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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带回意呆利。”伯特莱斯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的目的:“与此相对,你需要帮我做一些事。”原煦抬了下眼皮:“你先说是什么事,如果比娄启还麻烦,我不是亏了。”“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注意一些人的动态。”伯特莱斯道:“以你的交际圈和幸运,这并不是件难事。”看来伯特莱斯的确调查过他,而且调查得很细。原煦心里闪过无数念头,最后只笑眯眯地道:“有关我的消息,你是从埃尔顿那里得到的吗?”伯特莱斯没有承认:“我的消息来源不需要与你交代,你只要说明自己是否同意。”“那当然是……不同意。”原煦收敛了面上的笑意:“虽然我的确不想让娄启缠着我,但也绝对不希望他被你带回国继续当做工具一样利用。”“你在可怜他?”伯特莱斯微微挑眉。“那倒是没有。”原煦摊开手:“他也不需要我的可怜,我只时觉得他至少不应该被人当成工具。”说实话,娄启惨得他都快不好意思继续拒绝了,总觉得每一次拒绝都是在对方心上又添一刀。伯特莱斯的神色沉下去,正准备说什么,书房的门却被人大力推开。娄启从外面走进来,带进一身的冷气。“没想到您还有空来华国。”他声音低沉,眉眼锋锐具有十足的攻击性。“你制造出的小乱子就是为了保护他?”伯特莱斯轻笑一声:“为了一个人来霍乱自己的家族,你在华国这几年看来学了不少糟糕的东西。”“这是从您身上学到的。”娄启走过来,拉起原煦将他半挡在身后,语带嘲讽:“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娄启赶过来,今天的事自然是没办法继续谈下去,伯特莱斯瞧着被娄启好好护在身后的原煦,眸色一深,不知又在想什么。娄启拉着原煦离开别墅,没有人阻拦,那个司机不见踪影。“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原煦忍不住问道。“我以为你在宴会。”娄启让他上车,等从后视镜也看不到那栋别墅,他才开口道:“原冕办了两个宴会,我知道你和他去的不一样,但是却没有看到你。”然后他让人一查,那辆载着原煦的车居然去了郊区,再结合最近意呆利那面的消息,很容易便察觉到伯特莱斯的打算。虽然立刻向这面赶,但是还是来晚了。“果然被你发现了。”原煦嘟囔:“我就觉得大哥的打算不靠谱。”娄启要是连两个宴会都发现不了,也不可能独身一人打下这么大的家业。“那家伙没对你做什么吧?”娄启见他不说话,担心地问道。“啊?哦,没有,就是说了几句话。”原煦回神,转移话题道:“他说已经给你挑好了联姻对象,要你回家结婚。”“我不会回去的。”娄启立刻道:“我也不会和其他人结婚。”“这个和我没关系,我不在意。”原煦打断他的话:“只是感觉他想要做什么事,他想让我关注一些人的动态,但是并没有告诉我是谁。”当然,他完全没有兴趣,所以甚至连陪对方演戏套出人名的兴致都没有。“你不用管这件事。”娄启皱眉:“他要做的事我大致清楚。”当初为了让自己在华国多待一段时间,他在伯特莱斯家族搞了些乱子,然后前段时间他察觉到那些人不安分,于是伸手过去将乱子搞得更大了。可惜还是让他找了机会跑来华国与原煦见面。“你……”原煦想起伯特莱斯和娄玄叶说起娄启的态度,眉头拧了拧。把亲生儿子当做工具,而且毫无爱意的,就连他也很少见。更何况娄启的生活环境决定了他没办法接触到更多的善意,童年在冰冷与争斗中度过,长大后唯一能称得上是朋友的人也别有用心。“你去查埃尔顿了吗?”话到了嘴边,又换成另一句:“我的信息应该是他透露出去的,我会说多国语言以及幸运的事,很少有人知道。”之前米国酒吧里的事,似乎就有埃尔顿的参与,如今对方又把他的消息泄露给娄启的父亲,似乎除了最开始的催眠外,埃尔顿都在试图让原煦离开娄启。娄启眉头紧皱:“埃尔顿……”“你为什么一直留着他?”原煦低声问:“他和那面的人有联系,能泄露我的消息,说不定也会泄露你的消息。”“我知道。”娄启叹了口气,沉思两秒还是道:“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我的状态很差,如果不是他,我可能会在某一个夜晚直接结束自己的性命。”原煦一愣。“那时候我们也就十几岁,他刚开始对心理感兴趣,正好拿我做实验,我那时候觉得一切都随便,就随他去了。”娄启按了按太阳xue:“后来一直到现在,在认识你之前,他偶尔还会给我做心理咨询。”原煦知道他心理有一定的问题,正常人不可能会觉得世界毫无美好,但没有想到原来这么严重。那娄启一直带着埃尔顿,的确也是为自己的生命做保障。“所以他现在觉得我对你的影响太大,才会一直挑拨我们的感情?”原煦拧紧眉思索。“差不多,不过他这样并不是为了我,只是因为不希望自己的实验发生变数。”娄启说道,嘴角因为那句‘我们的感情’而微微上扬了几分。“他还真喜欢把每一个人都当做实验。”原煦眼里闪过厉色。“从小到大都是如此。”娄启道。刚开始接触心理学就给一个试图放弃生命的人做心理辅导,如果不是不把人命当做一回事,没人敢那么多。原煦看着他,越发觉得眼前的人只是看起来坚强,实则内心只有日益增加的空洞。他对于挣扎求生,不放弃生命的人一向很有好感,再加上娄启的脸和悲惨的经历,好感度噌噌上升,虽然没有到答应告白的程度,但已经无法再冷眼旁观对方的痛苦。“你应该去找正规的心理医生。”原煦说道,“埃尔顿心思不纯,还有那种催眠技术,如果起了坏心,很轻易能够毁掉一个人。”“我知道。”娄启伸手握住他:“对以前的我来说,维持生命不过是一件习惯,就算真的出了问题,也不过是尽早从无趣中脱离。”原煦动了动手,瞧他微微垂着眼,稍显脆弱的模样,还是没有将手抽出来,而是放缓了声音道:“世界上的景色千千万万,光怪陆离,那些曾经带给你痛苦的人和事都只是你生命中不重要的一部分,总有一天,所有伤痛都会被抚平,过好接下来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我已经遇见了能够抚平我所有伤痛的人。”娄启开口,他紧紧握住原煦的手,微微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