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蓝 野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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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蓝皮肤白,又容易出汗,太阳一蒸上来他就跟块荔枝rou似的白嫩嫩水淋淋,脖子上经常搭着块小帕子擦汗,那块蓝白色的、印着梨子图案的、洗得干干净净总有股皂角味的帕子,现在把他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泄不出一丝一缕的呻吟声。就连何蓝被cao得不自觉拱起脊背捂住小腹颤抖着高潮吹水,这方帕子也尽忠职守牢牢塞在他的嘴巴里,他光滑的背脊洇出汗珠,被车里昏暗的灯光晃出些奇异的光泽来。 他只能用手掌撑着玻璃勉强维持快要栽倒的身体,如果这个时候车外有人经过,一定能看到蒙着雾的玻璃窗上一只绷紧了手心潮乎乎的手掌,说不定还会胆大包天闯进车里用手指扩开他的后xue跟我一起享用这份鲜嫩多汁的美餐,如果被两个人夹在中间cao,何蓝不算健壮的身板会被彻底遮盖住,只能看到他蜷缩起来又被快感鞭挞到僵直的脚趾,就算拼命夹紧自己的xuerou不停尖叫挣扎也抵抗不了被灌得像一只破口的泡芙,喷得尿眼翕张个不停再泄不出一滴水液,破破烂烂乱七八糟地瘫在座位上漏精,等待下一个精虫上脑的罪犯。 我把这种可能性低声递进他耳朵,这下帕子也挡不住他哽咽的呻吟,可怜的何蓝警官,最开始调到这里来揣着一颗热心肠,努力护着辖区里这几个常有人来找麻烦的孤儿,听说他当年也是从孤儿院出来的,却长成了这幅极好极善良的样子,可惜没人告诉他…或者是他永远不吝于用最大的善意对待别人,他没意识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犬科动物是很喜欢吃葡萄的,狼崽子没了天敌就不用再疲于奔命,在吞噬血rou扩充地盘强大自身外之余,会去寻找他们最爱的野外一藤一藤奔着阳光蓬勃生长的野葡萄。 汁水充沛的野葡萄。 何蓝是真的在尽自己所能帮助别人,一件件嘴上说着穿旧了不喜欢实际还崭新的衫,一次次可口的饭食,一场场交涉,一卷卷包扎伤口的绷带,一颗颗多汁水嫩的梨子,养壮了一群狼心狗肺的崽子。不知道何蓝被结结实实捆在床上,一身警服乱七八糟护不住身体,接连不断的顶弄让他连哭都没力气只能敞着腿心被灌得满满登登从屄缝漏出jingye,白浊糊了一身形容狼狈痉挛颤抖的时候有没有后悔过。 看他的样子不像,回过神来顶着一身的齿痕咬着牙呵斥我,让我自首。 从轻量刑。 我几乎要笑出声,当天警察局没多出一位被逮捕归案的强jian犯,我地头外的巡逻车上倒是多了一位警察,何蓝业务能力强,抓人破案快准狠,年纪轻轻当了一把手队长,也不藏私,有什么都手把手教给那帮刚毕业的愣头青。非要给这位队长挑出点儿毛病,那就是心太软,抓了两个月的强jian犯浑身是血满身是伤地倒在他家门口,何蓝第一反应竟然是叫医生。 “蓝哥,你要是多犹豫一秒,我可能这会儿就不能在这里了。” 他一双眼睛在车里不算明亮的灯光下还是亮晶晶的,被帕子塞着嘴支吾不出什么字句,不外乎是什么一定会抓到我。 伤好了来找何蓝的时候,他刚替生病的同事夜巡回来在闷热逼仄的巡逻车里睡得正香,眉头微微蹙着,胸膛一起一伏倒是安稳。沿海地区的气温不到夏天就高得可怕,入夜了还是闷呼呼的,何蓝的鼻尖和额头渗出些细密的汗珠,他似乎是累坏了,安安静静伏在座椅上睡得浑身发软,就连我把手指探进他的裤子摸上那个软热的小口都没把他唤醒。 手指陷进湿热的rouxue泡在软乎乎一汪水里,随便搅弄两下就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来,还没等我曲起手指弹弄两下前段已经鼓起来的阴蒂尖子,何蓝醒了。支起身体就拧着我的胳膊往车门上甩,一双眼睛满是愤怒和失望。何蓝也没留情,车里空间狭小,扭打成一团施展不开谁也落不到好,他寻了个空档把我怼在车门上甩甩手就是狠狠两拳揍在脸上,我的牙齿磕破了口腔内壁渗出血丝,舌尖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我笑着喊他,蓝哥。 何蓝垂了垂眼并没理会,脑海里却还是闪过当时从桥洞下拽出来的湿漉漉的瘦弱小孩儿,趁着他这一晃神的空档,何蓝被我一拳捣在肚子上疼得瞬间跌在座位上干呕,刚才扭打在一起他也挨了几下,脸上红肿一片。 看着我三两下又把他扒得衣不蔽体,被怼在桌子上门户大开的何蓝几乎要目眦欲裂,当时绑了他做了很多次,我知道何蓝最害怕的就是这个姿势,一条腿勉强够着地面,另一条腿被揽在怀里扯得门户大开,这个姿势就算被cao狠了也完全使不上力把腿合上哪怕一点点,在警校学的那些擒拿格斗在这种时候除了让他多出些微弱的挣扎以外没有任何用处,倒更像一只被惩罚的小警犬。