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调教中(春药调教/爬行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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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莫行川叼着铁链爬出了屋子,跪在院落中央,微垂下头颅,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像。他全身赤裸,身上仅有的装饰便是沉重的镣铐。几个洞里的东西只被允许伴随他睡觉,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摘下它们。 此时距离他回到晴雨殿已经近一个月了。这意味着,他被知礼调教了近一个月。 不多时,知礼穿戴整齐地出了门。虽是城主府的奴隶,即便已经是个管事,依旧用不得太好的料子,只是一身简单的灰白色长袍,头发用一根深蓝的发带束起。可即便是这般普通的装束,也能被他穿出乡野隐士的感觉,长身玉立,眉目如画。 这样的知礼总给莫行川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总是忍不住去瞅两眼。最初的某一天,他也真这么做了。趁着知礼走到他身后,他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可知礼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当即回过头,抓了个正着。 “自己扇耳光,左右各十下。” “大人……”那时的莫行川尚未适应知礼严苛的规矩,张嘴就想求饶。 然而,知礼向来规矩严苛,哪里容得他这样讨价还价,不等他说完,冷声道:“十五下。” 莫行川的嘴唇蠕动了一下,没敢多言:“是。” 知礼头也不回地走了,身后是清脆的耳光声,丝毫没有放水,听着都让人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 按照晴雨殿的规矩,每天早晨起床后先是半个时辰听训,晴雨殿所有人必须到场,知礼也不例外。 因为莫行川有主,加上林羽的维护,知礼特许他不必前往,只在院中跪省,饭食也会由知礼亲自带回来。这在晴雨殿也是头一遭了。 莫行川看着回来的知礼从食盒中取出了碗,放在地上,指尖颤动,似乎是在抗拒什么,最终还是弯下腰伏在地上,舔食碗里的糊状食物。 这是普通性奴的食物,一来避免奴隶享受,二来也是为了保证奴隶肠道干净,尤其是男奴。 莫行川并不在意吃的是什么,没什么味道的糊糊总好过令人作呕的精尿,只不过和林羽平日里给他的还是天差地别。可他不珍惜林羽对他的好,他已经没有资格了。或者说,这才是他该有的食物,那几个月正常人的生活,已经是林羽施舍的了,他无权要求更多。 他唯一在意的,是食物里添加的春药。 最初的几天里是没有这些东西的,他也记不得是从哪天开始,里面开始添加小剂量的春药,并且逐渐加大。因为知礼要他哪怕在情欲中丧失理智,也要做一条合格的狗。 他对春药不算敏感,起初还能控制住自己,压一压浑身的燥热,专心应对知礼的调教。可随着剂量越来越大,他被折磨得失了神智,蜷缩在知礼脚下苦苦哀求,换来的只有知礼一鞭子抽在他身上。 知礼的鞭子快准狠,不会破皮出血,可红肿的鞭痕要许久才能消退,一碰就是钻心的疼,意志力差的只一鞭就能疼得满地打滚,是晴雨殿无数奴隶的噩梦。 抽在脊背和胸口没有用了,鞭子就直指脆弱的yinjing。yinjing无处落鞭了,就抽向埋在花瓣中小巧的阴蒂。 他不怕知礼的鞭子,比这更严厉的刑罚他受得太多,他只怕把自己yin荡不堪的模样展现给他人。 或许是在林羽手下过得太舒适,让他重拾了那点毫无价值的自尊心吧。 他怎么想的对于知礼来说并不重要。知礼只是林羽最趁手的一件工具,忠实地完成林羽交代的任务。 一个月的调教,莫行川的姿势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了,比不上知礼,比晴雨殿大多数奴隶标准多了,再也不像刚来的时候那样手脚都放不对位置了。 