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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能够确定,他是宗律。还不等她惊喜意外,便看见宗律拿着冲锋.枪,朝着向他们追来的几辆车继续射击。之前来救援的越野车也和他们的货车擦身而过,追着那帮人而去。越影有些不敢相信,他们……就这么去追那帮人了?可就在这时候,她身边的徐上尉突然振臂一呼:“凡是觉得之前憋屈的,都跟宗神走!”“上!”越影慢动作地起身,看着宗律丢开空了的弹夹,接过越野车上人递过来的小型火.炮。抬臂,瞄准,发射。顿时,尘土飞扬。之前追击他们的恐怖分子避之不及,不断有流弹在宗律等人周围擦过,可是他们丝毫不觉,继续追击。看着最前面那个每一步都不紧不慢的男人,越影忍不住笑了。这个人,总是让她不敢相信。对方分明是各个国家都很头疼的非洲强盗,可在他这儿,却是遇到猫的老鼠。——求死不能地被他玩弄着。那声“宗神”,他绝对担得起。她越影活了那么大,从没见过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正面硬扛一个反政府组织。不在乎规则,不考虑后果,这一刻,他只是为了自己的满腔血性。鲁莽的……让人叹服!那帮恶徒如何能忍受这样的捉弄,当即就有人丢下枪支,朝着为首的宗律发起了挑战。后面的小头目怒喝阻止,却不见成效。就在双方僵持不下,随时都可能正面动火的时候,宗律将手里的火炮扔到一边,拉下脸上的蒙面巾,歪头笑了,舌尖滑过嘴角,食指微勾。被惹怒的壮汉弓着后背,喉咙里发出野兽似得低吼。越影被几个士兵护在身后,手心早已被汗湿。凭着多年的经验,她可以断定,和宗律对峙的这个男人战斗力绝对超群。光是手臂上的肌rou爆发力,便足以证明他是战斗民族的后代。然而,就在越影担心不已的时候,宗律突然一阵猛跑。快得像风。对面的白人也直起身,双手握拳成格斗状。在所有人的讶然中,宗律冲到男人面前,双脚蹬地,整个人腾空而起,右腿屈起,狠狠地撞破了白人男人护胸的手臂,直抵喉头。越影惊得连嘴巴都张开了,面前的几个士兵也是连连喝彩。被宗律撞倒在地的男人勉强起身,手指着他,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宗律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活动着关节上前。之前的男人当即紧绷身体,一副随时迎战的架势。可惜,宗律的动作还是太快了,快得他根本无法防范。越影靠着有利的视角,也只能看见,宗律先是快速地朝着男人的下路攻击,但就在她视线盯住下路的时候,宗律却已经将他的手臂反扭。腰间的匕首脱鞘,尖锐的刀尖就这么抵在了那人的脖颈处。被控制住的男人突然抬腿,可宗律比他更快,穿着军靴的右腿直接踩住他的膝关节。估计这一脚下去,这男人的腿算是断了。“少在我面前说鸟语,人话不会吗?”倒在地上的男人磕磕绊绊地说起了华文:“你……你违规。”宗律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得,手上发力,靠的近的人都能听到肘关节被转动的声音:“菜鸡,不知道有我苍狐的地方,我就是规则吗?”就在这时,站在车前的白人头目叉着裤腰走了出来:“华国人?”宗律抬头扫了眼开口的头目,随后便懒洋洋地丢了个眼神给徐上尉。得到指示的徐上尉迈步上前:“华国与你方向来没有摩擦,不知今天这事是什么意思?”对面的头目摊了摊手,随后便看向越影方向:“我们只是想请你们的专家去坐坐。”就在这时,宗律笑了。“什么专家不专家,那是我老婆,你们想请我老婆去坐坐,是不是活腻歪了!”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刀尖已经划破了那男人的脖间。在双方的枪上.膛声中,那头目愣了愣,随即便笑了:“也许是个误会。”“误会?”宗律皮笑rou不笑:“滚回去问问你们道上的人,在我面前说误会的,都是什么下场。”话音一落,被他压制住的男人便一声惨叫。越影目测,他的那条腿就是顶级的专家,也不能确保他的动作自如了。在这种组织内,废了一条腿,就是一个无用的废人了。他们,绝不会要一个废人。踢了踢男人软飘飘的右腿,宗律这才松了手上的力道:“不过我刚回来,还是要仁慈点的,他的这条命就算是你们欠我的人情了,等我哪天心情不好了,再来取。”说完,他便将脚下扔一脚踹过去。“滚吧。”看着头目带着人上了车,他宗大爷突然觉得有点便宜他们了。“等会儿。”听到这话,那头目的手已经暗暗地放到腰间的枪把上。宗律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他的动作,接过徐上尉递过来的扩音器,对着他们慢悠悠地比了个中指:“转告你们的同行,三年前的苍狐回来了,这儿……”宗律的中指朝下,比了比脚下的土地:“跟我姓!”望着绝尘而去的车队,越影这才发现,自己的嘴唇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咬破了,略略一动,就痛得倒吸冷气。宗律被一群人簇拥着回到车边,远远就看见了站在车上的越影,当即丢下众人小跑过去。右腿一跨,直接从跨过了护栏上了车。一把拉过无力靠着车栏的越影,低头就吻了上去。车下的人愣了愣,随即便一片笑声。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宗律这才松开越影。越影不用看也知道嘴唇上的伤口绝对已经被扯得更大了。反倒是罪魁祸首毫无自觉,不仅如此,他还抹了把她脸上的油彩,笑了:“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样?”“烦不烦啊你!”越影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油彩又一次被某人抹大了面积,当即愤愤地推开他,“离我远点。”站在甲板上的冷悠远远就看见了向他们靠拢的车队,当即“噔噔噔”地跑了下去。抱住刚下车的越影的时候,她又哭又笑。好不容易喘匀了口气,这才打着嗝地开口:“师姐,你吓死我了!”越影默默地由着她把鼻涕眼泪全部抹到自己身上,完了这货还颇为遗憾地看了眼自己狗啃般的头发:“唉,这头发咋就没了呢,我还准备要来做个头套呢。”刚回到战舰上,宗律便被司令叫住。“跟我来。”跟着越影的徐上尉当即溜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