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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的身体更僵硬了,瞪着眼茫然的看着他。薄槿晏和她四目交接,竟然笑了,好像逗-弄玩具似的又戳了戳她rourou的脸颊:“长大了。”他声音低沉,好像悠扬的琴声缓缓落进了她耳中,目光深邃沉敛的看进她眼底。夏眠这么多年很少笑,尤其在一个陌生男孩这么近距离的凝视下,面部肌rou有些紧绷,她扯了扯唇角,生硬的挤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来:“我……马上十六岁了。”壹壹比她大一岁,她随时都记住不可以露出任何破绽。“嗯。”薄槿晏眼底有笑意,干燥的手心拨了拨她的长发,“以后,和我一起。”夏眠保持着微笑的姿态,忽略自己心中产生的异样,一遍遍提醒自己都是假的。他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壹壹”,而不是自己。她毕竟第一次做这种心虚的事情,很久才心绪冷静下来:“好。”薄槿晏就起身坐在她身旁,一直无声的看着她。他的存在感太强,目光好像两道带了热度的火苗,夏眠的脸颊都烧了起来。她尴尬的看着他:“你、你不忙?”薄槿晏微微挑起眉,不解的样子。夏眠和他相处还是不自在,习惯了照片上静止的少年,忽然他就变成了真实存在而且存在感这么强……夏眠觉得自己的心跳就没正常过。“你没有作业要做吗?”夏眠隐晦的下了逐客令。薄槿晏又安静的看了她一眼,握住她的手把她带了起来。夏眠站在他身边才发现自己比他矮了好多,原来之前她的目测失误了,男孩儿长得比她想象的要快很多。薄槿晏黝黑的眼沉沉盯着她,声线沉缓的说:“陪我。”他说着就执拗的抓着夏眠的手往外走,不容置喙的态度显示了这个阴郁自闭的男孩儿有多霸道。夏眠走了好几步才回神,她都忘了面前的男孩不是一般的同龄人,没法用正常人的思维和他沟通。夏眠猛然瞪大眼,薄槿晏占有欲这么强,思维又和其他正常孩子不一样。再加上她之前看到过叔叔的信,薄槿晏很小就常常把壹壹抱在怀里仿若逗-弄宠物一样,这么扭曲的情感,他不会……她急忙拉住薄槿晏的手,回头惊慌的扫视整个房间:“这这这不会是你的房间,晚上我我我不会是和你一起睡吧?”作者有话要说:总算写到被薄家收养了,忽然发现这又素一个童养媳的故事啊……我我我已经没救了TT为了区分“一一”和破折号,方便大家,我把“一一”改成了“壹壹”,然后以后更新时间还是在晚上吧,我这两天因为在办离职和回老家的事情,所以白天都很忙,多谢大家谅解,鞠躬!忙完会恢复双更O(∩_∩)O~☆、第九章即使时隔多年,夏眠依旧记得薄槿晏当时的表情,清俊白净的脸上有不自然的红晕,十七岁的少年黝黑的眼沉沉看着她。他不说话,只是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了隔壁房间,那是一个和自己的房间摆设几乎一模一样的屋子,只是窗帘比她的要厚重许多,床上的被褥是简练的灰色,而她的是小女孩的浅粉,还带着甜美的蕾丝花边。夏眠被他按在书桌旁的扶椅里,他自己就坐在一旁打开作业写了起来。夏眠就这么呆愕的坐在那里,一直一直看着他的侧脸,她只要微微动作一下,薄槿晏就会迷惑的转过头盯着她看。夏眠便被他那漆黑的瞳仁盯得心跳都不自然了。她只要转过头不再看他,薄槿晏就会伸手把她的脸扭转过来对上自己,好看的唇形轻声叮嘱她:“看着我。”夏眠终于意识到,这个沉默的少年有异乎常人的偏执,而这份偏执是对那个名叫“壹壹”的女孩儿。她知道像薄槿晏这种自闭的孩子一般都有不美好的童年阴影,一旦遇上能让自己产生特殊感情的人,便会念念不忘。那份偏执不仅让带着谎言进入薄家的夏眠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更让她本就痛苦的回忆多了许多的不堪回首。……夏眠是个冷静自持的人,所以许多不开心的回忆她很少一遍遍鞭挞自己的神经。所以她总是不去回想和薄槿晏的种种。若不是再遇见他——回忆戛然而止,夏眠心口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抽痛。身上的男人已经粗暴的解开了她的内-衣暗扣,黑色的蕾丝胸-衣虚挂在胸前,夏眠被他攥住的纤细手腕因为挣扎都泛着一圈暗红。薄槿晏看出她在走神,清俊冷冽的脸上浮起傲慢的冷笑:“想什么?想你当初是怎么玩弄我的?”“玩弄?”夏眠不屑的嗤他,“到底是谁玩弄谁你很清楚不是吗?薄槿晏,你现在的行为让我很费解,已经找回了你的壹壹,你还缠着我做什么?”薄槿晏似乎被她激怒了,眼里蛰伏着随时都要冲破牢笼的野兽,他狠狠睨着她,眼底卷起森然的寒意。他什么都不说,用力将夏眠翻了个身。夏眠被他死死按进了沙发里,身体凹陷下去,细白的脸颊摩擦在抱枕粗糙的民族花纹上,火辣辣的疼。一头黑发更是散了一大片,将她一张小脸挡得只剩一双黑黝黝的眼睛。她身上穿的裙子,方便他把手直接伸了进去,没两下就被他扯了底-裤推至膝弯处,松松垮垮的挂着。“薄槿晏,你个变态!”夏眠反手想去攻击他,却被他抓住手腕顺势箍住了腰肢。他结实的手臂轻易将她提了起来,夏眠被他摆置成了跪趴的姿势。他火热的掌心按着她的光-裸的脊背,夏眠感觉到他在解皮带,嘴里不服输的骂道:“你要强-jian我吗?不怕我告诉石唯一!”薄槿晏还是不说话,沉默的压上她瘦削的脊背,火热的硬物直接顶了进去。夏眠痛得脸都白了,咬住下唇一阵阵发抖。“以前是你主动勾-引我的。”薄槿晏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勒住她腰腹的手不断收紧,让夏眠退无可退。“现在又作出这副样子给谁看?因为找了下家?”薄槿晏含着她的耳垂舔了舔,唇瓣落在她纤长的脖颈间。他其实也不好受,夏眠太干涩,弄得他都疼了。这个女人以前乖顺温柔的模样在他脑海中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