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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那就不关。”他说,如果这时候回去关门,他敢保证,赵水无就会立马闪身进家,关门反锁,除非他把门撬下来,都不可能再打得开。其实她也还有些问题想问他,让他先去,承诺自己不会躲起来。白璟川回身小跑,她没忍住交待:“别忘了拿钥匙。”他却直接拉上:“我记得密码。”虽然心中有诸多想法,赵水无还是遵循待客之道,去给白璟川倒水。只是她没忍住,也不避讳,端着两个杯子拐进厨房,从调料架上找到白醋。虽然她不会做饭,但有时外卖味道不尽如人意,扔掉又可惜,她便常备些调料来拯救。她动作那么明显,白璟川当然知道没好事。所以赵水无特意把一个水杯放到他面前时,他偏偏伸手去拿了另一杯。可刚喝半口,一股强烈的酸味仍旧冲进喉咙,甚至蔓延到鼻腔。他极力抑制,把水杯放下,赵水无已经笑倒在沙发上。“你怎么知道我会拿那杯?”他赶紧取面前这杯,想要中和口中味道,但这一大口下去,情况更甚。赵水无看他终于抑制不住,表情完全失控,是从没见过的狼狈,笑得更加抽搐:“我两杯都倒了醋。而且你面前这杯倒得更多。”他也是头回见她这么幼稚,等那股酸劲过去后,把这两杯稀释醋倒掉,洗干净杯子,重新接满纯净水。赵水无看他动作时就已经问上:“诶,我问你,你当时为什么会突然要买车牌?”“因为总是摇不到啊。”他说了等于白说。“我的意思是,你不是之前一直都在南方吗,过户也是有摇号资格才可以的,你怎么会有资格?”“因为我也是本地人。”他答,“只是在国外待久了,和全国各地的中国人都有接触,回国又直接在南方工作,口音没那么明显。”赵水无坐直,盘腿:“你是本地人?那你为什么要去南方上班?”“总部没有我合适的岗位,就想着先在南边工作几年,找机会转回来。买车牌那时候是调度已经确认,但我还没有摇到号,又听说来年指标缩减,可能性会更低,我不能没车的,干脆就买了一个。”“那你这房子到底是谁的?”“朋友的。”可她不是很相信,半倒下去。随着后倾的动作,她的右腿也微微伸直,以维持平衡。脚尖就在距离白璟川大腿几厘米的地方,他歪头看见,习惯性地抬手抚过。这一摸不得了,她整个人都快蜷起来。“我从来不骗你的。”他发现,弯了嘴角。赵水无知道此话不假,他的确从来不欺骗她,只是隐瞒而已,但对女人来说,并无区别。他的指头又划过她的脚心,痒和其他异样感同时传递到大脑,赵水无缩得更紧,轻踹他:“你别摸我。”他果真收了手:“我刚刚喝了两口醋,现在嘴里还是酸的,你就是这么招待客人?”她不回话,于是白璟川又点上她的脚踝骨,不用力,但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人连皮带心地痒。“我道歉还不行吗。”赵水无投降。他的手已经滑上小腿肚,她躲也没力气躲,说又说不出第二次拒绝的话。“可惜已经过时效了。”他摸到她大腿内侧,“现在的事情不是道歉能解决的。”“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他的上身已经倾斜过来:“那我也道歉。”第0047章交底(H)可赵水无推开他,“白璟川,不是所有事情都是你卖个身就能解决的。”他看着她穿鞋走到别的地方坐下,与他保持距离,“你还在生气?”“我当然生气。”她侧过椅子,不想拿正脸对他。“哪怕我道歉也没有用?”“那得看你的诚意。”她一只脚放上椅子,用手碰着刚被他摸过的地方,却并未意识到她在做什么动作,“总之不是你这样道歉的。而且你做的这件事,比季缜还恶劣。他好歹还会和我来正面的,你就只会在背后用阴谋诡计,还利用夏彰。不知道他是被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被卖了还要替你数钱。”“也许只是我单纯地比较有人格魅力?”谁有功夫跟他在这时候油嘴滑舌,赵水无横他。他收敛,“可是你这几天对我明显冷淡,会让我有很大的危机感。”“你还会有危机感?”她不信,在爱情里向来片叶不沾身的他,只会让别人有危机感吧。“以前没有,但是对你,不能没有。”又开始说酸话,赵水无哪怕不吃这套,也阻止不了他一定要这么表现,“可你这样完全就是在逼我。”“你还是有自由选择权。”他说,“就像你说的,你可以选择,带任何随便一个小白去见父母,或者选择带白璟川去见他们。我也相信以你的能力,下周六之前一定能找到一卡车姓白的候选人。”“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在为自己争取。”他也走到她前方,周围没有多余的椅子,他就站着,“至少我希望你带去的那个人是我。”“我也没觉得你有多喜欢我,喜欢到要娶回家那种程度。”他很诚实,“是还不至于,但我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还有其他竞争对手,你可以说我自私。我只是觉得我们彼此合适、相处得很好,而且我们也不应该刻意去忽视某些东西的存在。”“我知道了。”赵水无也不抬头看他,“我需要时间想想。我妈给我的时限是下周六,那我下周五前给你答案。”“好。”他没多说什么,她还是低着头,也没说要送他走的话,而是在看自己的脚指甲。气氛沉寂一会,他摸了下她的头顶,赵水无抬起头来。本来是想让他不要弄油她的头发,与他对视上后,却忘记目的。白璟川便别开她的鬓角几缕到耳后,揉揉她的耳垂。她今天什么也没戴。“别摸了。”她抓住他的手。这个阻止却更像是在搔他的痒,白璟川反过手来,顺着她的手心,滑到大臂,“你起鸡皮疙瘩了。”赵水无想躲避,可他就在前方,把她卡在这个小空间里,她无路可去。他蹲下,用仰视的角度继续盯着她,那眼神让人不敢对视,也无法忽视。“水水。”他又喊她,亲昵地。她应该拒绝他,可是她没有。喉咙粘住一样,既说不出赶客的话,也应不