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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老板娘一个激灵,“这事儿可跟我无关,我刚刚去厕所了,根本没注意到他们几个进来了。”牧川抬头看着楼梯口的监控,“哦”了一声。老板娘眉心一跳。提着东西的警察对牧川说:“行了,你快把你要的东西接过去吧,大晚上的还支使你曾经的学长去买东西,我可是在大雪天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开门的药店。”牧川从楼梯上下来,接过他手里的袋子,低着头翻了翻袋子里的药品。他学长无奈:“别翻了,都是按你说买的,买的是中成药,副作用小,绝对不影响开车。”他好奇地朝楼梯上望去,“你到底给谁买的这些啊?男的女的?能让你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如此殷勤,想必是……”牧川抬起头,不耐说:“你话太多了。”“哎,你这是对大晚上帮你买药又送来的学长的态度吗?”牧川转脸换了一种热情的语气:“谢谢您嘞!”“你可闭嘴吧。”话刚说完,牧川的学长就愣了一下,“哎,你是不是变活泼了?我记得你以前可没这么爱说话。”牧川拎着塑料袋从他身旁经过,没理会他。学长摸了摸鼻子,跟在他的身后语重心长说:“看来恋爱能使人成长啊。”牧川对着老板娘说:“刚才走廊里那么大动静,跟我一起来的jiejie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出来看看,我担心她出了什么事,你这有备用房卡吗?”老板娘看了一眼学长,忙点头,“有的,有的。”她将备用的房卡交给牧川。牧川立刻转身,一下迈两层台阶,很快跑了上去。老板娘松了一口气。牧川的学长却笑眯眯说:“您放松的太早了,请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我想了解一下……”牧川穿过昏暗的走廊,站在冬苗房间门口,他敲了一下房门,见还是没有人回应,便用备用房卡打开了房门。屋内一片黑暗。他按亮门口的灯,快步走向床边。雪白的被子微微拱起,一缕乌黑的长发从被子中流出,蜿蜒曲折地流淌在雪色的床单上。牧川盯着那缕长发看了一会儿,才轻轻坐在她的床边,将袋子扔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拉下蒙住她脸的被子。洁白的灯光下,她脸蛋红润,眼睛紧闭,干白的唇微微张开,隐隐能望见她粉嫩的舌尖儿。她正用嘴艰难地呼吸着。他的手指探出,在蹭过被角时轻颤了一下,而后,手背缓缓贴上了她的脸颊。与手背相贴的肌肤guntang,细腻,像是一匹正在燃烧的丝绸。他的心被燃烧的丝绸紧紧缠绕,烫的起泡,闷的要炸,渐渐焚烧成灰。他慢慢弯下腰。“嗯……”她口中发出的轻吟打断了他的动作。他僵着脊背,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的面容,心脏被勒得更紧了。她对这一切一无所知,甚至还转了一个身,将他的手枕在了脸颊下。他想要抽出手。她“嗯”了一声,伸出手压住了他的手腕。明明她只是轻轻压了一下,他却仿佛被枷锁禁锢,再也抬不起手了。牧川喉结滚动,小声唤她:“jiejie。”她努力着,想将自己guntang的脸贴上更多他冰凉的肌肤,在达不成所愿时,甚至皱起了眉。牧川弯下腰,垂下头,郑重地将自己的额头抵上她的额头。“小jiejie,不要再皱眉了。”她像是抱怨似的哼哼一声,把自己的脸埋进被子里。牧川漂亮的桃花眼中倒映着她一个人的面庞,桃花眼中的面庞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向上。终于,他的薄唇印上了她的眉心。他的心热的发麻,唇也是guntang的,可这些仍比不上她额头的温度。“我终于找到你了。”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她紧皱的眉头也松开了。第10章黑沉的雾气,微凉的光线。胳膊上爬过一条细长的蜈蚣。冬苗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却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被车子碾过一般,沉重地陷进床褥里。原来刚才是梦。她的头痛的厉害,像是被和尚当作木鱼敲了一晚上,敲的她的脑袋不断肿胀疼痛。她难受的长吟一声,视线里,晕开的光线慢慢收拢成一个惨白的小点。她双目放空,盯着那个小点看了一会儿,一道温热的黑影盖住了她的眼睛。“你刚刚睁开眼,别盯着光源看。”一个冷淡又低沉的声音传进耳朵。“你……牧川!”冬苗吃了一惊。牧川深吸一口气,“嗯,我在这里。”冬苗想要坐起来,可身体实在没有力气,她只得光动嘴了:“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牧川轻声说:“说起来就话长了。”冬苗哑着嗓子说:“那就长话短说。”他慢慢放下手,指尖滑过她的脸颊。冬苗只觉得自己被他触碰过的肌肤酥酥麻麻的。她垂下眼睫,侧过头,在枕头上蹭了一下,才重新撩开眼睫朝他望去。此时,牧川正蹲在床边,双手乖巧地搭在床沿边,下巴抵在手背上,一双桃花眼泛着水光认真专注地盯着她。他一下子便抓住她的视线,低声问:“短说……可是,我短不了啊。”冬苗撇嘴,“呿,你真流氓。”“啊?”他无辜地睁着眼睛,似乎完全不理解自己说了什么让jiejie这样指责他。冬苗别开视线。突然,她的脸颊凉了一下,她重新转过脸,发现他正捏着口服液的玻璃瓶瓶口,抵在她的脸颊上。“什么啊……”她的声音微沙,像是公园里老爷爷棉花糖机器里一圈一圈卷起来的白色棉花糖,又像是夏日西瓜最甜最沙的那个尖尖儿。简直甜进了他的心里。他枕着自己的胳膊,神色冷淡说:“好好吃药,别传染给别人。”冬苗:“首先,你得离我远一点。”牧川一本正经地点头,“所以我退到了这里。”冬苗简直不知道要怎么说了。要不然你还想到哪儿啊?我床上吗?她转过脸,张开嘴,一口叼住了口服液上的吸管。牧川看着褐色的药汁顺着透明的吸管消失在她微白的唇中间,她的唇珠顺着吞咽的动作碰触到吸管,软软地凹下。他的喉咙突然有些干涩。他移开视线,将刚刚发生的事情简单跟她说了一遍。冬苗笑说:“我都没看到名侦探牧川破案的场面。”“这算什么破案。”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你好好养病,等你身体好了,我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