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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但她已经魔怔了十几年了。”“陆棋喜不喜欢她,难道她自己感觉不到吗?她不过是假装不知道而已。”顾晓霖幽幽说道,“也难为你和陆酒陪她疯了这么多年……说起来,陆酒呢,这家伙出事她怎么没来。”“她跟她上司出差去了,刚刚给她打过电话了,她让我先别跟陆棋说。”顾晓霖冷笑:“要我说,长痛不如短痛,彻底绝了她这个傻念头才是真的为她好。”李小曼垂下眼望着趴在吧台上烂醉如泥的苏青,目光怜惜而无奈:“可能因为我们都不懂十几年如一日地爱着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吧,陆棋对于青青而言,是她的半个童年与青春,就像我们不可能割舍青青一样,青青也是不能割舍掉陆棋的。”说完这句话,顾晓霖和李小曼同时陷入了沉默中,顾晓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再度点起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两个人都没有发觉,原本趴在吧台上紧闭双眼的苏青,已然泪流满面。作者有话要说: 傲娇的糖先生,你想让9妹喂你你就直说啊~关于青青妹子,杨千嬅有一首歌叫做。里面的歌词是这样的:旁人从不赞同,连情理也不容仍全情投入,伤都不觉痛如穷追一个梦,谁人如何激进亦不及我为你那么勇第27章赌场风波到达H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钟,唐时与H市公安局提前接触过,因此市局的人不仅热情万分地开车到高速出口迎接他们,吃完饭更是一路将他们带到了局里,而此时副局长和刑警大队的队长也已在会议室中等候多时。“唐先生,久仰久仰,这次您能来我们这做指导,真是太荣幸了。”张副局长笑得如同一朵风中摇曳的老菊花,满脸的褶子里都是快要溢出来的喜悦,毕竟黄旭的这桩案子已经两个月了,到现在仍没有抓到真凶,其实已经在社会上引发了一些舆论,“您看这个案子是不是已经有眉目了?”“有一点,但我需要的是另一起案件的资料。”唐时从档案袋里抽出一张,点了点,“我要知道当时接手这件事的警员是谁,以及事件的相关人员都有哪些。”张副局定睛一看,顿时有些为难:“这个事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你也知道以前的办案条件,档案留下来的可能不多……”唐时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张副局:“所以呢?”张副局也算是个政海沉浮的老江湖,原本他仗着自己年纪大地位高,虽然表面上客气,但心里对于还未满三十岁的唐时是有些不以为然的,一个年轻专家,就算破案有一套也不代表他就真的能厉害到哪去。可如今张副局与唐时一对视,心里顿时一咯噔,坏了,他之前对于这个男人的判断可能出错了。眼前这个人和他预想的完全不同,通身的气派一点也不像是个学术界的人物,反倒有种骇人的冷硬气质,让人发自内心地不敢怠慢。张副局在那双黑眸中忍不住垂下了眼:“今晚我就让他们加班找资料,明天早上一定能拿出来。”唐时点了点头:“散了吧。”说完站起身,也不等张副局客套两句,转身就走了。陆酒跟在他身后走得慢了些,刚转出会议室的门,就隐约听见身后传来的声响,刑警队长低声道:“张局……”“哼。”一声冷哼。陆酒还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这时唐时转过身来,冲她挑了挑眉。跟唐时相处了一个礼拜,陆酒知道挑眉是代表他的耐心已经不多了,忙小跑着跟了上去,等到出了H市局的门才说道:“他们好像对你不太有好感。”唐时打开车门,语气十分平淡:“我要他们的好感做什么。”陆酒想了想:“的确不需要,相反他们还会忍着自己的反感来讨好你,唐先生,你果然很……嗯……厉害。”估计这时候那些警员们已经被公然耍大牌的唐时弄得怨声载道了吧,然而他们还是得忍气吞声通宵加班好让唐时能帮他们早日破案。“陆小姐,我以为你已经对这一点足够清楚了。”唐时拉下手刹,发动了车子。陆酒腹诽:但是我之前不知道你是一个讨人嫌的麻烦精……黑色的辉腾缓缓行驶在H市的街道上,路灯的光线柔和地投在唐时的侧脸上,暖黄色的灯光将他的气质软化了不少,看起来终于比较像一个正常的男人了。陆酒将目光转向窗外:“唐先生,我们这是要去哪?”唐时黑色的瞳仁平静无波:“开房。”与此同时,在A市的某间地下赌场里,原本应该人声鼎沸的赌场此刻竟然鸦雀无声,所有平日里嚣张粗鄙的赌徒们全都乖乖地跪在地上,双手放在脑袋后面,而赌场经理正战战兢兢地举着雪茄盒,连声音都在颤抖:“原老板,真的没有啊……”黑色的Prada定制款皮鞋一脚踹翻赌场经理,昂贵的纯皮鞋跟毫不迟疑地踩上对方的手指,连同几支雪茄一齐重重碾碎。清晰的骨骼碎裂声回荡在寂然的大厅里,赌场经理面色苍白如纸,痛得嘴唇几乎都要被咬破了却仍不敢发出任何令人不愉快的声音。这个男人的手段实在是太可怕,只要他现在敢喊一声疼,下一刻那些彪悍的手下们也许就会拔枪崩了他的脑袋。“翟远,你应该记得的,我不喜欢别人骗我。我只是想知道,”修长手指抚了抚衣领,露出一个略带嘲讽的笑,“杨金福给了你多少钱壮胆,居然连我的货也敢吃。”翟远听到这话,顿时知道他和杨金福交易的事情再也瞒不下去了,只能涕泗横流地砰砰磕着头:“原老板,是我糊涂吃了屎被杨金福那个老东西骗了,我是真的不知道这批货是您的,要是知道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动啊……原老板你放过我吧原老板……”原惜之轻蔑地笑起来:“景明,我看起来像是个傻子么?”景明推了推眼镜:“恕我直言,挺像的。”“噗嗤”,在一旁的朱砂笑出了声,她就是那天在包厢里的红衣女人:“老板,还跟他废话什么,直接杀了他不是更好。”说着她从波涛汹涌的双/乳间拽出一把小巧的手/枪,稳稳指向了翟远。“你们是什么人?”一道刺耳的女声忽然响起,“在这里做什么?”翟远听到这个声音,顿时顾不得自己手掌钻心的疼痛,奋然回头大吼:“小羽别过来,你快走!”“爸!”翟羽看见自己父亲趴在地上被一个男人踩住手,立刻尖叫一声跑过来伸出手想要推开原惜之。原惜之微微侧过身,翟羽顿时扑了个空,立刻就有两个壮汉上来钳制住她,任凭她如何挣扎也还是动弹不得。“哪里来的贱/人,上来就对我们老板投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