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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又害怕自己的罪行曝光,只是出于怀疑,就把你推进冰窖。这样的人,不值得怜悯。杀人就是杀人,他不配用什么为了爱情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甄爱一怔,不想他这么大的气。她知道他不是气她,而是真的被不久前她受伤的事触怒了,便轻轻拢住他的肩膀,小声道:“好啦好啦,我不说了。我知道,他杀人,是完完全全不对的。”她心一软,“而且,死去的拳击手先生不是还有恩爱的妻子吗?模特也毁掉了那个女人的爱情。从受害者变成施暴者,他把自己变成了曾经他最憎恨的人,可悲。”言溯脸色松缓了些,覆住肩上她柔软的小手,刚要说什么,外面忽然传来一声类似枪击的响声。屋内的两人异常的平静,甚至都没有对视,而是不约而同地看一眼室内的木头挂钟,不知不觉,早上六点了。拉着厚窗帘,但外面的风雨应该停了吧?这个时候,威灵岛上的警方应该出发过来了,如果是快艇,行程可以缩短到一个小时。言溯不知不觉轻轻抚弄着肩上她的小手,眸光阴暗:还有一个小时,要怎样才能把甄爱送到警方手里?而甄爱搂着他的肩,歪头靠在他的肩头,垂着眼眸:只剩一个小时,要怎样才能不让言溯的前途毁在这座岛上?☆、78糖果屋历险记枪声很远,在西方的某座附堡。很清脆的一声,仿佛在宣告,小打小闹的游戏结束,现在开始真枪实弹的杀戮。言溯和甄爱各自在心里猜想,却很长时间内都静静的,没有说话。甄爱感觉她怀抱里的男人冷了下来,她知道,他想出去了。自身的伤痛和她的安全,压抑了他那么久,可他还是不能坐在这里等着外面的人一个个死去。她知道迟早拦不住他,下意识揽紧他宽阔的肩膀,竭力轻松地岔开话题:“你说,死的人会是谁?”“律师。”言溯摁着她的手,声音略低。甄爱试图舒缓他的抑郁,明知故问:“难道他是组织打算清扫掉的叛徒?”他模糊地“嗯”一声,没有别的反应,她便知徒劳。对这个一根筋的男人来说,谋杀本身即是恶,并不会因为受害者是坏人而减轻半分。生命本就不可掠夺,并不会因为他是坏人而变得正当。她沉默半晌,又问:“那你知道谁是警察吗?”言溯抬起眼眸,似乎想到了什么,半晌才缓缓回答:“作家,幼师。”心里早起了别的心思,他去找亚瑟,作家去拖住组织派来的杀手,留下时间让幼师带着甄爱等其他幸存者离开。至少,先让女人们离开这座岛。甄爱不知他心里的盘算,歪头问他:“你怎么看出来的?”言溯这次微微笑了,侧头看住她:“记得第一次见面,我是怎么看出他是作家的吗?”甄爱当然记得:“你说他颈椎腰椎不好,随手带笔记本,不善交际,衣服还邋遢。”“你记得倒清楚。”言溯唇角一弯,无疑很喜欢。他解释:“人都是有骄傲和自尊心的,年轻的男人尤其如此。所以,从社会心理和人际交往的角度来看,他的颈椎腰椎不好,这是身体的弱势。在社交场合,他应该会极力掩饰,表现出健康的姿态,而非频繁地揉捏,告诉全世界:你看啊,我颈椎不好。”他道,“相信我,年轻男子的骄傲绝不会让他在外人面前展露出弱势的一面。”为什么这句话像在说此刻的言溯?甄爱心疼,脸上却是恍然大悟的配合:“这么说,他是推测出了作家这个职业的显着特征,然后按照这些入戏,却忘了考虑心理因素。”她看他,“阿溯,你好厉害。”言溯挑眉:“你今天说了很多遍了。”甄爱不忘认真调侃:“不是啊,我的意思是,你这次居然会从人际交往的角度看问题。好稀有!”言溯:......“不过,即使是这样,你怎么就确定他是警察?”言溯答:“他的上衣没有胸口口袋,可他好几次做完记录都习惯性地把记录本往胸口放,这是警察的惯性动作。另外,在游轮上,他表现得不善交际;可在城堡里,他总是最先表现出找人、怜悯、劝架的姿态,这是他做警察的天性和良心。在这一点上,幼师和他相同。”甄爱心服口服,还要继续问。言溯忽然打住,仿佛这次,他很赶时间,没有心思再满足她无休止的好奇心了。他岔开话题:“Ai,我估计作家上岛之前就报警了。警察马上会来,可组织的人,看样子是要在那之前杀了这里的人。我们坐船离开吧。”“好啊。”她立刻起身,又弯腰扶他。言溯摁住她的手:“等一下,我们带上其他人一起走。”甄爱掩饰住心里的咯噔:“嗯,我们去找大家。”“我去找,你留下。”言溯缓缓起身站直,脸色依旧苍白,俯视着她。房间里一片沉寂,两人在好几秒内都没有说话。他看住她清丽的脸,心头一动,抬手去抚,低声道:“等我,我很快回来。”甄爱早就看出了他的心思,心里钝钝的痛,却没有揭穿,也没有反驳,小声问:“在这儿等你?”他拉她的手:“去我的房间。别人不会以为你在那儿。”甄爱不语,他还真会利用人的惯性思维。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别人也不会想到,她待在一开始他就没有住进去的空房间里。那她至少可以等到四五十分钟后警方上岸搜索城堡。任何时候,他都为她做好了打算。她不想阻止他去做他想做的事,也不想任性地坚持同去,给他造成心理负担。在他内心煎熬左右为难的时候,她才不要委屈又担心地:不要去,让我和你一起去,不管怎样,我都要和你在一起。她不想说这些话。所以,她没有拒绝,仰头微笑:“好。”言溯这才再次笑了,拇指在她柔柔的脸颊上摩挲。他就知道,他们的想法是最契合的。他真喜欢她这样的个性。情浓时,温柔依赖;遇事时,干净利落。爱得没有任何负担。言溯拿起风衣,心有所思;甄爱就已过来,从他手中接过,帮他穿衣。剪裁合身的风衣一溜地窜上身,她替他理好领口,又拂了拂肩上的褶皱,弄得衬直笔挺的。他的目光始终笼在她安然的脸上,静静看着,末了,重重握住她的手,有些艰难:“Ai,对不起,我......”“我知道。”她仰头,笑望着他,“阿溯,我们都很清楚,你不是那种为了个人情感就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