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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楼出来,塞亚说,难得得空,前线有那麽多上将能臣不用我们担心,咋们就好好逛逛这潼关城再回去吧。於是一路从城东逛到城西,虽只是一座关隘小城,远远不能跟帝都奥良相提并论,但是边关城民的朴实无华、和乐安详的生活状态依然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们兀自逛著,却不意不同於边关的华贵衣著,在人群中脱颖而出的华丽外表,招来了不少路人的侧目,不由得想起那次和琪一起逛帝都的情形,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这位爷,给你家娘子买束花吧……”一个怯怯的童音在我身边响起,我讶然循声望去,一个小童跟前摆著好几种说不出名儿的花,正怯生生地望著我,见我回过头去,不由得颊生双晕,害羞的微微低下头。“娘子?”我转头望望身边正一脸阴沈的盯著小童的塞亚,此时正神色尴尬,只恨不得把那小童连他那句话一块儿吞下去,不由得“噗嗤”一声,捂著肚子笑了出来。塞亚圆瞪著眼睛,显得有些气呼呼的样子,倒是多了几分可爱,见我发笑,越发的不爽,一双手直偷偷掐得我的手生疼生疼,让我忍不住“哎唷”一声轻叫了出来。却发现那小童见了我们这副样子,竟早就忍不住捂著嘴在那里偷偷的笑。我眯起眼睛,细细的打量著小童,忽然朝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走上前几步,忍住笑,轻佻的用一根食指勾起他圆润俊俏的脸蛋,轻吹一口气,道:“他不是我的娘子,可是,如果你愿意,我倒是不介意娶你做娘子哟……”我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他听得见的声音,“怎麽样,你愿不愿意?大商人黄?”小童的脸上迅速变换了十几种表情,甜笑一声,“开个玩笑嘛,何必当真呢……咳咳……说正经的,太子有异动,当心。”我怔愣了一下,方要再问,他已然塞了一大束灿烂的野花在我手里:“爷的娘子要生气了,还不哄哄?”然後将我往塞亚处一推,便轻巧的收拾著脚边的花儿,轻笑一声,打烊了……呃……这个家夥,有情报不能好好说吗?非得扮成这幅怪模怪样?一转眼,却正瞧见小童他爸佝偻著背过来接他,一幅父慈子孝的模样,忍不住立刻喷笑了出来——橙、黄。这个不会是你们所谓的生活情趣吧?回头一看,塞亚却正盯著我手里的花,两眼冒火。大笑到一半,立刻变成了尴尬的干笑声……作者:夏ぁお朔夜2006-10-2722:30 回复此发言--------------------------------------------------------------------------------110回复: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赐予你得天的额角,将我抱在怀里:“我的蓝这麽好,我怎麽舍得不要你?我只盼著能每天看著你,每天陪著你,生生世世,永不停息才好……”我闻言轻笑起来,抬手点点他的胸口:“我的埃尔什麽时候学的情话绵绵了呀?跟谁学的?快点从实招来。”埃尔眨眨眼睛,在我耳旁悄声道:“我的情话还不都是跟你学的?就你一张嘴,老把我们三个哄得服服帖帖的……”说完这句,才猛然意识到曾经欢声笑语、cao琴舞剑、其乐融融的四人而今只剩下两人,蓦然闭口不语,脸上神色不定,急急得打量我的脸色,见我没有麽反映,才放下心来,只把放在我身上的双臂收得更紧了一些。潼关前线,军帐中。一个奥第斯士兵装束的人看著眼前白衣飘然,面容俊美的人,闲适的摇著一把折扇,仿佛他刚才与自己所定的计谋根本不存在似的,心下也忍不住微微发寒。“二皇子方才所言当真?”武思议微微一笑,悠闲在坐在椅子上,随手倒起一杯茶来:“自然是真的。本来还以为要费一番功夫,谁料他们父子二人竟早已貌合神离,到方便了我们行事,眼下,我已经成功地将皇帝蓝斯格的注意力引到了他的儿子身上,照我的推测,这位太子殿下必定等不了多久,怕是很快就会下手了。他们鹬蚌相争,我们渔翁得利,届时只要再做点小手脚,群龙无首,我们再联手挥兵南下,岂不是……”他优雅的品了一口茶,嘴角含笑,抬头望向身前之人。那人也跟著笑起来,道:“那是自然,奥第斯给扎伊皇室的羞辱,我国必将百倍讨回,至於皇帝本人嘛……”他看著眼前神态举止优雅无比的武思议,笑道:“弊国对於贵主的美事,也是乐见其成的。”随即,像是想到什麽,肆无忌惮的yin笑起来。武思议脸上表情不变,点点头道:“阁下还是快点走吧,此地治军严密,重兵把守,待久了给人发现可不好。”那人点点头,道:“在下告辞。”一闪身便出了门外。及至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出数里,才面有不屑的一撇嘴道:“届时再将这罪名推给我们吗?武思议,你打得可真是一幅好算盘!”一闪身便消失了踪影。帐内,武思议方自把一整杯茶喝完,才轻声说道:“你以为,我父王真是志在蓝斯格吗?”我犹豫的站在齐格的门前徘徊不定,过得半刻方才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心中暗暗嘲笑自己:我这几日兀自在哪犹豫不决,怎麽也不想想就算我理清了自己的头绪,又怎麽样呢?先莫说对齐格来说原本自己的一切过往他都已经拒绝接受了,更别提他是否喜欢我也还说不定呢?我一个人却在那里烦恼些什麽?莫如顺其自然。抬手往门上敲了几下,却没有人开门,不由得心下暗奇,微一用力,门没有锁,便这样推开了。齐格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床的旁边还放著练功归来时换下的衣衫,早已被汗浸没。不由心下暗叹:他催眠刚清,身体受刑之伤才好了没多久,仿佛一是大病一场,毕竟身体虚弱,这几日却又日日在营中埋头苦练——得知了自己原来的身份,他恐怕更有压力吧?毕竟,想要超越自己,永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听著他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