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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耳塞福涅听说过葡萄酒，没听说过葡萄干，看看葡萄干紫红的色泽有些心动。既然爱罗斯说阿佛洛狄德与赫拉吃过了，那她吃点也没什么关系吧？想着，珀耳塞福涅拿了两颗放进嘴里，贝齿轻轻一咬，浓缩的葡萄香味与甜味刹那间在口腔内散开，再咬两口，非常有嚼劲。“好吃。”怪不得爱罗斯喜欢，还让她来丰产。不用爱罗斯催促，珀耳塞福涅在葡萄藤的根处附近埋下几颗葡萄籽，怜爱地抚摸三根被众多男神女神喜爱的葡萄藤。快快结果，长出又大又甜又多的果子来。苏千凉与小狐丸土包子似的，愣愣地看着刚埋下去的葡萄籽生根发芽，蹿出碧绿的藤蔓，摇摇晃晃地缠绕在藤架之上。神明，果然是备受宠爱的。珀耳塞福涅微笑着坐回原位，“有了我的祝福，葡萄会更快地成长，绝对丰产。”爱罗斯一看这进度，失望地撇嘴，还以为有丰产女神来帮忙能收获不少成熟葡萄制作葡萄干。看来还是得找狄俄尼索斯打秋风，让他去各处搜刮上好的葡萄来，不然到时候去赫拉耳边吹吹风，也能得到不错的结果。爱罗斯把人送到，钻进小房子里取了些葡萄干，挥挥小翅膀走得极快。想要大范围地普及甜葡萄干，自然得把奥林匹斯的女神们全拉进来才好，越多越好。苏千凉注意到珀耳塞福涅吃了少许葡萄干就停了下来，看起来不是很喜欢吃甜葡萄干。她进房间拿了些酸葡萄干，“尝尝这个？”珀耳塞福涅尝了尝，眼睛一亮，“同是葡萄干，能有两种区别这么大的味道？”苏千凉：“甜的是在小房子晾干的，酸的是太阳晒干的。你的口味更偏向于酸甜，可以两种混着吃，不会太腻。”都说女人之间，谈论美食和化妆的话题最能拉近距离。小狐丸以前是不信的，现在信了。审神者以“葡萄干”为现成美食，以酸甜可口的“果脯”为大饼诱惑，拉近与珀耳塞福涅之间的距离。珀耳塞福涅带着不少酸甜葡萄干离开的时候非常不舍，约好明天再来。第二天如约而来，带来不少从母亲德墨忒尔那顺来的果实。她是谷种女神，要说用来制作果脯的各种果实，肯定是农业女神的母亲更厉害，也更为齐全。于是，这一天，身怀毛茸茸的小狐丸被毛绒控审神者彻底抛弃。两个女人洗洗切切果实，边吃边聊，说了一天，忙了一天。离开的时候，珀耳塞福涅比前一天还要不舍。女神又怎么样？没朋友的神生太过寂寞，还不如人类自由快活呢。珀耳塞福涅爱上了这间不大的房子。在这里，苏千凉会想出各种各样她没听说没听见没吃过的美食，她们俩全身心地投入在制作美食和玩耍之中，比奥林匹斯山好玩得多。不是德墨忒尔担心她的安全，珀耳塞福涅还真想在这住下，也好保护在她眼中格外弱小的苏千凉。人类的一生太多短暂，珀耳塞福涅害怕她一不小心没注意，苏千凉就被人被神给害死了。越相处，越担心。这天，珀耳塞福涅回到奥林匹斯山后，径直去了母亲的宫殿。德墨忒尔在照顾宫殿里开满的鲜花，珀耳塞福涅挑了最大最好的花朵结成花环送给她，德墨忒尔笑着戴在头上。珀耳塞福涅忧心忡忡地问：“母亲，我该怎么保护她呢？”德墨忒尔知道女儿去找人类女人玩耍的事，并且开心了好一阵子。她暗暗地前去看过，两个不大的孩子玩得开心，女儿也比以前快活多了，是好事。“你想怎么保护她？”珀耳塞福涅：“千凉很好，可是人类总要死的，母亲，我不想她死，我想她永远地陪着我。”德墨忒尔为难了，要是普通的小仙女和小妖精，作为奥林匹斯十二主神之一，她能做到的事情有很多。偏偏那是个人类，不在她的执掌范围内。“人类的生死由冥界掌管，哈迪斯是我的弟弟，可他这个人不近人情，不会为了一个普通人类开下特例。”珀耳塞福涅听说过，没见过常年居住在地底下的哈迪斯。只听奥林匹斯众神说过，那是个全身包裹在黑暗中的男人，冥界常年无光，阴沉黑暗，全是亡灵，是她最讨厌的地方。想到要和这样的人打交道，珀耳塞福涅浑身寒毛直竖，害怕得瑟瑟发抖。“母亲，那我该怎么办？”德墨忒尔：“珀耳塞福涅，奥林匹斯没有由人变神的前例，做不到的。”珀耳塞福涅摇头，“不需要变成神，变成小仙女小妖精就好，她依然不会像普通人类一样迅速死亡。”奥林匹斯众神生而为神，没神知道怎么由人变神，更没神愿意让人类变成神。人类的数量太多，如果开了前例，奥林匹斯众神的地位就会受到威胁——那代表着他们的存在是能被人类代替的。一旦苏千凉成了第一个变成神的人类，等待她的恐怕是奥林匹斯众神无止境的追杀，灭杀掉任何可能威胁到他们地位的因素。珀耳塞福涅被德墨忒尔宠得单纯了些，却不是傻瓜。人与神最基本的等级与区别，她还是非常清楚明白的，且绝对不会跨过。“恐怕不行。”不忍心让女儿失望，德墨忒尔说出一个不怎么可能的办法，“除非你能让众神为她赐福。”“众神赐福？”珀耳塞福涅愣住了。让众神为人类赐福，做得到吗？像雅典娜那样亲近人类的女神还好说话一点，其他对人类抱有敌意或者认为人类是为他们供应祭品的奴仆的神明……不太可能啊。被珀耳塞福涅担心的苏千凉对此一无所知，与小狐丸偷偷加餐。经常来拜访的神明多了起来，他们想吃点希腊不可能会有的东西十分困难。难得今天他们来过后又走，不太可能重新回来，两人戴上手套，对准一大锅麻辣小龙虾吃吃吃。上次两人吃麻辣小龙虾，基本上是小狐丸剥，苏千凉吃。这回，两人自己剥自己吃，苏千凉才发现一个十分有趣又得努力忍住不笑的事情：小狐丸的嘴唇，肿了！好好的颜值美男，因为两片肿成香肠的嘴唇，对高颜值面部造成决定因素的破坏，忍不住让人联想到某个名为“鸭嘴兽”的动物。简而言之：丑爆了。这是吃过麻辣小龙虾的人偶尔会发生的一种现象，主要是因为过敏或上火引起的局部肿胀。及时治疗，问题不大。小狐丸上次吃过几个，没有发生这样的现象，所以不可能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