知礼看了两眼乖乖舔舐的莫行川,说:“城主大人预计下周抵达主城。” 舔食的动作一顿。莫行川的头颅颤动了一下,想要抬头看一眼知礼的表情,确认真假,又念及不合规矩,生生遏止。 他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不是在这里待了一个月,或许更长,比那地狱般的七年还要长。他在每日的调教中,或主动或被动,不断地回想起他和林羽经历的点点滴滴,和林羽相处的短短几次早已被锋利的刀刃刻在了心里,让望不到头的调教生活越发的漫长。他迫切地想见到林羽,想回到林羽身边,想服侍她,想……被她cao…… 原本半勃的yinjing跳动起来,胀大了几分。 今天的春药起效似乎快了一点。莫行川的眼眸暗沉。 因为他跪趴的姿势,yinjing直直地戳到了地面,粗糙的沙砾在头部摩擦,疼得他颤抖了一下,只需要一秒钟,就可以用手摆好yinjing的位置,可他一动也不敢不动。 他是林羽的奴隶,除了林羽,没有人可以碰他,包括他自己。就连知礼,也从来不用手,始终拿着鞭子或者戒尺。 “任何人碰你都会脏了你的身体。”调教开始前,知礼说。 可最初的调教,为了纠正莫行川的姿势,戒尺和鞭子达不到效果,知礼不可避免地会上手纠正他。 而晚上的例行惩戒,也成了他此后再也不愿意回忆的痛苦。 知礼执鞭站在他身前,让他一一指出白日里触碰到的地方。他每指一处,鞭子就准确地落在那一处,大多是在四肢和腰间。只有一鞭,从不多打。可若是他指错了一处,就会有额外的一鞭落在yinjing或阴蒂上。 知礼不怒自威,说:“你的身体是城主大人的,你不认真接受调教,犯了错,弄脏了身体,你对得起城主大人吗?” 莫行川跪伏在地上,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胃部一阵阵地抽疼。他觉得恶心,被触碰的地方像是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让他简直想把那一片脏了的肌肤剜下来。 至于射精,更是想都别想。晴雨殿给侍奴的规矩是一个月才可以射一次,以防主人使用的时候不顺心。若是春药调教,则会缩短到一周。他便是再痛苦,没有到规定的时候,知礼都不可能允许他射。 莫行川无法自行射精,省了知礼给他上贞cao锁,虽说少了贞cao锁带来的痛苦,但也没有疼痛让陷入情欲的他清醒。在他控制不住地将手伸向yinjing,知礼便会一鞭子抽在他的手背上,若是不管用,便直接抽上yinjing。无论鞭子落在哪里,等他清醒后,都少不了用戒尺抽肿他的手心。抽得紫红的手心撑在地面,剧烈的疼痛可以提醒他控制住自己。 他停顿了片刻,缓了缓迸发的欲望,埋头继续舔食。 知礼留给他的时间有限,以正常速度勉强能够吃完。如果慢了一点,知礼会毫不犹豫地拿走碗,然后按照一整碗食物里添加春药的剂量,重新一滴不少地给他灌下去。 知礼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怒张的yinjing,继续说:“你也知道,你的体质特殊,停药一周后才可以去见城主大人。所以,若是今天表现的好,明天起我给你停药,一周以后送你回去。若是表现不好,继续用药直到表现好为止。” “是。” 知礼的调教并不复杂。七年的经历让莫行川在性事方面几乎是无可挑剔,林羽没什么经验,说不出自己的喜好,对他也没有不满意的地方,因此知礼需要做的仅仅是打磨出他的忠心,让他完完全全依附于林羽,顺带着纠正他的姿势,从站到跪,从行走到爬行,就连吃饭睡觉的姿势都要一一规范,只因为他是林羽的侍奴,甚至被带上了宴会。 屋内,知礼在批阅文件,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在院中练习爬行的莫行川。 药效渐起,莫行川的双眼逐渐迷离,全身的皮肤泛起粉红,手脚有些酸软,腰身支撑不住地想要塌下。他用力咬了一下嘴里的铁链,牙关的剧痛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不可以犯错。撑过去,明天就可以停药,一周之后就能见到林羽了。一旦他犯错,这个时间就会被无限拉长。他毫不怀疑,知礼真的能从林羽手中把他扣下。 知礼给他的感觉很奇怪,无论是晴雨殿的人对他的态度,还是他对自己的态度,都显得他不像是一个普通的管事,他和林羽之间似乎有着更深一层的关系。 “啪”的一声,鞭子抽在他的侧腰,抽断了他的思绪。知礼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侧,看到了他比标准姿势略低的腰。 红色的鞭痕浮起,莫行川悚然一惊,连忙撑起腰身,在知礼严厉的目光下继续往前爬。 然而,鞭子打在被春药弄得敏感的身体上,疼痛在欲望的掩盖下不那么清晰,酥麻的感觉占据了上风,让他浑浑噩噩的头脑险些就控制腰身大幅扭动,换取更多的惩罚。 两xue翕张,隐约可以看见xue里鲜红的软rou在蠕动,徒劳地吞吐着空气,只有不停分泌的液体被从xue口流出。腿间一片湿滑,yin液顺着腿根滑下,滴滴答答落在地面。 双腿交替前行,阴蒂不可避免地被不断摩擦,已经充血肿大,坠在花瓣中间,泛着yin靡的光泽。每爬一步,阴蒂被重重擦过,激得他不住地战栗,只想不管不顾地倒在地上狠狠揉搓那一小团软rou。 又是“啪”的一声,这一次鞭子准确地落在了臀缝。是他爬行之时,因为下体难耐至极的痒意,渴望与什么东西摩擦,臀部扭动的幅度过大了。 “啊……”明明应该是一声痛呼,在春药的作用下变成了婉转的呻吟。 然而,嘴里的铁链在他张嘴的一瞬间就滑落到地面。感受到铁链划过牙齿,他迟钝地合拢嘴,只咬到了一嘴空气,牙齿猛烈的碰撞让他一阵眩晕。 他后知后觉地看见地上的铁链,惊慌失措地跪伏下来:“大人,奴知错……”他的声音都被春药弄软了下来,带上了鼻音。 知礼皱了皱眉,将戒尺扔到他身前的地面上。 莫行川敏锐地察觉到,知礼生气了。他捡起戒尺,跪直了身子,毫不留情地抽在自己的脸颊上。 嘴里的东西含不住,一边抽五下,这是知礼的规矩。十下并不算多,但因为用的是戒尺而不是巴掌,十次便格外的疼。 莫行川本就力气大,仅仅一下,脸颊高高肿起,鲜血从打破的嘴角溢出。 十下过后,两边脸颊被打得紫红,几乎看不出莫行川原本的面容。 “你想顶着这张脸去见城主大人?”知礼沉声道,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城主大人喜欢干净漂亮的奴隶,你低头看看自己,你只是一条脏了的狗,管不住自己发情的身体,被自己肮脏的体液弄得乱七八糟,连自己的狗链都叼不住,还妄想去服侍城主大人?你也见过晴雨殿为城主大人准备的奴隶,你哪里比得上他们?若不是城主大人心善,如何容得下你。” “奴知错……”莫行川的声音含糊不清,却能清晰地听见当中的恐惧。他害怕知礼扣下他,不让他去见林羽,害怕他把晴雨殿其他训练好的奴隶送给林羽。知礼带他见过那几个奴隶,漂亮又懂事,身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痕迹,不像他带着满身去不掉的伤疤,还有被人cao烂的xue。他们有的优雅,有的活泼,无论林羽喜欢什么样的,都可以在晴雨殿找到。 知礼看着继续爬行的莫行川,神色复杂。 凭心而论,他没有太为难莫行川。他知道莫行川力气大,也下得去狠手,才只要求了十次。若是寻常奴隶,至少也是翻倍。就连他当年在晴雨殿受训之时,受到的调教都比莫行川严酷得多。 他也受过春药的调教,比莫行川更加难熬。因为莫行川只是普通的侍奴,可以对着主人发情,流满地的水,求主人cao,可他不行。他必须时时刻刻管好自己的欲望,因为他要面对的是年幼不懂事的少城主。他的下体永远带着贞cao锁,只有规定的时间可以解开释放。他受的刑,也远比莫行川重,因为莫行川有林羽护着,而他只有原城主严苛调教的命令。唯一的区别是,他们不会打他的脸和手,因为他还要去见少城主,不能被少城主发现这些事情。 他希望能给林羽最好的。同样是为了林羽,当年的他可以做到,莫行川为什么就做不到呢?莫行川可以管不住自己流水的xue,因为林羽允许他平日里堵上,也可以一听到林羽的名字就开始发情,因为他是林羽的侍奴。可正因为他是林羽的侍奴,会被带上宴会的侍奴,他的一举一动代表着林羽的脸面。 最初莫行川害林羽中毒就让不少人颇有微词,如今又叛逃出府,还被扣上了出卖城主府机密的罪名,就算澄清了,林羽想保下他也不容易。 知礼阴沉着脸,转身进了屋。 他确实可以扣下莫行川,调教好了再送回去,可他不会这么做的。林羽提前回来,就是想接走莫行川。只要林羽想要,他便不会阻止。 只不过,剩下的这一周,莫行川会更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