏(收)。”时夏走过去,那些信封上确实写得都是时夏的名字,每一个字体都不一样,但是没有一个字体是沈一城的。第51章--沈一城洗了澡,用浴巾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被站在卧室里的人吓了一跳。“怎么了?”时夏双手背在身后,眯眼瞧着他,“沈一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沈一城闻言,擦头发的手顿了一下,眼睛闪了几下。瞒着她的事情?什么样的事情叫瞒着她?他和她有那么多年没见,他瞒着她的事情可多了,她说的是哪一桩哪一件?沈一城的犹豫让时夏瞪大了眼睛,“沈一城,我劝你诚实。”时夏的恐吓显然是起了作用的,沈一城叹了口气,“我说,我都告诉你。”都?时夏眯眼,到底是有多少啊?沈一城在床上坐下,低着头,看起来很诚心。“其实也不算瞒着你,就是没说而已,比如我其实暗恋你许多年了。”时夏怔了一下,唇瓣忍不住抿了抿,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悸动,但脸上还保持着镇定,“沈一城,你别想着蒙混过关,我要听的不是这个。”这招不管用?沈一城眉头微蹙,还是实话实说吧,“我曾经想偷看你洗澡,虽然这事儿最后没干,但是我为我当时的龌龊心思向你道歉。”不是没干,是没干成而已。现在他能轻而易举的爬到时夏家里去,那是因为时夏允许,那时候他要是从阳台爬到她家里去,时夏非得拿菜刀砍了他不成。“……”时夏隐忍着,“还有呢?”“还有,我做梦梦见过你很多次,在梦里,你又乖又听话,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沈一城脸上浮上一抹逐渐暧昧的笑容,“那滋味…”???时夏越听越不对劲,忙呵斥,“沈一城,你闭嘴。”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沈一城忙抓住她的手,道歉,“这都是我年少不懂事儿的时候犯下的错,你不要生气,要搁在现在,我肯定不这么做了。”时夏晕晕乎乎,“那你现在怎么做?”沈一城举手发誓,“我现在要是打算看你洗澡哪用得着偷看,那叫光明正大,时夏,记住,你城哥向来不做偷鸡摸狗的事情。”“……”时夏忍不住了,将手中的信摔在床上,“沈一城,你给我说清楚,这是什么?”沈一城拿起床上的信翻着,“这是什么?信?你给我写的信?还是…”沈一城气息十足的声音突然越来越小,似乎在很久远的记忆鸿蒙了,一粒小小的沙尘忽然掉落,砸的他晕头转向。“想起来了?”时夏指着那些信,“沈一城,我需要一个解释,别人写给我的信为什么会在你家的鞋盒里?”沈一城低着头,懊恼的闭闭眼睛。他以前是不是傻,怎么能做这么没脑子的事儿呢?这些信不是应该烧掉吗?为什么要放在鞋盒里等着别人来发现?年少轻狂难免有些脑残,唉!沈一城揉了揉鼻尖,抬起头,一双清亮的眼睛看起来既清纯又懵懂,“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你的信在我家鞋盒里,我不懂。”“你说什么?”时夏震惊的瞪大眼睛看着他,她想到他会有无数种狡辩的话,但是从来没想到这人竟然不要脸的死不承认。沈一城摊摊手,“我没做过的事情怎么解释?”时夏叹为观止,“沈一城,这些信是从你家里找出来的,你跟我说你不知道?”沈一城轻咳一声,“时夏,那不是我做的,他做的事情,你不能赖在我头上。”“他?谁?”时夏身上起了一股恶寒,眼睛在屋子里迅速看了一圈,声音里带着哭腔,“这屋里还有第三个人?”沈一城顺势搂住她的腰,“我是说之前的那个我,他做的事情跟我没关系,信的事儿我真不知道。”“啊啊啊…”时夏受不了的跺脚,“沈一城,你神经病吧?”明明就是一个人,非整的跟俩人似的,让她莫名的有了一种出轨的错觉。沈一城揉揉时夏的头发,脸上是特别委屈的表情,“时夏,你是不是很喜欢他,到现在还忘不了他?”时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