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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呢。”徐青山在他姑妈面前始终没办法做到他在学堂里的稳重样子,毕竟是看着他长大的长辈,语气中不自觉的会带着点撒娇的味道。“我说你今个都到了镇子上,也不回来看看。真是越来越长进了啊,我要是没碰着你,还傻不愣登的跑那么大老远去村里扑影呢。”姑妈自然也是不客气,她对自家的这个侄子实在是了解的很。“说吧,你这个朋友打那来的,你从小到大的朋友我谁没见过啊,这李大夫一看就不是咱们这的人。”“人本来就不是这的人。”“少打马虎眼,我问你的是这大夫你怎么认识的。”姑妈敲了下徐青山的头,气势难挡。徐青山只好老实将所有事都交代清楚,包括前些年他从学堂里摔下来的那次也一并说了。“他可是你侄儿的救命恩人,这次就是来采药的,没采着就走了。”说完后,徐青山见他姑妈狐疑的眼神,没好气的又补了一句:“你侄子的命都是他救的,难不成还怕是坏人不成。”姑妈瞪了徐青山一眼,颇为复杂道:“指不定要的是别的些什么呢……”徐青山被姑妈的话给惊了惊,正要说些什么,外面响起敲门声,徐青山打门一看,是李往之在外头,笑意吟吟的说道:“没打扰到你和姑妈吧。”“那的话,我正好要和青山说给他讲门亲事呢。”姑妈在后面补到。李往之一副明了的模样,笑着道:“青山早上也和我说这事来着呢。不过这亲事跑不了,明天我这朋友却是见不着了,刚巧听你姑父说镇子有夜市,想让青山带我去见见呢。”姑妈哎哟一声,就将徐青山推出门:“夜市也就那样,没啥稀奇的,比不了外头人多的地方,不过方才青山说他吃的太多,出去走走消消食也好。你们去就是,我给你两先把床铺收拾了,回来就好歇下了。”李往之谢过,拉着徐青山就出了门。路上徐青山还在腹诽着,我什么时候说自己吃多了……作者有话要说: 李大夫你赶紧走人啊。。。☆、十八姑妈这一夜睡的不好,一大早就起了身。姑父被她的动静给弄醒了,眯着眼问了问时候,得到答案后,嘟囔了几句就又睡了过去。可姑妈是真睡不着啊,她这一夜心乱的很,徐青山可是她看着大的,自己的侄儿在她眼前的一举一动都跟照妖镜似的什么都藏不住。这李大夫不好说,她看不透,可徐青山她摸的清楚啊。那眼神的东西藏也藏不住,分分明明的就是情意啊。这……算什么啊。姑妈想来想去,越发觉得不安,心中一个琢磨。披了件外衣,就轻手轻脚的开了门。外头天色已经微亮,朦朦胧胧的透着光。一家人都还没醒,唯有姑妈出了屋,来到李往之和自己侄儿的那间屋前,正想敲门时,里头却传出说话声。姑妈的手顿了顿,终是没有下手,而是把脸凑了上去,耳朵贴着门缝听了起来。屋子里还有些黑,但是透过窗还是能瞧见些物影。这一夜何尝只是姑妈一人没个好觉,这边昨晚上徐青山和李往之从夜市回来,也是一夜难眠,只不过这睡不好的原因和姑妈却相差甚大,姑妈是心忧,他啊,则是身忧。身忧的也还是老问题,出在他的腰上。前几日已经大好地方兴许是在马车上颠的,又兴许是昨夜瞧见街头摊子卖的热胡辣汤一时高兴,拉着李往之一个快步给冲的,反正回来后,一得了闲,就察觉到不对劲。刚开始还能忍受,只是微微的酸痛,若是身边是个普通的大夫,徐青山必然会求助一番,可是自从上次李往之帮他推拿过之后,他起的那点小心思就完完全全的不敢再放出来。嘴上可以不说,心里可以不想,但是身体却是骗不了人的。徐青山虽然独身了那么多年,可芙蓉帐春宵暖的绮丽事却还是有很多这样那样的想法的。以前呢,虽说也就做做梦,可到底不影响什么。如今李往之的手在他身上一过,他就知道,要完蛋了。上一次屋里的炉子烧的热,他身上的热源还能有个解释。如今再烧起来,他可就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于是腰依旧疼,却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偏偏姑妈算的好啊,屋里本来就一张床榻,是他平时到姑妈家睡的一张。回来时一推开门,发现屋子里竟然又多出来一张木板拼出来的床榻。姑妈见两人回来,进来屋就拉着李往之到了原先的床前。“李大夫啊,你就睡这好了。”“这不大好吧。”李往之看了看旁边的木板床,真是和一旁的软卧厚褥成了鲜明的对比。“有什么不好的,你是客人啊,再说你明个还要赶路,夜里要是睡的不好,那可难熬呢。”姑妈是热心且贴心的,为李往之想的可是周到,眼神一撇,望见一旁的侄儿,指了指木板床道:“你就睡这吧,待会我给你拿床被子。”说完话,心情甚好的出了门,都到了门口了,还是不忘一回头,对李往之笑道:“李大夫,你可千万不要客气啊。”李往之目送姑妈出了屋子,再看了看一旁没出声的徐青山。“要不,你还是睡着这里好了。”李往之看徐青山的脸色不怎么好,拍了拍身后的床,给徐青山建议。可徐青山哪敢忤逆他姑妈的圣旨哟,苦着脸坐到了木板上面。他的老腰啊,今可真是无处安放了。于是这一夜,徐青山屏住了自己的全身上下的感官,躺在硬邦邦的床上,一个劲的和自己说我一点儿都不难受。熬到下半夜的时候终于抵不住倦意,呼吸逐渐见匀,nongnong的睡了过去。隔着不远的床上,李往之睁了眼,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到了徐青山的床前,伸手往他头上一摸,得了一手的冷汗。李往之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又回了自己的床上。作者有话要说:☆、十九徐青山是被疼醒的,是一种针扎在骨头上的刺疼,在天还未凉的时候大口大口喘着气醒来的。下半身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了,可腰下的感触却被下身的无感给衬托的越加难熬。他怕自己的声响将李往之吵醒,只能控制着自己的呼吸,缓缓的倾吐,试着将这痛缓解下来。可是熬了一夜的不适感哪有那么容易就被降幅。徐青山到最后已经疼的在床上发起抖,咬着牙将呜咽给吞了下去,实在分不出心来去在意李往之有没有醒。所以当感觉到头额上有温热的覆盖时,徐青山楞住了。床上起了动静,是李往之掀开了自己的被子钻了进来。“把身子翻了,我帮你揉一揉。”李往之低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