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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还是个武夫,金陵世家贵胄还是看不起他这般高壮威武的武人,贵女们大多喜欢文弱又有书卷气的翩翩贵公子。在这方面,刘召年尤其有优越感,还庆幸自个儿早上出门前,特地敷了粉熏了香,定然能比面前这两个粗俗的莽夫讨美人喜欢。美人衣着华丽,所戴皆非凡品,刘召年猜定然也是哪家贵女,养在深闺人未识。他自命不凡的掏出一把玉扇,无视谢昶之,摇着扇子自命风流地侧过身子,对后头的甄从容一拜,道:“姑娘有礼了,小生魏王府嫡孙刘召年,这俩莽夫可有惊扰姑娘?可需要小生一路护送姑娘回贵府?”他有意无意表明自己身份贵重,故意讨好给美人个面子问她需不需要自己护送,又陪着笑脸,也是难得放低姿态说出这番话了。面对美人,放下点身段算什么,只要能知道这是哪家小娘子……“姑娘!”一旁的芝兰听到他的身份,一急,担心地看向甄从容,深怕她觉得害怕,万一受了刺激身子有个好歹,那她以死谢罪都不足惜。赶紧压低声说:“奴婢去喊夫人来!”甄从容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平静地对刘召年道:“这两位是我朋友,多谢,不必。”范十一大笑一声,满脸嘲讽道:“听见没,要滚的是你刘召年!”美人不识趣,反倒跟谢范二人是一块儿的,刘召年也是万万没想到。他正想着要不要撕破脸,来个强取豪夺。下意识看向自己身后带的家仆,琢磨着真的硬碰硬,能不能打赢谢昶之。甄从容此时却突然对芝兰道:“听闻此铺是荀国公府三夫人的产业,不知是真是假?”芝兰闻言一愣,见自家姑娘直直看着自己,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大声道:“是,姑娘,而且奴婢听说这是宫家登记的铺子,宫家是先皇亲封的皇商,宫家的铺子无论在何处,都受朝廷官府保护呢。”刘召年面色一滞,他突然想起来,这家铺子的确是荀国公府三夫人的产业,据说还是金陵最有名望的铺子之一。在荀国公府的地盘上闹事,那是公然和荀家宫家甄家一起作对。这跟荀司韶在不在没关系,刘召年可不傻,还没嚣张到这种地步。知道他已经打消念头,甄从容也不再多说,旁若无人淡淡地对芝兰道:“芝兰,扶我进去坐坐。”“是,姑娘。”美人进了雅室休息,刘召年眼睛一亮,又燃起了希望,他带着小厮正要跟着进去,就听伙计低眉顺眼地跑过来,嘿嘿一笑,满脸歉意,“刘少爷,对不住了,今日我们东家在,雅室暂只接待女客。”“……”荀三夫人宫氏在?一听此言,刘召年当即脸色一变,打消了肚子里所有歪心思。他回头看了眼笑得幸灾乐祸的范十一和神情狠厉盯着自己的谢昶之,暗骂了一句,阴阳怪气地说:“算你们运气好,下次等着瞧。”看着他带着一堆人大摇大摆地离开,范十一满脸不爽地说:“七哥,就这么放过他了?我们还从没那么憋屈过!”“他这性子,早晚会有人收拾,急什么?”谢昶之轻轻一笑,眼底却涌上一丝冷意,低声道:“要动手,也不是今天,像他说的,以后走着瞧。”二人却不知晓,刘召年轻前脚才离开铺子,后脚就派了两个魏王府的侍卫,脸上带着一丝贪婪和痴迷,道:“你们给我守在这,跟着那个小美人,爷倒要看看,这是哪家的仙姑!”第57章心事刘召年派去的人很快就被荀家的侍卫发下,双方私下过完招,刘召年的人不出意外落败而归,气得他当场破口大骂。“我养你们是什么用的?连对方是谁都没打听出来!废物!废物!”其中一侍卫面色发苦,解释道:“主子,那荀府侍卫都是荀老夫人一手挑选出来的,我们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不过……虽然没打听出那位姑娘的身份,但对方和荀三夫人坐一辆马车,小的推测应当是荀家亲戚。”“荀家哪来的亲戚?”刘召年皱了皱眉,“等等,和荀三夫人一起……莫不是宫家的人?”想想似乎很有可能,依宫氏的长相,有个这么好看的亲戚倒也正常。再说,宫氏似乎有个兄长,算年纪兄长的女儿也差不多就是这般大。“你去查查宫家有没有哪个姑娘年纪在十四五岁上下,长相尤其出众的,”刘召安慢慢回忆,总觉得这小美人跟唐凤已有些相似,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再去查一下唐家有哪个未出嫁的姑娘长得跟唐凤已像的。”“是。”双方底下侍卫暗中过了一招,刘召年这边的禀告上去了,宫氏这边自然也收到了消息。下面的人知道她在乎甄从容身体,特地等宫氏回了自己院子才报上来。这会儿也是荀乾清当差回府的时候,于是一道在一旁听着。宫氏听完侍卫禀报的经过,柳眉一挑,问:“你是说,魏王府的侍卫刚才一路跟踪我们?”“是,”侍卫说道:“因为是魏王府的侍卫,小的暂时不敢下杀手,他们也不多纠缠,打不过直接跑了。所以尚未知晓他们有何目的,请主子恕罪。”“起来吧,这不怪你,人家肚子里有什么心思我们哪能知道,”宫氏笑了笑,摆摆手让他下去。等他离开,才不屑地对荀乾清道:“夫君,我看八成是在铺子里见了容容,起心思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还敢妄想容容?”荀乾清皱眉,似乎在寻思着魏王府有谁打这个心思,试探道:“莫不是刘召年?”“魏王世子膝下还能有哪个顽劣?应当就是他了,我们也不用问容容,这事儿绝无可能。”“当然,刘召年那个性子,甄将军是绝不可能同意的,更不用说……”荀乾清顿了顿,沉声道:“更不要说魏王已经入了顺亲王一党。”“呵,”宫氏闻言,冷笑一声,“狼狈为jian,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夫人,此事我自有主张,你只当不知道。若他们真找上门来,魏王那边……由我来说。”“夫君放心,”宫氏点点头,又笑道:“我们家那个臭小子不是不肯回家书吗?我这次就把今日的事写进家书里,看他还能不能那般淡定!”荀乾清无奈:“你就不怕打扰到司韶?”“媳妇都被人盯上了,还怕打扰?”“你怎么那么肯定司韶一定对容容有意?”对于妻子如此肯定的态度,荀乾清觉得有些不解,在他看来,自己的儿子在这方面还尚未开窍,全然就是个整日只知道玩的浑小子。“他都主动要求去边关从军了,还能对容容没意思?”宫氏满脸理所当然,她横了荀乾清一眼,笑着说:“能让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