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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璎双手撑着脸,望着那设在门外的屏障有些烦躁。这个看不见的屏障其实是一个诅咒,一个有漏洞的诅咒。诅咒的原形其实是许多大世界包括瀛洲和嵇洲都适用的两相咒,其作用就是两个人之间立下毒誓或赌约,由天道来公证其有效性,任何一方都不得违背也不可能违背。两相咒是在双方认可的情况下达成的,公平公正高效,正人君子达成交易之首选……但是这个有漏洞的诅咒就不是那么光明正大的了。这诅咒没有名字,沉璎私底下称之为无良咒。咒如其名,这个咒法无良到全凭施咒者的意愿而达成,不管施咒者所立下的毒誓是什么内容,或者定下的赌约赌注是什么内容,也不管另外一人究竟知不知情,只要被施咒者说出大意为“我愿意、我同意”之类的话语,就会被天道所承认,坑死人不偿命。施咒者甚至可以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表面上是一种说辞,心底里想的确实另外一种说辞,天道所承认的毒誓或赌约仍是以施咒者的意愿为准。或者像晏睢元那样,只跟她说立一个赌约,不将具体的内容告诉她,也是可以达成的,可以说是无良到了极致。他最后说的赌她出不去,肯定也只是个幌子,真正的赌约可能早在他说出口之前就已经下了,只等她亲口应下,这无良咒就正式生效。而她根本不知道赌约的内容,是绝对不可能出得去的!沉璎一掌拍在桌面上,怎么想都难以置信。晏睢元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啊?什么时候连他当初痛恨至极的这么下三滥的恶咒都学会了!他真的还是这瀛洲众仙连仰视一眼都觉得是亵渎的十二仙仙首吗?说一不二?大公无私??不染纤尘???冰清玉粹????他变了!不仅贞cao牌坊不立了,脸都不要了!器灵瑟瑟发抖:“宿主,为什么连你也这么可怕……”它从未见过她如此生气的模样。沉璎:“……也?”器灵快要哭了:“仙首大人他太恐怖了,没事就把我拿出来打量打量,望着我的眼神好似随时要把我摧毁,我甚至都感觉到他手上聚起的灵力了!”它只是一个无辜的小玉石,弱小、可怜又无助!沉璎:“你这不没事儿吗?走走走,赶紧带我离开这里。”器灵:“去哪?”沉璎:“随便哪个小世界,先溜了试试。”说不定那不靠谱的天道除了诅咒侧漏之外,还有别的漏洞可以钻呢?器灵:“不行啊宿主,刚刚仙首大人给我施了法,我现在是系统中的废统了,只是个会说话的玉镯子OVO”沉璎:“……”器灵察觉到沉璎危险的目光,再次瑟瑟发抖,连忙转移话题:“宿主,你和仙首大人到底什么关系!你之前说的欠你东西的人就是他吗?他竟然厉害到能凌驾于天道之上,让你直接飞升仙界?”沉璎啐了一口:“厉害个屁!”器灵:“所以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嘛?”沉璎冷笑:“他跑到嵇洲去强了我又被我压在地上白嫖两百年的关系。”器灵目瞪狗呆:“哇哦。”硬要算的话,这无良咒,还是她言传身教地“教”给他的!第95章重返仙界(4)自打沉璎有记忆开始,她就是独自混迹在嵇洲。她不知道自己的出身,不知道自己从何处而来,也不知自己是否有归处,就连她的名字,也是她随身携带的玉佩上的刻字。于是她将自己戏称为没有根的妖风,漫无目的地在嵇洲四处游荡了数千年,最后在一座荒山,独自一人占地而居。沉璎也忘了是哪一年,突然从天而降一道翩然而降的身影,好巧不巧就落在她的地盘上。他一身胜雪的白衣已然残破不堪,甚至有几处是惨不忍睹的焦黑,血迹斑斑勃勃,显得他整个人有些狰狞恐怖,但神奇的是他落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却不染丝毫微尘。他那一头乌黑的发丝凌乱地缠绕在脸庞、脖颈与胸前,却依然难以掩盖他明朗姣好的五官,眉骨与眼窝锐利深刻,鼻梁如雕如塑,薄唇微抿,形状美好色泽浅淡。无法忽略他浑身上下数不清的伤口,沉璎看着却觉得,他就是一朵受了摧残却依旧冰清玉粹高山雪莲。嵇洲上的男男女女个个都是长歪了的歪瓜裂枣,奇形怪状丑态百出,沉璎已经许久未见过面容英俊的男人,甚至可以说从她有记忆开始,就没有见过他这般即使是昏迷着,周身的气质也依然冷峻而神圣不可侵犯的美人。见惯了妖魔鬼怪的沉璎头一次意识到自己竟然也有见色眼开的时候,反正落在了她的地盘上就是她的了,当即在心里美滋滋地打下了这个人以后属于自己了的标签。其实她也不知是想继续摧残他还是怜惜照拂他,反正只想先将他打包回府再说。结果她的手还没有触及他,数十道天雷滚滚劈下。丝毫没有防备的沉璎连躲都来不及躲,凝起灵力接了好几道天雷,然后便灵力不支,硬生生受了好几道威力强得不可思议的天雷,吐出大口大口的血来,随即她就发现这莫名其妙的天雷原来是冲着地上躺着的这个男人来的。沉璎一边骂着脏话,一边惨兮兮地躺在这个不知来头的男人身旁,用自己所剩不多的灵力缓慢地修复自己的伤口。那天雷的威力远胜一般的渡劫天雷,沉璎的伤口愈合极慢,风吹日晒地躺在地上修复了几天几夜也没见好。没想到她还没能动弹,躺在她旁边的男人倒是突然醒了过来。“喂,你是怎么回事?招来了这么多天雷,害得我平白受了你的牵连!”沉璎艰难地用双臂手肘撑着地面坐了起来,也就只剩下喊喊话的力气。那男人也挣扎着坐起身来,但是神情麻木,目无焦距,看起来意识还不是很清醒。他看到沉璎之后,眸光突然一冷,面上泛出极具侵略性地表情。“你……”沉璎接下去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压了回去。她再次躺在地上,只觉得背后一阵一阵的钝疼,胸口也呛的难受。她刚张开嘴准备要骂人,这个第一次见面连话都没说上一句就被她视为高岭之花的男人,就在她难以置信的目光瞪视下,吻住了她的唇瓣。他的动作很是野蛮,与他外表表现出来的气质截然不同,好似一只饿极了的野兽,狠狠地将自己的猎物压在身下,饿疯了似地啃咬。沉璎的唇瓣很快就被他咬破了,血腥味在他们的口腔中弥散开来,鲜红的血液从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