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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煦一人。他把醒酒汤喝完,感觉舒服了些,左想右想觉得不对,问保姆:“我妈呢?”“夫人出门做美容了。”保姆答道。好家伙,一个四口之家,他年纪最小,起得最晚。原煦后知后觉有几分羞愧。他老老实实在家待了几个小时,脑海里一直在回放昨天的事。不管是厕所隔间的吻还是酒后车内的亲亲,都十分刺激,而且滋味十分美妙。压抑不住意乱情迷的娄启也格外吸引他。原煦想着,便不由自主地手痒,想要把那样的娄启画下来。但是家里还没有画室,想画画的话,他要跑到娄启那才行。……周六娄启放假,现在跑过去说不定还能继续昨天晚上没进行下去的事。色胆向边生,原煦立刻把原冕的叮嘱抛之脑后,和保姆说了一声便迅速换了套衣服,嗖嗖跑出门外,身影十分的迫不及待。然而这一次幸运没有眷顾他,娄启竟然不在家,问佣人,也没人能说出他去了哪。“好吧。”原煦失望地叹口气。美色误人,他明明一开始回来是打算画画的,结果娄启不在竟然一下子xiele气。估计娄启也因为原家的事加班了,原煦走进画室,摆好一张画板,开始回想昨夜的记忆。房间中只剩下笔落在画板上的声音。……娄启坐在办公室中,不耐烦地将手放在桌面上,哒哒哒地敲击着:“有事快说。”“别这么无情嘛。”埃尔顿坐在沙发上,手里拿了个厚厚的牛皮本:“我可是一听你说,就立刻带着我全部的观察记录赶过来了。”娄启抬了抬眼。埃尔顿把本子推给他:“因为原的催眠出现了问题,我仔细研究了好几天,才开始下一次尝试,并且从最开始便进行详细记录,确保不会出问题。”娄启翻开看了看。那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法语,他快速翻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岑溪被催眠后的反应,与原煦完全不同。但其实这些不同便是最重要的信息。埃尔顿一直等他翻完最后一页,才直起身体,没敢笑得太明显,假意道:“你先不用急着下结论,这只是一项仍旧不成熟的催眠项目,实验体有不同反应很正常。”娄启冷眼瞪他:“不成熟也敢实践。”埃尔顿没敢说话,当初挑原煦做第一个试验品,就是看准他后台弱,而且对白辛乐专一热烈的情谊很适合这个催眠,谁能想到娄启会栽在对方身上。“你觉得原煦现在的状态是装出来的?”娄启又低头看了看牛皮本上的记录。“那不一定。”埃尔顿摊手:“我试探过他,你这个小男友警惕心强得很,什么都没问出来。”他想了想,继续道:“你也查过他的资料,就是个普通小男孩,演技肯定也一般,他是真的失忆还是假装,你们同居这么久,应该能看出来。”娄启不语。原煦是不是装的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对方演技很不错。只是,如果原煦对他的一切都是装的……娄启发现自己只是想到这个可能性,无法形容的烦躁便从心底升起。“你别急。”埃尔顿意识到他的心情指数直线下降,连忙道:“不管是装的还是真的,你要是喜欢,以你的能力,他难道还能跑掉?”娄启从思绪中回神,把牛皮本扔给他,冷漠:“如果岑溪有什么异常,第一时间告诉我。”埃尔顿嬉皮笑脸:“只要你不把我打包寄回老头子那,做什么都可以。”娄启把人赶走,看了下表,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他向来秉持假日不办公的思想,但想到家中空荡荡的,便下意识对回家生出几分抵触来。本打算中午在常去的餐馆吃几口,没想到刚刚拿起手机,便看到管家给他发的消息,说原煦在家。娄启的脚步顿了顿,嘴角不由浮现出几分笑意来。原煦画的正入神,却感觉身后传来一道炙热的视线,扭头一看,画上的人在他身后,神色不定地凝视着他与他的画。……原煦一口冷气就吸进了肺里。“宝贝,你怎么突、突然就回来了。”他心虚地把画板挡在身后,虚张声势、色厉内荏:“进画室怎么都不敲门。”一边说一边后悔,今天不该因为娄启不在家而放松警惕,没有锁门。“敲了门就看不到你在画这种东西。”娄启个子高,轻易透过原煦的头顶和肩膀看到那副画。整幅画都是暗色调的,近乎纯黑色的阴影,唯有他的唇透着一抹红。能用这种色画出如此明显的性张力,如果不是画上的人是自己,娄启大概也会称赞一声画的好。“这可是我辛辛苦苦一上午画出来的。”原煦跳脚:“难道画得不好吗!”“好。”娄启的眸色微微一暗,伸手拉住原煦的衣领将人拽到自己面前:“真人就在你面前,何必去寻求一张画。”以为自己要被打的原煦小心翼翼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发现娄启只是看着他,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只是,对方的神情看着实在危险,他舔舔唇,轻轻用指尖推了推娄启:“那我不画了,咱们去吃饭吧,我饿了。”他鼻尖动动:“今天中午吃红烧rou吗?我闻到香气了!”说来有趣,他刚来时,满桌子都是西餐,最近却愈发趋近中餐了。青年眼睛滴溜溜地转,哪里都看却就是不看自己,像是只察觉到危险,却被人按住,只能可怜兮兮缩起脖颈的小动物。娄启心情好转了些,看着那画都不觉得被冒犯了。原煦既然愿意画他,说明那些渴求与热情并不全是装出来的。他放开原煦,看对方小跑着出了画室的门,又扭头探出个脑袋来看他:“走啊。”他们一起到了餐桌上。原煦吃饭时专心致志,偷偷画色图被人抓到这种小事根本不会阻挠他对吃饭的热情。只是等他吃完,那股被当事人抓包的尴尬就又出现了。幸好吃完后刚过几分钟,周元亮的电话就打过来,把他从这般尴尬的境地中解脱出来。“你下午还去上班吗?”原煦挂了电话,问。“不去。”娄启回答道,扫了一眼,了然:“你要出门?”“周元亮找我。”如果没有发生刚才的事,原煦肯定是想在家里待着的,但是刚刚的尴尬还没有散去,他一时半会儿也生不起什么色心来。“去吧。”娄启平淡地道。他这样子,原煦倒是起了几分愧疚之心,好像是好不容易等来的假期,自己却把男朋友抛在家里,一个人出去玩。不过很快他便摇摇头,将这份奇怪的想法甩出脑海。以娄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