单条腿抬高,被磨得烫红的xuerou完完全全暴露出来,粗硬的耻毛一遍一遍磨在露个头出来的rou尖子上,被刺激着无可奈何地分泌出更多的汁液,每一次被cao到底rou贴rou的摩擦像是在放火,从被几把挤得外翻的yinchun细细密密一路烧到了小腹。 这个姿势更可怕的是,被摩擦到肿起来撇向两边的yinchun无法提供给充血的阴蒂足够的保护,随着动作一起一伏,狠狠拍击在阴蒂上的囊袋成了用快感鞭挞身体的刑具,噗簌噗簌的水声混着清脆的拍击声,阴蒂早已被抽得从包皮中探出头来又因为没有了包皮的保护更加肿胀。 何蓝腿抖得几乎要站不住,软着膝盖往下跪,又被捞回来靠在结实火热的身体上,一股股快感的热浪从小腹又烧到全身,耳边嗡嗡作响,快感像是一场美丽壮观的烟花秀,一次次在身体中炸开,波澜起伏没有停歇,眼前是绚丽灿烂不断变幻的色彩斑块。 何蓝想,他真的应该控制一下自己的呼吸,不然早晚会因为过呼吸失去意识。 这快感实在是太强烈,车外三十几度的高温,不消说更憋闷的巡逻车里,何蓝却硬生生被逼出一身冷汗,几把横冲直撞闯进去,搅得所有内脏都冷坠坠往下落,他喉头哽动像是快要呕吐,我摸着他汗津津的胸膛,心脏咚咚咚跳得几乎快要跳出来。是时候放缓着节奏了,我就着插到底的姿势给何蓝翻了个面,他一声尖叫被硬生生噎在喉咙里,猛地挺动了两下腰肢把性液淅淅沥沥淋了我一腿。 何蓝小腹上的软rou抖个没完,白花花的一片晃着我的眼,一块不应该存在于他周身圆润线条的狰狞凸起鼓在他小腹,他踮着脚骑在我几把上,这姿势倒是放缓了节奏进得却深,被顶在宫口时何蓝的小腿僵直了一下,提着一口气试图抬起身体逃离这根硬邦邦肆意作乱的东西,却被上翘的guitou狠狠勾在rou壁内一处突起,被磨得卸了力软着身体往下坐。 噗嗤。 何蓝轻轻地抖了两下,事实上如果可以他更希望自己可以有比这再剧烈一点的动作,然而他找不到任何可供挣扎的支点,整个人被牢牢地穿在几把上,这种感觉让他想到了在孤儿院里挨过的电棍,那种肢体不能受控只能可怜地蜷成一团的滋味不太好受,现在他除了捂住自己的小腹也做不了任何额外的动作。所有的感官都被一层黏腻的薄膜笼罩,就连掌心感受到那根不应该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都无法快速挪动自己的手掌,他思维变得有些混沌,整个人都在乱七八糟地淌水,从每一个孔洞,尿眼、屄xue、眼睛,甚至他都没有多余的力气合上自己也被cao出水的嘴巴,一滴晶亮的涎水落下来滴在红肿的rutou上,这份凉意终于激得他有了些不受控的变化,那双漂亮的,水润的,总是含着温暖笑意的眼睛缓缓翻出了一个yin荡的留白,一副意识模糊的yin荡样子。 被何蓝望进眼睛里的人是幸福的,你很少能见到那样一双氤氲着水雾又清凌凌的眼睛,无论这双眼睛带着暖意还是仇恨,只要能留存在他眼里都无所谓,而他恍惚着没有注意到你一丝一毫时无疑是让人悲伤的,手指不自觉抚上他铺满了薄汗的细嫩脖颈,用力,卡紧。 何蓝的耳边嗡嗡作响,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的意识慢慢漂浮在空中,而下身源源不断传来的冲击又把他被迫留在这幅被玩得汁水四溢的躯体里,何蓝仿佛可以看到自己湿漉漉水淋淋的身体,被可怜地钉在几把上被对方像是握住一只肥噜噜的飞机杯一样毫不留情地玩弄,即使身体抖个不停也没引来一丝一毫的怜惜,甚至被人更狂热地舔舐着耳边那颗圆溜溜的黑痣把黏腻的水声灌进他耳朵。 一层层的快感堆积在身体里,何蓝疲惫得根本不顾我的胡言乱语,意识恹恹地几乎要就这样昏过去,却突然听到咚咚咚的敲击窗玻璃的声音,看他强提着精神手忙脚乱地扯掉堵住嘴巴的帕子扯着干哑的嗓子应付走了窗外跟他扯东扯西的同事,我忍不住用guitou顺着他屄xue里那个圆溜溜rou嘟嘟的小圆环搔刮了一圈,终于得到他今晚最剧烈的挣扎。 他仿佛突然找回了自己在警校学到的所有体术知识,却无济于事,只是哀哀地从喉头挤出一声闷叫,猛地挺动抽搐几下自己的身体,尿液和性液再加上我灌进去的jingye,混在一起喷出来几乎要淋湿车里每一寸地面,浑身软得含着几把也瘫软着往下滑。 何蓝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像年头太久已经破了的风箱,一口被怼得软烂红肿的rou屄时不时抽搐两下挤出些汁水,淌汁淌得乱七八糟,我把头埋在他被我啃得一片牙印的颈窝一口一口地啄吻:“哥,那几个崽子我按老实了,但旧街那对双胞胎我也不知道他们跑去了哪里,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小屄别被那两个死变态cao了去,落在他们手里…哥你不会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