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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在床上直打滚。松树看了看镜子,脸黑了下来,“这是人类小女孩儿才绑的。”“没关系,在森林里也只有我看,再说,你又没有人类的羞耻心。”穆飞揪了揪松树的辫子,继续哈哈大笑。松树撩起他的头发,“我也给你绑吧。”“啊?我不要这个。”松树用惯常的(==)表情说:“不行,就要绑。”穆飞笑道:“行行行,你绑,你绑个什么样的?”“辫子,你给我编的那种。”俩人此时正面对面盘腿坐着,穆飞把下巴垫到了它的肩膀上,轻笑道:“来吧。”松树撩起他的头发,按照记忆中的样子编了起来,动作有些迟钝,但编得很认真。穆飞抱住了他的腰,嬉笑道:“松松啊,还好有你在,我跟你在一起就好像我一个人那么自在,但是又不像一个人那么寂寞。”松树蹭了蹭他的脸颊,“嗯,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太奇妙了……”穆飞满眼温柔地笑意,松树对他来说,就是另一个自己,经过他们性格迥异,但却不用言语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那种感觉就是……一个灵魂的伴侣,一个能理解自己、明白自己,还能陪伴自己的灵魂的伴侣,而且,因为他和松树永远都无法分开,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所以他们不用担心失去对方,和松树的结合,让他觉得在这个世界上自己永远不再孤独,这种满足感和安全感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松树编完之后,把头发撩到穆飞胸前,邀功地看着他,“看,怎么样?”穆飞笑了笑,“很好,手一点儿也不生嘛。”松树“呿”了一声,“我又不傻。”穆飞扑到了他怀里,“睡觉睡觉。”松树抱住了他,就好像拥抱自己那般自然,“天是不是越来越冷了?”“是啊,听三儿说北京那边传来消息,说这个冬天会特别冷,今天雪就下得挺大的,还好,咱们也不怕冷。”穆飞趴在他怀里,玩儿着它的耳垂,“咦?我这耳朵长得挺有福的呀。”松树低下头看着他,正好看见了穆飞殷红的嘴唇。穆飞一愣,抬起头,正好对上它的眼睛,“松松,你在想接吻吗?人类接吻是用来表达感情的。”“什么感情?”“喜欢的感情。”“那我们为什么不接吻?”穆飞一时语塞,“我们不是……”他扑哧一声笑道:“你见过自己和自己接吻的吗。”“那如果我喜欢自己呢?”穆飞愣了愣,“自己是没法亲自己的。”“但是我可以亲你,这是为什么?”穆飞实在回答不出来了。松树好奇地凑过来,碰了碰穆飞的嘴唇,然后皱眉道:“你在想象我们接吻的样子?好像不是那个样子吧。”穆飞有些羞恼,“那是什么样子。”“这个样子啊。”松树又亲了穆飞一下,“接吻的感觉……还可以,你嘴唇挺软的。”“我的不就是你的。”穆飞看了看他,“真的软吗?我尝尝。”他按住松树的后脑勺,加重力道吻住了它的唇瓣,并用力地吸了一下。松树摸了摸嘴唇,“有点奇怪。”“是挺奇怪的。”穆飞眨了眨眼睛,尴尬地说:“好像和自己接吻一样,不是,本来就是和自己接吻,看着你这张脸真是奇怪……真的挺软的。”松树趴到他身上,用手指一下一下戳着他的嘴唇。穆飞看着这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心里感觉挺奇妙,明明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长相,但是俩人却很容易被区分开来。松树戳了一会儿,又好奇地低下头,啄吻他的嘴唇,甚至试探着把舌头伸了进去。穆飞瞪大眼睛,猛地退开了他,“你……谁教你的?”松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除了你还有谁?”“谁让你亲我了?”“这里除了你还有谁?”穆飞一时语塞。松树道:“你老是让我感受人类的感受,这就是人类的感受吧。”“人类的感受太多了,这个就……别学了吧。”“可是这个很舒服。”穆飞推开了他,尴尬地不想说话了。松树奇怪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要不好意思。”穆飞拍了拍他的脑袋,“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以后别这样了,太奇怪了,睡觉吧。”松树不悦道:“你现在的心情让我很不舒服。”“什么心情?”“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不舒服。”松树拽掉了头绳,背过身去躺下了。穆飞看着松树赌气的背影,在心里默默说:“干嘛生气啊。”松树没理他。穆飞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别生气,明天想吃什么?”“随便。”“你转过来。”“不转。”穆飞扳了几下,没扳动,干脆爬了过去,他捏了捏松树的脸蛋,“你看你,本来脸就够臭了。”松树沉着脸说:“你说接吻是表达喜欢情绪的,我亲你你不乐意,你是不喜欢我?”穆飞哭笑不得,“我喜不喜欢你你感觉不到吗?”松树垂下眼帘,“感觉得到。”“你就是我,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穆飞抱住了他,“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松树脸色这才好了起来,回抱住了他,“那你亲我一下。”穆飞无奈地抬起头,轻轻捏着它的下巴,温柔地吻住它的唇,辗转吸吮着。吻毕,穆飞笑道:“舒服吗?”松树露出浅浅地笑容,“这还差不多。”穆飞摸了摸它的头发,“明天我们开工吧,开始建我们的树屋。”“嗯,关于书房的设计,我又有了一个想法,你觉得怎么样?”“让我看看……”俩人躺在温暖的床上,说着他们对房子的构想,不知不觉,一个宁静的夜晚就过去了,他们一定会一直在一起,度过很多个不孤单的日与夜。207、青海迷域...孙先生道:“关于东西两面合作的问题,我这两天一直在劝容澜,他虽然依然很固执,但不至于不顾念大局,不过,让他主动去促成合作是不可能的,西面的人同样也不会放低姿态,这件事得由我们来穿针引线。”丛夏无奈道:“他们两个多大仇啊,都这时候了……孙先生的意思是,我们要去一趟西面吗?”“应该说是跟我一起去,不过不是去西面,而是去格尔木地区,东西两面以格尔木划分,格尔木很大,有些地区相对还是比较安全的,我们就在那里会面,一来可以避嫌,二来也可以让西面的人放松警惕,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