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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扣子附近。是搭扣,他摸出来,那比暗扣还容易解开。他不过轻轻一勾,赵水无的外套便向两侧散开,使他轻而易举地握住她的右乳。下一秒,他用食指按住上方圆粒,先压再捻,伴随她变重的喘息,两边便都充血起来。他低头去含另一只,又吸又含,两手却顺着她的脊骨继续探索,找到臀后的裙子拉扣,往下轻拽,包臀裙脱落。露出来的是赤裸下身。白璟川看见,脸凑到她旁边,勾住她的下巴:“玩这么开”“有求于人,当然要摆足诚意。”“那你觉得那你觉得有效果吗”“我觉得非常奏效呀,合作方代表。”赵水无的手早就伸入他的裤头。他穿的家居服,根本用不着解扣子,拉开松紧便能找到那guntang来源,顶在她小腹上,“你看。”她抬臀轻蹭,隔着轻薄的裤子,挑逗那根硬物,同时献上香唇。这次由她主导这个吻,与他风格截然不同。她以舌勾勒他的唇形,痒多过吮,诱多过吻,微眯双眸,绕了大圈子,最终探入其中。她的舌尖刚碰到牙齿,就被他迅疾反压,裹挟着往里带,用力吸含,打乱她原本呼吸的频率。赵水无用腹部摩擦roubang顶部,同时缓缓taonong它,听见白璟川在换气的间隙中泄出低哼,忍不住得意地笑开。这无异于另一种宣战,他不会当作没发现,狠狠揉搓她的rutou,以应战。“嗯……”赵水无的呻吟比他清晰得多。他松开她的唇,吻上她的下巴,再沿骨骼一路到下颚,又顺着动脉移至锁骨。每个吻都是guntang的,似乎能穿透皮肤,点沸她的血液,密密麻麻,接连而至,最终回到挺拔的双峰前。白璟川向内拨弄那团雪rou,刚松开手,它就弹回原位,看起来乖巧至极。于是他边舔着通红的奶头,边重复手上动作。他空闲的手能摸到,下方某处已有积水一片。赵水无按住他的头,抬胸迎接舔舐,同时微微分腿,想让那指头向内行进。可他偏不,只在xue边来回揉捏,像是在对她敷衍的taonong表示不满。他吸得太用力,赵水无弯曲了小腿,不慎踢倒脚边高跟鞋。白璟川听见声响,发现这里还有道具:“穿上”她当然没拒绝。他蹲下,帮她把脚塞入鞋中,黑色的绒布面衬得她脚背更白,血管颜色过分明显。他抬头,本想看她,却先看见被黑蕾丝勒住的两条大腿中间,红艳欲滴的花阜。开合xue瓣之中,坠着剔透水珠。仅用一根指头从那缝中划过,便沾的全是。他并指插入,加快速度,不断进出,赵水无便全身紧绷,夹紧两腿,嘴上吐出声声不停的娇吟。他频率更快,待xue口彻底张开后又进一根,她大口呼气,身体已不属于自己。脚上踩的明明是如刀刃的鞋,脑子却仿佛飘在柔软的云中。她的双臂早不够力气支撑身体,周围世界仿佛在高速旋转,酸软感向下身汇聚,他先用手指把她弄xiele一次。没等她有所喘气,白璟川将赵水无打横抱起,一双高跟还在脚尖堪堪挂着,他走进卧室,把她放上床被。她还没动弹,他却先说:“别脱。”倒也不怕鞋跟勾住被套,偏要看这被桎梏住双足,由他抬高腿的样子。白璟川亮出被她把玩多时的巨物,倾压而来,挺身进入。roubang比手指激烈得多,又粗又硬,撞向赵水无娇嫩的壁rou,她藏在鞋里的脚尖抓紧。“嗯……啊……”他的抽插深浅不一,进则让她受不住地哭啼,浅又使她不知足地讨要,那粗红的东西沾满她的水,在xue道里搅来搅去。不止腿心麻,小腹麻,她浑身都麻。她扭动蛇腰想反攻,却抵不过他的奋力撞击,高跟鞋削弱她的能力,却加深他的欲望。白璟川按住赵水无的手掌,十指交缠。孱弱花xue中仍有毫不倦怠的rou茎来回穿梭,她紧收xue瓣,连呼吸也忘记,再吸入氧气时,浪涌倾泻而出。稍微恢复神智,她抚摸着他的后背,说:“不过看起来你很少对付这种事嘛。”“何以见得”赵水无贴上他的唇角:“一般来说,不是应该睡过以后再签字的吗”“听起来你很有经验。”她偏要答应,不论真假:“嗯哼。”“那你的经验有没有告诉过你……”他又重入她的体内,在她肩上啃咬,“对于有些代表来说,一次是远远不够的。”赵水无的双腿又被他抬高,继续排解新升起的情欲。这是手机在十分钟内第三次响铃,同事们频频向赵水无看过来。“水无啊,业务这么繁忙呢”她只得假模假样地冲他们笑:“是啊,项目收尾嘛,什么事都来了。”管他们信不信这鬼话,赵水无继续扣掉季缜的来电。她不敢设置静音,生怕真错过客户的电话,可他再这么频繁sao扰下去,她定要把他拉入黑名单。第四个来电响起,她忍无可忍,拿起手机到走廊外去。她拒绝季缜的通话,却拨给季广绅,接通的是他的助理。“您好,请问您是”“你们家保姆,让季先生接电话。”她可能是史上态度最差的保姆。助理听出来赵水无的声音,把电话转交给季广绅。那边还没说出个“喂”,她先开口:“你什么时候回来”这凶巴巴的口气,他知道肯定是季缜给她招了不少麻烦,她处理不下去:“还有半周时间。”“我求你了,你把你的亲儿子领走好不好。”“你可是拿了钱的,水水。”他唤她的时候,声调还是那么平稳,当初她一定就是被这声音迷了心智。可是今时不同往日,赵水无毫无波澜:“我把这几天的钱退给你总行了吧。”这话成功让他笑出声音:“我的旅伴很享受这趟旅行,刚刚还在抱怨时间太短,想让她提前回去更不可能,你以前也是这样,你应该能明白。”“我以前怎么就是这种人呢。”赵水无恨恨低声,知道怎么说都不能改变他的决定,“那好吧,等你回来必须给我发奖金。”“如果你表现得够好的话。”结束这场没有任何效果的谈话,赵水无看到季缜在这五分钟内向他轰炸了二十多条消息,内容基本一致,质问她为什么不理他。她终于问:“你到底有什么事”“我打篮球的时候把腿摔到了,刚刚到医务室打好绷带,我同学还要上课,我自己回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