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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尴尬地笑了一下,“我就喜欢想东想西的,我之前还觉得一直有人跟踪我。”牧川似乎感兴趣了些。冬苗瞟了牧川一眼,继续温声追问。女学生犹犹豫豫,说了起来。“自从离开家,我就一直觉得后面有人跟着我,可是,等我回头,就什么都没有了,现在在这里还好一些,再没有那种奇怪的感觉了。”冬苗:“你有发现什么特别的情况吗?”女学生摇了摇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啊,对了,我、我其实看到身后的树后似乎有衣角露出出来,可是……可是,我不敢去看,只能快跑,好,好不容易在大雪中找到这里,。”冬苗看向牧川。牧川摩挲着手机屏幕,不言不语。秦萌生笑道:“这就要请我们的大天才来分析分析了,牧同学,你知道什么了吗?”女学生看向牧川,脸色微微泛红,“同学……你也是大学生?”牧川一言不发。他的冷漠实在太冻人了,女学生瑟缩了一下。秦萌生笑眯眯说:“牧同学未免太过冷漠了。”牧川转过脸,冷漠地盯着他。他面色冷白,在灯光下别有一番细腻古典的韵味儿,即便他高冷如斯,也令人难以移开视线。女学生的手抓在一起,小声对他说:“能帮帮我吗?我好害怕。”秦萌生在一旁敲边鼓:“对啊,你不是极富正义感吗?还不快帮帮她。”牧川转过头,盯着冬苗的脸,不近人情地对女学生说:“我是初中生。”他瞟了女学生一眼,“阿姨,要我帮你?”女学生:“……”秦萌生捂着嘴,笑声加大。冬苗在桌子下面踹了牧川一脚。牧川委屈地瞥了她一眼,眼眸里汪了一滩银水,银水中漂浮着两丸黑水银。秦萌生叉着手慢悠悠说:“也许,你身后真有一个人跟着你。”女学生瞪大了眼睛,面露惊恐,“什、什么!”“你有没有闻到什么熟悉的味道?”女学生更吃惊了,她望着秦萌生的眼神也充满了赞叹,“对,我当时还纳闷儿,因为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烟味儿。”“跟在你身后的人没有伤害你?”女学生摇头,“没有,要不然,我也不敢继续走下去,他就只是这么跟着。”秦萌生慢条斯理说:“我倒是觉得,你没有报警,就这样任由他跟着,也许是你潜意识里选择相信了他,为什么呢?”女学生一脸茫然,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那是因为他的身上有你熟悉的气味。”“啊?”女学生摸了摸鼻子,似乎陷进了秦萌生的假设。冬苗和牧川默默地看着他装逼。“你想一想,那烟味是不是你在你亲人的身上闻到过?”秦萌生抻了一下手臂,下意识看了一眼手表,“也许你习惯了,所以闻不出来,你身上有烟味儿,你却不抽烟,只能是你家里人吸烟,才导致你沾上的。你仔细想想那个熟悉的烟味……是不是你亲人常吸的烟味儿?”女学生忙点头:“是,是,现在想来好像确实像您说的那样,您真厉害!”老板和老板娘也一脸赞叹地望着秦萌生。牧川抽了抽嘴角,低下头。冬苗摆弄着耳坠,瞥了他一眼,脚尖一挪,朝向他的方向。她小声问他:“秦萌生说的都对?”牧川:“虽然线索太少,他说的也不无道理。”秦萌生最后总结:“所以,你不必担心,跟在你身后的那人,有可能只是因为担心你,而偷偷跟在你身后。”女学生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吗?我竟然都不知道,谢……谢谢。”牧川低声对冬苗说:“我现在都有些怀疑,两人是不是在演戏。”冬苗疑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的视线落在秦萌生的身上。“是啊,为了什么呢?”牧川的视线则落在那个男人房间方向。牧川提高声音,“那位客人会不会出什么事情?要不要开门进去看看?”第30章老板娘仿佛被吓到了:“会、会有什么问题?”老板皱眉:“应该是吃了感冒药嗜睡吧?等会儿我再敲一次门。”秦萌生瞥了牧川一眼,单手支着脸颊。冬苗叹了口气,“希望一切平安无事。”秦萌生笑了,“能出什么事啊,这又不是里的暴风雪山庄,还能出凶杀案不成吗?”冬苗的指腹轻轻蹭了蹭耳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有些放空。一直关注她的秦萌生和牧川同时皱眉。他们讨厌这样的冬苗,就像是装在玻璃罐中的仙女,那是让人永远无法触摸的存在。牧川的手慢慢探向她,指尖沿着她贴在椅子边缘的中指向上抚摸。冬苗回神,朝他望去。他浅浅一笑。老板娘突然开口:“这位小哥明明笑起来这么好看,干嘛总板着一张脸啊。”秦萌生笑眯眯说:“有些人高冷习惯了,就不愿意俯身迁就别人了。”牧川目不转睛地盯着冬苗,“我只迁就我愿意迁就的人。”冬苗忍不住想要微笑。他有着少年人才有的漂亮身体、明亮眼眸,却有着天才成熟的头脑,他有着少年人才有的明媚热情,却偏偏将这一切禁锢在冰冷的神情之下,就像是冰雪下藏着的火山,不知何时会爆发,一旦爆发便不可收拾。她这样想着,忍不住用手指在他的掌心轻轻勾了一下,rou眼可见,他的手背上的筋rou抽动了一下,好像是拼命忍耐着什么。呀,仔细想想,她好像好过分哦,可是,怎么办?她就是喜欢看他为自己赴汤蹈火、一头热的样子。嗯,她果然是个坏心的王子殿下。冬苗的笑意加大,打了个哈欠说:“我困了,先去睡一会儿。”说着她就挣脱开他的手,走进了房间里。牧川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房间门口,才又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他一点点握紧手掌,就好像这样就能阻止她肌肤的触感再慢一点消退。秦萌生饮了口酒,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梨涡浅浅。冬苗合衣在炕头小睡,突然,听到了一阵争吵声,吵得她脑仁儿都在疼。她将自己的脸颊埋进胳膊下面,却仍旧挡不住嘈杂的声音。混蛋!冬苗猛地睁开眼,眼睛里带着朦胧的水润,她按了一下眼角,眯着眼睛开始下炕穿鞋。在熟睡中被人打搅是一件残忍的事情,她现在头昏脑涨,就在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