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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了?”南诀嘴角骄傲地微翘,“嗯。”麦芒欣喜地回抱住南诀,头埋在他的胸膛里,低声道:“谢谢。”这突如其来的伤感南诀有些不太习惯,猜想许是麦芒想起了她jiejie,心中难过吧,“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好谢的。”南诀带来的是手下人呈上来的书信总结。什么都很全面,包括苏阳平日的行踪,穿着打扮,行事习惯等等等,可她的死因......江湖上素传得不败宝典者可得天下。当时,不知哪儿来的消息道,它藏于北方荒漠的一处荒洞中,顿时,江湖之人蜂拥而至。这其中,便包括苏阳。而进了那荒漠的人,无一人生还。所以,无人知晓其间具体情形。这样,算完成副任务了吗?麦芒刚如此想,脑海中便传来声音,“副任务完成。”这样就......算完成了?南诀手放在麦芒的肩膀上,希望能给她一些慰藉,说道:“这不败宝典本就是虚妄之传,后来我师。”南诀一顿,接着说,“有人查出,这消息来自于朝廷,目的不过就是扰乱江湖罢了。逝者已矣,你也别太难过了。”“嗯,我知道。”麦芒真诚地看着南诀,欲言又止。南诀当然是看出来了,“除了那个人,都可以。”麦芒继续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解释道:“我只是想再去问问他jiejie的事情,他对jiejie是否还有一点点愧疚之心。”南诀不应,别开头去。风吹来,白发掠过麦芒的面庞。“你要是不相信,你和我一块儿去也可以,夫妻......”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我......这些麦芒显然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南诀打断了。“好。”麦芒看着南诀眼睛里的喜色,突然升腾起一股不怎么妙的预感。熟悉的牢狱中。麦芒偷偷瞟了眼紧放在自己腰间的手。立时,只觉腰间的力道又收紧了一分。说了要来问jiejie的事情,现在总不能啥也不说转头就走吧。麦芒一咳嗓子,“师父......”“下月我与苏沐便要成亲了。”萧笛的脸色暗了两分。被兀然打断的麦芒懵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也许是自己的称呼太亲近了?“门主......”“若是你愿意的话,到时候欢迎你来喝一杯喜酒。”萧笛的脸色又暗了五分。麦芒:“......萧笛!”南诀总算没插话了。“我想......”麦芒语气刚软,南诀又咳嗽了。麦芒:“我想知道我姐的事情!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萧笛眼眸黯淡了下去,一扯动嘴角,便有鲜血循着嘴角而下。苏沐的心脏还是不由地一阵抽疼。对着这么个病弱美人,麦芒......也不敢流露出一丝的怜悯,旁边,南诀看着呢,腰间的手随时准备收紧。“我知道的也并不比他能知道的多。”萧笛瞟了眼南诀,还有他放在麦芒腰间的手。他收回目光,“是我对不起你jiejie,当时若不是她打晕了我,我也早该死在那里了。现在,我的下场,也活该是报应。”麦芒也再没心情问下去了。何况,在南诀面前争取萧笛的好感度.,她.....她还想好好地过米虫生活呢。两人转身离开。“南诀,因果循环终有了。”萧笛在二人身后喊道。南诀不屑,回道:“那祸害又如何能遗千年呢?”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但麦芒清晰地感觉到他搂着自己的手搂得更紧了些。祸害遗千年,的确。但,无间地狱以长寿为大劫。作者有话要说: 安安努力赶在年前写完这个故事,新年开一个宠宠宠的甜文~~☆、一夜白头(18)三月十八,宜嫁娶。这一天便是盟主娶妻的日子了,府里到处是张灯结彩,红红绿绿。远处二人走来。红衣白发,一身新郎服的盟主南诀看着比平日又英俊了几分。他手里红绸的另一端,身姿窈窕,步曳生姿,不知,那红色头纱下又会是怎样的绝色风景。似是应了众人的请求,突然,一阵疾风刮来,吹动了那一抹红……底下惊叹声四起。在成亲的前一刻,新郎消失了,这是张无忌于周芷若的情节。而她麦芒,血女苏沐,正儿八经的魔道妖女,更坏更恶毒,理应……在成亲的前一夜,被如此稀里糊涂地投入了这牢狱之中。眼前全是黑暗,看不到门,更看不到窗户。应该是药效刚过,麦芒站起来还觉得有些腿麻。她小心翼翼地凭着感觉伸手向前,再向前,摸到了……一片冰凉。试探着轻轻一敲,砰,应是冰凉的铁壁。“匡当!”麦芒一惊,还麻着的腿一软跌倒在地。铁壁上露出一个小洞,透进狭窄的一束光亮。洞里伸进一只黑黝黝的手,放下一只碗,碗里好像装着饭。还没待麦芒凑过去,再是匡当一声,小洞里的一窄段光亮也被截断了。麦芒愣了三秒,扑上铁洞,用力捶打,大喊:“我要见萧笛!”“我要见萧笛!”没人应,但门外好像隐隐有声音。麦芒把耳朵按上铁门,固体传声果然是好些。她听到……“又一个神经病!还想见盟主?这会儿,盟主………”“听说啊,今儿新娘子的面纱……血女苏沐的流言假的……”关于她的流言?麦芒将自己的耳朵贴紧些,更紧些,可那原本就模糊的声音还是混杂着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什么也听不清了。回首,又是牢房里的一片黑暗。她捧起饭碗,没有筷子,也不知道碗里到底是些什么东西。但米饭的香气,肚子里的咕咕叫声,让她进行了最本能的选择,手抓饭。一边把莫名食物塞进嘴里,一边思考自己的处境,毕竟,吃东西的时候是麦芒头脑最清楚的时刻了。南诀成亲了,但是新娘不是她。她被关在了这么个“黑笼子”里。报复?这两个字跃然于麦芒的脑海。不可能!怎么不可能?他能随随便便就打人杀人,能毫不犹豫地害死自己的亲爹,亲师父,凭什么就不能如此报复她呢……在她最期待最舒服的时刻,再将她一举打入谷底。麦芒无力地滑坐在地上,将大致扒尽的饭碗扔在地上,抱腿,头埋在腿内,希冀获得一丝温暖。细细回忆前几日与南诀见面的时刻,许多端倪在回想时才异常清晰。不知从何处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