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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决定,我们先探探虚实,再告诉她。”葛婧之手中拿着几张报纸,扇风,“爸,我觉得你对这件事特别上心。”“你不也是?”晏风华笑。“我是因为你上心了,所以也特别上心。”葛婧之就想知道,这宝藏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值得晏风华来来回回好几次。“如果这底下真的有汉代古玉。我想跟荆小姐出价购买。”晏风华目光炯炯。“爸,你这是收藏上瘾了。”“爸就这一个爱好。”晏风华爽朗地笑,“当然了,是要在荆小姐首肯的情况下。”在这时,挖掘那边传来惊呼,“晏董,挖到一个箱子!”葛婧之微讶。晏风华面露喜悦,“婧之,这回又是爸爸的判断正确啊。”----下午三点半,晏风华和葛婧之回到了津洺岛。两人各坐一张单人沙发。葛婧之知道晏风华喜欢喝茶,拿出了1986年的8582青饼。晏风华瞄一眼,“你还有这东西?”“祁玉峰送的。”“他最近没过来津洺岛?”“包小三了吧。”葛婧之冲着茶,语气自然。晏风华抬头,“你就忍着?”葛婧之笑起来,“我妈当年不是忍了很多年嘛。忍忍就过去了。”晏风华脸色绷了绷,“你妈的情况不同,她那是厌男症。她连自己儿子都能不要。”葛婧之冲茶的动作一停,“爸,你别乱造谣啊。”晏风华叹气,“当初要不是我拦着,她在知道自己怀了儿子的时候,就已经打掉了。”“嗑噔”一声,葛婧之放下了茶壶,“爸和妈的事,我本来没资格插话。但你不要侮辱一个母亲。”晏风华仰头,再低头,沉默了几秒。“算了,不说。”葛婧之心里掀起骇浪,儿时有些回忆闪进脑海。当时不知mama是何用意,只觉mama对弟弟特别严格,动辄打骂。“他们来了。”晏风华见到了推门而进的晏玉和荆觅玉,不过,下一秒,他就皱起了眉。荆觅玉脸上和手背贴着OK绷。晏玉小臂缠着一截绷带。两人同时负伤的状态,有些诡异。晏风华威严起来:“怎么回事?”晏玉轻松地回答:“去寺水山玩,摔了一跤。”葛婧之却捕捉到信息,“上午去的?”“是啊。”晏玉笑起来。“我说呢。”葛婧之翘起腿,“刚挖出宝藏,我就要告诉你的。谁知你电话打不通。不过,这寺水山,信号那么差啊。”晏玉不答。荆觅玉这时注意到茶几上,放着一个旧木盒。长约30公分,宽约25公分。陈旧但色泽浇黄。“荆小姐。”葛婧之说:“这是我们今天在复祝挖出的宝藏。盒子有锁,等你来开。我全程有录像见证,你可以相信我们。”荆觅玉微微鞠躬,“我当然相信葛小姐,也非常信任晏先生。”晏风华扬手,“荆小姐,我一个多月都牵挂着这事。请你谅解,我听到玉器难免执着。”荆觅玉说:“晏先生是收藏家,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晏风华笑:“那就好。”葛婧之扭起眉,“爸,你是不是该招呼荆小姐坐着说?”“对,对。我太激动了。”晏风华起身让座,绅士有礼,“荆小姐,请坐。”“晏先生,你太客气了。”荆觅玉哪敢坐他的上席位,主动走到一侧。晏玉和她一起坐上长沙发。茶几上的盒子落了些灰,锁是一个蝴蝶扣。这材质,晏风华说:“应该是小叶桢楠木。”荆觅玉眸子往晏风华和葛婧之的方向转了转,轻声说:“我都紧张起来了。”晏玉安抚地拍拍她手背。荆觅玉咳了一声,双手在锁上拨了拨。葛婧之扭头,把早准备好的撬锁工具递过去,“用这个吧。”荆觅玉接过来,心里想了无数个可能。是泥沙?是铜板?又或者残次品?甚至,连里面躺着一只蜘蛛,她都觉得有可能。把蝴蝶的翅膀撬向一边,锁就开了。她垂眸,双手各执一边,慢慢掀开木盒。五公分的开口之后。没有蜘蛛。里面铺着的,是一层纸。她愣了下。晏玉注意力在晏风华的脸上。荆觅玉打开的角度不够,晏风华看不到盒中之物。他隐有期待,“荆小姐?”她这才把盒子完全打开。里面平铺的纸张安安静静地躺着,略显泛黄。晏风华先是一讶,难以置信地问:“难道……我这是不小心破解了另外谁家的东西?”“莫非是图中图?”葛婧之左手捻右手,“这张才是真正的藏宝图?”荆觅玉伸手执起。纸有三折,她双手展开,心中一惊。晏玉敛眉,“家书?”晏风华双手握拳,站起来走到长沙发背后,居高临下审视那一封信。“家书?”“家书?”葛婧之惊讶到,身子一跳,直接坐到荆觅玉旁边。“这……”她哪里想得到,宝藏竟然是这个?晏风华弯身,看到上面的称呼。“真的家书。”葛婧之抚额失笑。荆觅玉抚了抚纸尖,继续向下看。“吾儿起舞:我遭日军突袭,恐有不测,特留此书。心中纷繁,提笔之际,仅剩只言片语。”——这里有泪水润湿的泪渍。“今日深知,你才是我最不舍的荆山之玉。吾儿起舞,愿你一世平安。孟有德1943年4月22日”晏风华叹气:“三家人守了几代,这就是荆山之玉?”荆觅玉把信折好重新放回木盒,“荆山之玉,也不只指玉器,还有比喻极珍贵的东西。这封信,就是富商的宝藏吧。”第65章阳崖065晏风华回到自己的座位。得知这木盒里的,是一封家书。他的表现不如刚才热络,甚至有了丝不耐。葛婧之短暂地失落了一会,又笑起来,“对一个父亲来说,给自己孩子的临别书信,算得上弥足珍贵了。”晏风华右手抵了下太阳xue,“这一封书信,就算三家人守护世代,也无法交到富商的孩子手中啊。他忽悠什么呢?”“这哪里知道呢。”荆觅玉苦笑,“荆家还指望这宝藏发家致富,现在全泡汤了。”晏风华再问:“有没有可能是暗语?藏头诗?藏尾诗?”荆觅玉摇摇头,“这个我不知道,我要先和荆家商量一下。不过,我是听说,富商姓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