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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邪术,也查不到他力量有多强大,但我能感受到他的力量恐怕真的超出了我们的想象。”“这样啊……”于辰昏若有所思,“所以啊,你得赶紧练练啊,你总不能连个外挂都开不出来吧。”系统顿了顿,惭愧道:“那我再好好研究研究……”于辰昏道:“对了,上次我在关屏山的书房里看到了一本古籍,好像有一个什么咒阵看起来很厉害,回去我再找找,你好好学习。”系统垂头丧气道:“好的,我一定好好学习……”两人把车停在村外,离村子并不近,所以并没有村里人发觉有外人进入村子。余更现算是体会到了什么是月黑风高,四周都是黑黢黢的一片,随意生长的树木挂在四周,月亮一照,影子狰狞诡异。夜晚似乎太过寂静,比白天还要骇人。余更现双手抱住关屏山,恨不得把脚也踩在他鞋上,眯着个眼睛不敢乱看。关屏山尽量把人护在怀里,使得两人走路的姿势十分怪异。余更现哆哆嗦嗦道:“我有点害怕……”关屏山在他耳边道:“怕就抱着我,要是真有什么脏东西就闭上眼睛,其他的不用管。”他用力点了点头,然后更用力的抱住了关屏山的胳膊。关屏山觉得今晚回去,自己胳膊上最少得有一道淤血……晚上的路不好走,两人也没借助手机照明,余更现是看不清路的,不过关屏山好像没受到什么影响。转转悠悠,竟然来到了白天拜访的那户人家,院子里的石榴树窜出院墙,高高直立在中间,黑夜里,枝叶错节不齐,狞恶地盘在一起,像是随时都会化成恶鬼,拿着钢叉来夺人性命。“我们要进去吗?”余更现问。关屏山摇了摇头,“不进去,这不是在现实里,进去也没有人在。”“什么?”余更现惊异道,“那我们在哪?”“在咒阵里,看来是早有准备,我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余更现更害怕了,“我们怎么出去啊,这里会不会有鬼。”他忍不住四周看了看,语气中简直要哭了出来。关屏山见他这副模样,突然起了心思,戏谑道:“叫声老公就带你出去。”“老公!”余更现毫不犹豫地大声道。关屏山没有想到他这么直接,看来是真怕了,笑着单手越过他膝盖后面的腘窝,把人抱了起来,声音温柔道:“这样会不会好一点,还怕吗?”余更现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摇了摇头,头发蹭过关屏山的侧脸,让他心里不禁痒了起来。关屏山在他耳边道:“闭上眼睛,我们还要在这里走一会儿,我想把布阵的人引出来,探个究竟。”余更现在他颈窝里蹭了蹭,示意他自己知道了,又道:“我送你个挂件好不好?”关屏山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便带着期待道:“好啊,是什么?”余更现拍了拍自己,“我啊!”关屏山笑了出来,无奈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还真是个巨型挂件啊。”余更现不好意思地抿起嘴唇,道:“骗你的,是这个。”他从兜里掏出半块玉佩,正是第一天去关家时,关屏山给他,让他去换钱的那块。余更现想着,亏了没换钱,不然得心疼死他。虽然作坊小,工艺却不差,玉佩被切割得很整齐,一个圆形的,变成了两块半圆,上面束着余更现亲手打出来的绕丝络子,坠着小束流苏,大方又细致。关屏山停下脚步,毫不顾忌地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把人侧着放在自己腿上,借着三分月光,细细打量着手里的玉佩,然后亲了亲余更现的侧脸。虽然羊毛出在羊身上,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羊还是很开心啊!他把玉佩放进怀里贴着心口的衣兜,问道:“那一半是不是在你那?”余更现把自己的拿出来,晃了晃,“是啊,我一直放在兜里呢。”“那就好。”关屏山顶了顶他的额头,两人腻歪了一会儿,小动作不断,完全忘了他们还在一个不知危险的咒阵当中。关屏山对自己的本事向来很有自信,见布阵者一直都不出现,再这样下去怕是要耗到天亮,那样的话,对于余更现来说就有些太累了。他把人重新抱了起来,觉得还是速战速决比较好。☆、誓死不做好半仙16关屏山走到一块空地上,此时迷雾起得厉害,一米开外就看不清什么了,余更现环顾四周后道:“亏了你抱着我,不然肯定要走散了。”关屏山道:“散了也能找到你,乖,闭眼,老公带你出去。”他大致分了分东南西北,面朝东北,从袖口中拿出一把青铜短剑,上面还镶了块比鸽子蛋还大的凉玉,他把短剑横在眼前,口中念道:“天尊地卑,阳奇阴耦,山泽通气,雷风相薄,水火相射。”短剑直指面前的一棵树,此树立刻上下燃气青色火焰,一声霹雳惊雷炸在树顶,若是从上空看,定能发现这棵大树就是整个村子中最高最老的一颗,也不知关屏山是如何从这茫茫大雾中找到它的。“阳本阴,阴育阳,天依形,地附气。”这颗树是村子的最高点,也是咒阵的阵心,关屏山以咒为介,以青铜尸玉为引,直接打碎了禁锢他们的咒阵。一片浓雾散去,再看脚下,两人居然走到了一户人家的牛棚里,旁边还堆着不少牛粪。关屏山嘴角抽搐着,余更现迷迷糊糊地道:“怎么样,我们出来了吗?”“嗯……”关屏山把人垫了垫,好让自己把人抱紧些。他怕吵到了牛,再吵醒了这家的主人,便轻声道:“小点声,一会儿再让你下来。”他说小点声,又没说不能不能睁眼,余更现把眼睛眯起一条小缝,一张牛脸赫然映入视线。吓得他差点从关屏山身上摔了下来。天色仍然是黑压压的一片,关屏山抱着人赶紧找出口,脚下也不知踩的都是什么,几乎把围栏摸了个遍才从牛棚里出来。他把余更现放到地上,余更现却挂在他身上闷声笑着,关屏山很无奈,又不舍得把人推出去,双手便在他身上找平衡。“诶呦!”余更现被捏得痒痒,抬头笑道:“还有关先生找不到的出口啊。”“还笑呢,要不是我抱着你,你脚下也不知道都是什么。”关屏山嘴里虽然诉苦,可语气里却温柔得很,“走吧,看看这附近还有什么东西没。”余更现牵着他伸过来的手,关屏山看了看周围,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村子的东头了,这里再往东是一片菜地,并没有什么人家。两人往回走着,余更现问道:“你刚刚是怎么看出来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